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傻傻地做不出反應,律政的行為給她的震撼太大,大的讓她的思維都停歇了。男人繼續用蠱惑地聲音說道︰「听到了嗎?」。並且試圖再靠近。
婁蘭嚇得馬上點頭跟砸蒜一樣的來表示听到了。
于是,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大手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撫模著,「不光听到了,還要做到,能做到嗎?」。她的味道太好,而自己想慢慢來,那麼,她下意識的配合很重要。
這次婁蘭反應很快,馬上就又點頭。律政在得到肯定回答後終是滿意了,指尖再一次輕撫紅唇後才離開。是舍不得,也還想逗逗她,可是,可是突然心軟的不行,「不早了,去睡吧。」今天就到這里吧,在心里這樣跟自己說。真的沒有想到今天回來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獲,不光是今天,在以往的生命里他都沒有想過。
婁蘭也在慢慢地回神兒,本來她也是∼內心強大的,要不是被更強的律政給突然間嚇到了,也不會崩潰的到如此地步。所以,見律政沒有更過份舉動心房一下松了下來。只是坐在地上並沒有動,不是她不想,只是
律政見婁蘭還是坐在地上不動,「怎麼?等我抱你送下去,還是直接去我的房間?」
「不是,不是。」抬起頭,看向了律政。這家伙也太壞了,自己現在腿軟的起不來啊,可不想跟他說,不想他知道,除了擔心他會取笑自己外,真的怕他會抱自己。「你不是找我算賬嗎?不算了??」
傻吧,?就是傻,還是傻到底了。婁蘭就是這樣的,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這不,在律政听來似乎她對剛剛沒有繼續的事抱著期待一樣的。
還好她反應夠快,說完就後悔了,馬上說道︰「你不跟我算賬,我可要跟你算了。」
「哦~~」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要算的嗎,她用一冰櫃的剩飯來惡心自己,還有什麼是不能勾消的?
「你去樓下把白板拿來。」
說的理直氣壯,誰家的保姆敢如此啊。也就婁蘭了,到不是她沒規矩,而是被剛剛給嚇得沒有回到原位呢,要是平時,她也不會,更不敢。
「為什麼是我?」
給顏色就開染房,就是說的婁蘭這種人。見到笑臉就找不到北了,胡亂地說話,做事也不經腦子。
「我腿麻了。」
自己不去,有不去的理由,這不是腿麻了嗎,剛剛太害怕了沒有感覺到,現在才發現麻的很難受。
噗!
律政笑了出來,這大實話,「等著。」拍了拍婁蘭的頭,這才轉身下樓去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拎著那塊白板上來了,而婁蘭還坐在原地沒有動。在看到律政沒有拿別的東西時,「你的錢包呢?」
錢包?「拿錢包干嘛?」
婁蘭接過律政手里的白板,「結算啊。」算賬不拿錢,要怎麼算啊。
結算?突然就想起來了什麼,看著婁蘭,不是吧,她在這里等著自己,還以為要算什麼呢。真的可能是太久沒有回來了,一點兒也沒有想起曾經跟她的約定。
「算吧。」靠在牆邊,到要看看她怎麼算。
婁蘭也不計較律政的態度,在白板上寫寫畫畫的。「當初我們說好一個月一結的,現在三個月過去了。你說的,我不化妝一天一百塊,三個月就是九十天,還有其他的共有九個一百塊。」模樣特別認真,忽略了律政就站在對面看著她。
這一刻,律政覺得自己眼前的女孩兒特別地美,就是她在計較著,特別是還是跟自己,听著她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看著她小模樣,卻覺得好看,生平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景吸引自己的目光,也是第一次覺得女人也可以這樣的吸引自己。
「一共給我一萬塊好了。」太好了,沒想到他今天會回來了,白天交的學費賺回來了。
一萬塊,真的不多,「工資有發你嗎?」。自己從來沒過問,記得她來的第二天自己有跟會計說過。讓她的工資從公司走,當時只是覺得自己省事了,以後每個月公司開支的日子就是她發工資的日子。
「有,按月打到卡里了。」工資再不發,他想餓死自己啊。要是工資都沒有,自己在這里堅守不了三個月之久。
「給我個卡號,明天讓人轉給你。」
「明天?現在不行嗎?」。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再說了,自己睡醒了,他要是走了,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去了。真是欠錢的不急,急的是被欠錢的人。
看著婁蘭急的樣子,以為她急等錢用。「到書房來吧。」那句關心的話終是沒有問出口。
這一回,婁蘭腦子不抽了,「我在這里等你。」不要進他的房間了,萬一,他又那啥,自己跑都跑不掉。
婁蘭眼里突然回歸的防備讓律政的心有些堵,她如此防著自己,以後要怎麼辦呢。「等著。」自己進了書房。相信只要自己想,總會有辦法的,男人嘛,有挑戰才有意思。
不一會兒的工夫律政就出來了,「給。」家里有現金的,除了保險櫃里,就在自己的抽屜里也有。
婁蘭接過來到沒當著律政的面兒數,于是,律政逗她,「不用當面點一下啊。」
「切~~~你一個大總裁還差我這點和錢啊。要是真差了,我也相信是你數錯了。」
還真沒數,直接拿的。「我抽屜里有現金的,家用從那里拿。」是說過放到門口的抽屜里,可這些瑣事自己哪里記得住啊,就是記著,也沒時間去做。
「哦~~」從地上爬起來想要下樓。
律政還是站在原地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看著婁蘭有些艱難地站起來後。「用我送你嗎?」。
「哼!!!」開始下樓,不理身後的男人。
律政也轉身要回自己的房間,就在兩個人都回到自己的原點時,婁蘭突然想到了什麼,「律總。」站在樓梯的中央回頭叫住了律政。
律政保持著推門的姿勢,「說。」
想她跟自己多說些什麼,可是感覺她此時開口要說的不是自己想听的,或者說是心里期待的。
婁蘭看著律政,微微地仰著頭。他本來就高大,再加上此時兩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到他的臉有些費勁。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似乎在等著某一刻,某人的話才會從嘴里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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