蔣天恆的堅持讓婁蘭覺得有些好笑,可能是她的心理年齡偏大的原因。真的覺得這個同學有時候太幼稚,也太天真了。這可能跟他從小過著無憂的生活有關,不像自己,經歷多了,就會想得多,想得多了,做事時就會有顧慮。
「回吧,以後沒事不要見了。」跟他偶遇實在是沒想到,今天他要來看自己也沒有想到,以後呢,現在想到了,還是說出來的好,起碼表明自己的立場,就像跟宗晴表明自己對律政的立場一樣。
「婁蘭,你的心腸怎麼這麼硬啊,你別」過去的三年自己無論對她做什麼,她可以笑一笑就過去了,無論是好還是不好都是一樣。如今,他們都長大了一些,還是一樣。
記得那天她哭著回到了學校,渾身都濕了。不知道在那個雨夜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當時的她自己很心疼,可她還是不給自己機會。後來也問過,沒有答案,之後,畢業她就離開了學校。
婁蘭已經回到了別墅里,對于蔣天恆在她身後說的話她听到了,但不想做出回應了。沒有可能,就不要給人希望,這是自己的原則。
不知道蔣天恆是什麼時候走的,婁蘭給別墅做了一次打掃除後,就抱著自己的書去了天台。這里是她一個人的時候來的最多的地方,喜歡這里,喜歡一個人呆在這里。
一天的時光很快就結束了,盡管開始的不是那麼美好,但沒有影響到婁蘭。她就是這樣,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面對。沒有誰可以傷到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夜晚,迷醉的VIP六號房里,男男女女喝的正歡,律政踢門而入,是踢門,而不是推。
熱鬧地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好多人沒反應過來。他們中有些人是沒有見律政的,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的氣場還是讓他們快速地靜下來,強者自強,無論在哪里都一樣。
「政哥,不知道你要來,快里面坐。」龐大樂呵呵的,一點兒白天在公司的樣子也找不到。
律政白了他一眼,其他人看也沒看,「你們繼續。」
龐大馬上開口︰「兄弟們繼續,我陪著老大就好了。」
龐大如此尊重律政讓大家沒有想到,但也沒有人問為什麼。只是對律政的身份更好奇了一些。
律政坐了下來,接過龐大遞給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龐大再倒酒,明顯感覺出律政心情不太好,所以,小心地伺候著,並不多語。很快,幾杯下肚之後,律政靠在了沙發上,這時,龐大才出聲兒︰「叫個姑娘陪陪你,放松放松。」
律政本來是想自己喝一杯的,不想在停車場看到了龐大的車子,就知道他肯定在這里胡吃海喝呢,並且不可能是他一個人,果然,被自己給料中了。
「不用。」女人真是麻煩的很,早上這一路,宗晴哭的自己特別鬧心,真有把她扔下去的沖動,要不是看在宗揚的面子上,不可能載她一路。
「那還是春姑娘吧,讓她洗白了在房間等你。」有沒有別的女人不知道,但是,他要放小蝌蚪時,一般情況會那個女人的。
她?好像有段日子沒聯系了,自己也有些日子沒有發泄了,有股火在體內轉著,「嗯。」
龐大馬上拿出電話打通了春姑娘的電話,然後兩個人又喝了起來。
春曉趕到時,律政喝的剛剛好,看著她化著的精致的臉,不知道怎麼了臉前閃過的是婁蘭那張倔強的素靜白晰的小臉兒。搖了搖頭,覺得是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起身,摟著身邊討好著自己的女人離開。
律政從出現到走,沒說上三句話,甚至都沒跟兄弟們打招呼。
夜更深了。
迷醉樓上的套房里,男人和女人糾纏在那張大床上。
此時的他們分不出彼此,女人的一雙長腿纏在男人有力的腰上,把自己死死地貼在他的懷中,一張沉醉的小臉上寫著的全是瘋狂和痴迷。男人埋首在她的頸間,動靜快速瘋狂,沒有柔情可言,更沒有溫柔。就是在最動情時,也沒有去親吻女人的唇,無論她把唇化的有多美也是一樣不會去踫。
「政,快,快快點兒~~~」
聲音連不成句子,但意思可以懂得,甚至是帶著鼓勵的。
听了她的話,男人並沒有照做,反而是停了下來,睜開眼看著身下的女人。本來握著她細腰的大手捏上了她的臉,「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讓人干了。」
有段日子沒踫她了,她的性子自己了解,就是不敢去做,也肯定想過。那天趕她出門,不是自己不想,是突然清醒了,不在家里弄她。要是換成在其他地方,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必定自己現在固定的女人是她。特別是酒後,體內過多的那啥需要發泄掉,一次,能讓自己可以平靜地過上一陣子。
春曉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白透了,連忙搖著頭,「我沒有。」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在他沒厭惡自己前,自己怎麼敢呢,除非不想混了。
「爺量你也不敢。」腰開始瘋狂地沒有節奏地動了起來,抽/插地特別深,但是體會不到溫情,更不用說是享受了,只有索取和需要。
他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現在需要的固定還干淨的女人,所以,在自己不要她前,她只能是自己的,這副身體是自己的工具。對于工具的作用想她明白,如果髒了,不好使了,自己可以隨時棄之
因為律政的話影響到了春曉,但是她還是讓自己快速地跟上律政的節奏。就像他說的,自己這點兒作用要是沒有了,就沒有在他身邊存在的必要了。
瘋狂不足以形容兩個人接下來的情況,女人慘叫之後不久,再一次主動地去誘/惑男人,不知道她是扛不住了,還是故意叫的那麼大聲,還那麼的慘。男人也沒有客氣,翻身壓上了女人,又一輪的索要開始了,不顧女人的感覺,只自己舒服著。霸道的,強硬的,不懂柔情為何物的,
女人呢,一次又一次在男人最後泄掉時軟下來,然後又去纏著他,不懂她在想什麼,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也相信男人是知道的,但沒有去揭穿她,因為自己需要,她此時的做法,讓自己滿意,至于其他不在考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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