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心里全是驚訝,沒想到婁蘭居然總結的如此透徹,像是個職業高手一樣的,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她了。「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找我。現在同在一層也方便。」戰場,商場如戰場,跟律政在一起工作天天跟打仗一樣的也像上戰場,說的多好啊,知道她是無意地形容一下,可就是如此地貼切。讓你不能不說是巧合了,要不就是對上了。
老大調她上來的目的不知,也並沒有特別照顧的意思。這秘書辦可不是好混的,這小白兔還不天天哭鼻子啊。有種預感之後自己的日子解月兌了,這丫頭的事老大接手了。想想挺美,想笑,不過在當事人之一面前就忍了。這個時候要偷著笑才是聰明的。
「我會的,謝謝你。」知道自己進公司這幾個月多虧有他的關照了,不然,彭義才不會那麼的關照自己呢。對自己好的人,自己是知道的,有機會也一定還。
「別呀,謝就免了,有時間給我煮碗吃。」想想對于這個謝字還真的受之有愧,每一次要不是老大瞪自己還真不想去,還真沒有一次是自己主動的或是直接就出面的。
抬著看著身邊的男人,突然覺得他有些像小時候鄰家的大哥哥,那時自己跟他們玩的都特別好。當然,也跟哥哥有,後來,他們都離家去打拼了,想想真的有好多年不見了。「好啊,有機會。」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行,說好了啊。」要說做飯的手藝她真的沒話說,自私的覺得她就是一直當律政的保姆也挺好的。
「嗯,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工作的。」另一個意思是,我是不會給你丟臉的。好多人都以為自己是因為他才進的公司,他沒有出面解釋過,自己也就更沒有必要。所以,如果自己真的丟臉,做錯事,他也是跟著受牽連的。
真是個懂事的丫頭,可惜不是自己的菜。而自己的那棵小白菜,就是霜都打不倒。在某些方面兩個女人有些像,怪不得自己會下意識地不排斥幫助她呢。想想又好多天沒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又跑哪瘋去了。下一次見到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呢,如果她不想,自己就是追著也找不見她,她就是有這個本事。
律政辦公室里,兩個男人的對話。
「上來了!」他龐特助親自去要是再請不上來,對于他的能力還真的表示懷疑。之所以讓他去,是因為感覺如果不及時,那丫頭有跑的可能。她要路了,再想把她抓回來可就費勁了,所以,不能給她機會。
「嗯,讓春蕾帶她一段日子,不然,她不行。」實話實說,婁蘭是參加了文秘的培訓班,可學的都是皮毛,在實際操作中用處不大,特別是律氏這樣的大公司。
這樣安排最好,跟著春蕾也放心,「她怎麼說?」
說到婁蘭怎麼說,突然就想起了她在電梯里說的話。「你猜。」
律政手里的筆又扔了過來,猜什麼猜,那丫頭說話一向毒,也沒有規律可尋。
「真沒勁。」看著男人的臉,夠死板,怪不得婁蘭不願意跟他相處呢。可能是自己從小就看已經看習慣了,今天再看,也覺得有些硬。
律政瞪著龐大,這小子越來越沒樣兒了。「從爺的桌子上下去,你是不是**癢癢了。」就跟自己這里沒有地方坐一樣的,總是坐自己的桌子。
龐大從桌子上跳下來,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你的小白兔特別淡定地說,龐大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臉上有著得意的笑,自己出面幫她擺平好多事,她感謝自己也是應該的。
噗~~~~
龐大成功的讓律政喝進嘴里的咖啡噴了出來。龐大哥~~~不會給我丟臉~~~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要不是龐大的身手還不錯躲開了,他就成了唯一的受害者了。咖啡濺的到處都是。
「你不是吧?」至于嗎,她真的這樣說的啊。
「她還說,沒關系,只不過換了戰場罷了,她會繼續戰斗的。」
嘿~~~~律政輕笑,這到像是她的話。
「讓彭義寫一份關于她工作的報告給我。」
「存檔啊。」打個電話就可以了,還要文字版的。他不是要幫那丫頭整一個硬鋼鋼地檔案吧。
「沒事兒就滾。」話多的很。
「叫小婁蘭進來收拾一下,你也見識一下她的工作能力。」那丫頭利索的很,做這些輕而易舉。
「滾~~~爺叫她上來是打雜的嗎,是讓她長真本事的。」
長真本事,那意思就是著重培養了。有意思,未來發展有望另闢新途。
「好吧。」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紫晴進來打掃一下總裁的桌子,他把咖啡弄到桌子上了。」
「是,馬上到。」
紫晴美的屁屁的,一路小跑的拿了東西進了律政的辦公室。
婁蘭跟在春蕾身後听著她介紹著新工作環境,也在用心地記著自己認為重要的什麼。對于周圍發生了什麼一點兒也不知情,春蕾到是看著紫晴的表現直搖頭,感覺她在秘書辦干不長了。
「秘書長,以後我就坐這里嗎?」。太喜歡這個位置了,靠著窗不說,視野特別地好,還可以第一時間發現律政辦公室的動靜。
「嗯,這是整個辦公室最好的位置了,以前我就坐在這里,後來好多人想坐我都沒給。」輕撫著干淨的桌面,想起當年自己初進公司里的情景。
「謝謝你對我的關照,我一定好好干。」
「關照談不上,好不好干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只做份內事。」要不是龐大開口了,自己也犯不上為了一個莫名空降在自己這里的丫頭費神。
這是跟自己劃清界線嗎?「不管怎麼說也謝謝你。」
「嗯,你自己熟悉一下,有事可以找我。」好多年沒有帶新人了,突然冒出來一個也要好好想想。當然,這中間觀察她很重要,要從她自身出發來決定自己要怎麼不駁龐大的面子能交差,也不讓自己陷入事非。
「好。」乖乖地,跟在律政面前判若兩人。
春蕾轉身離開,不再說什麼。婁蘭坐在自己新位子上,直接看向了窗外,感覺有些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該做什麼。
一個人的茫然,一個人的沉默,一個人思索,一個人無助著。
未來在哪里?
沒有人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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