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時攔住婁蘭的就是律政的秘書紫晴。因為兩個人之前打過交道,後來在公司里也會偶爾遇到,所以,也算得上熟人了。婁蘭如此打量著她,讓她有些不自在。「看什麼看,再看你也沒有我長得漂亮。」對于長相,自己還是相當的自信的。眼前的女人跟自己比那就是一棵小白菜,只是不知道明明是個小保姆怎麼突然就進了公司了。
「嗯,你是長得挺漂亮的,跟畫里走出來的一樣。」說完就敲響了律政辦公室的門,就紫晴的腦子一時想不出自己的意思來。也不想跟她再說什麼,感覺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多著不明的情緒。
「進來。」
婁蘭沒再理紫晴推門進了律政的辦公室。
律政听著腳步聲就知道是婁蘭,她人是大大咧咧地,可是腳步卻輕盈的很。埋頭在工作中並未抬頭,「先坐吧。」可真夠慢的,還以三五鐘她就上來了呢,現在半個小時都過去了。
婁蘭徑直來到桌子前,「有事就說吧,我還有事呢。」一門之隔,她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的。
「你的事能有我的事多。」還成了大忙人了,那表做的什麼玩意兒啊。
婁蘭不甘示弱,「我還沒你賺的錢多呢。」承認這里的工資是比同行業高,也比自己做保姆時要多。可就是嘴上不讓步,自己能做的可能就是氣他了。他一個出差就真的不管自己了,今天還閑自己不干活。
婁蘭的話引起了律政的進一步反應,「倒杯咖啡進來。」放下手里的筆,靠在椅子上看著站在面前的女人。人瘦了好多,昨天就有感覺,今天仔細一看更是,本來就嬌小沒幾兩肉,現在感覺一把就能把她拎起來一樣的。
切,那是秘書該做的事,自己又不是他的秘書,不過,還是轉頭拉開了門,卻並沒有真的去倒咖啡,而是對著門外喊了一句,「律總想咖啡,誰去倒。」說完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去倒直接就關上了門。
律政心里有著輕笑,這丫頭總算是正常了。一直沒過問,可不代表自己不了解她的動向。「最近忙什麼呢?」現在倒杯咖啡都指使不動她了。是刻意地躲著她的,怕自己的出現讓她想起曾經自己對她是多麼的不好。也是故意躲著的她,到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看不到她的時候還會關心她的事。
「上班啊。」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還是在為之後的事做鋪墊。
「我指的是業余時間。」
「我沒有業余時間。」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律政看著婁蘭,不怒也不火,「那就下班之後的兩個小時吧,你不要安排其他事,準時下班。」
什麼?被嚇得不清,「不行,我說了不算。」就是算也不行。
「那誰說了算?」她自己說了不算,自己這個總裁說了不算。
「彭義啊。」那家伙是個工作狂人,經常加班不說,還總是把一些莫名其妙自己搞不懂的工作給自己去做。
說的也對,「他不是問題。」彭義是她的直屬上司,他的意見是要考慮,特別是站在她的立場上。
忘了這茬兒了,他是這里的老大,彭義也要听他的。「你想干嘛?」兩個小時,可不短的時間。問的有些小心,心里也在盤算著為什麼。
「就從今天開始安排去學車。」
學車?!以前是提過的,不過,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又提起呢。「我不學。」
如此干脆,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樣的。「理由?」出奇地有耐心,要知道他律政想做的事什麼時候要理由啊。
「沒錢。」他這個有錢的大少爺當然不知道自己這種一分錢要掰開花的小百姓的苦衷了。自己辛苦賺錢,要攢起來有大用的,是喜歡學各種技能,可不代表自己沒有打算。
又是錢,「報銷。」幾千塊而已,不是吧她。
這麼痛快,也對,幾千塊對他來說也就一頓飯錢。「那也不學。」真的不感興趣,也不覺得自己有學車的必要。再說了,自己也不佔他的便宜,有錢就用,沒錢可以不用。
律政安靜了,婁蘭看向了他。知道自己的話會讓他不高興的,可也是真心話,特別是在他面前自己不想裝,那樣活的太累,也不是自己。而自己最丑,最狼狽的樣子他都見過,也不在乎讓他知道有多小氣。
「理由?」除了錢還有別的理由,那會是什麼?」
「教練都是男人。」不想跟男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感覺特別地別扭。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男人怎麼啦。駕校的教練以男人為主也正常啊,「爺給你找教練。」不想跟男人接觸?這是什麼想法啊。不過心里是贊同的,所以,另想辦法,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婁蘭被氣的不輕,所有的理由都是她臨時想的,因為根本就沒有想過他會突然提起這件事。現在他都一一給解決掉了,可自己就是不想學,「不要,除非你教我。」他一個大總裁哪有時間教自己啊,哈哈哈,這下可解放了,沒得說了吧,你總不能再變出一個自己來吧。
「你說什麼?」
「你明明听到了的,如果不行,我就當你沒說,你也當我沒說。」
律政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來到婁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婁蘭心里是沒底,可也不甘示弱昂著頭迎上了他的目光。兩個人的眼里只有對方,還有著某些形容不出來的什麼。
她剛剛說讓自己親自教她,她不是怕自己嗎?不是躲著自己嗎?難道都是假象,其實她是在等機會,比如此時。
婁蘭不知道律政在想什麼,瞪著眼珠子都酸了。「我可以走了嗎?」。不行就不行吧,自己也說了當沒說過,這樣看著自己是什麼意思怪嚇人的。
律政抬手,捏上了婁蘭的下巴,走,往哪走,這里全是自己的地盤。
「你干嘛總愛捏人家的下巴啊很疼的。」想躲開,可是沒能如願,出聲抱怨。
律政沒松手,也沒有出聲,就是看婁蘭在自己的面前掙扎,看著她想要從自己手里解救自己的下巴。這女人就是這樣的不同,明明怕的要命,卻可以粉飾著堅強。
大手往下移,力道沒減,停在了婁蘭的脖子上,自己再用力,就可以擰斷她的脖子。婁蘭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有些驚恐地看著律政。
這時,有人敲門,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律總,咖啡好了。」人隨著推門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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