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龐大這麼一說,律政還真感受了一下肩上的重量,還別說真的屁輕屁輕的,沒什麼份量,最多也就八九十斤。婁蘭呢,還是不出聲,看也沒有看龐大。胃里在翻滾,難受的要命,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了。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停車場,律政一直沒有放下婁蘭,龐大只好打開了自己的車子。
「開車。」
律政直接把婁蘭扔到了後座上,他自己也坐了上去。
龐大只好當司機了,無怨無悔的上了車,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婁蘭倒在了後座上後爬了起來往里坐,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問。律政扯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以命令的口吻說到︰「你要是再咬著嘴唇,我不介意幫你咬。」
吱~~
龐大的手和腳都滑了,車子差掉開上樹。有多少年他沒有听到過律政說出這—無—錯—小說樣的話來了,真是鐵樹開了花了。曾經年少時有過,那段青蔥的歲月里張狂無知過,可後來,隨著他出國,入伍,經商,再也沒有見過了。
「把耳朵裝起來,好好開車。」
「是。」敬了個軍禮,隨手按下了隔擋。
婁蘭沒什麼反應,到不是不相信律政能說到做到,而是覺得當著龐大的面兒他不會。現在,龐大突然把自己和他們兩個給隔開了,她就不得不擔心了,就在同時,松開了自己的唇。
律政長臂一伸強行拉婁蘭靠近自己,然後瞪著她的眼楮,再然後,一口咬上了她的紅唇,都有些腫了,從自己扛她上肩她就一直咬著的。「反應慢了,我一向說到做到,你要時刻記著。」松開,盡管不舍得,也有些不想,還想繼續,可知道不能把她給惹毛了,不然,又在不可控範圍內了。
婁蘭這一回真的傻掉了,眼前的男人剛剛親了自己,就那麼一下,溫柔的,似乎只是用他的唇輕輕地踫了一下自己的唇,可是他的氣息是那麼霸道地包圍了自己。手握拳,咬著牙,「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別以為你總是佔我便宜是我樂意的。」喜歡他的溫柔,可只是有偶爾,然後就是傷,所以,讓自己理智。
「嘿嘿~~~」
律政得意地笑出聲,自己哪里有佔她便宜了,到是總被她給氣的半死。她也真敢說,還好欺負呢,她是自己見過的刺最長,也最多的女人了。
男人的低笑,還有眉眼間的得意激怒了婁蘭,今天被男人給氣的快得了失心瘋了。所以,她握著的拳,咬著的牙瞬間就全張開了,直接撲向了律政。
婁蘭手,腳,嘴,全用上了,直接想要干/掉律政。而律政呢,除了躲著她對自己臉的攻擊幾乎沒做任何的還擊。就這樣由著婁蘭來,龐大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車後面正在爆發著一場戰斗,是男人和女人的。
十分鐘的樣子,婁蘭就這樣折騰著,律政就這樣任由她折騰。終于在她打不動了,身子也軟下來時摟她入懷。婁蘭的眼淚嘩的一下就如泄洪的閘被打開一樣的滾落下來,窩在律政的懷里哭泣,只是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律政的長臂把婁蘭完完全全地摟在自己的懷里,這是第一次如此真實地,實在地摟她在懷,也再一次感覺到了她的弱小。「哭出來,別咬自己。」趴在婁蘭的耳邊說的,今天的事她受委屈了。依她的性子不發出來,非憋出毛病不可。
婁蘭怕自己一松開唇就會哭出聲,所以,並沒有听律政的話。
「又不乖。」唇從耳邊開始移動,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試圖讓她松開自己。
律政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的,婁蘭松開自己,就咬上了他的厚唇。
律政吃痛,但沒有退縮,任女人咬著自己,而他的舌尖試探著描繪著她的唇形和貝齒。這是第一次,啟開她的唇,更進一步的佔有。
婁蘭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來不及做。此刻,他們的相處是如此的和諧,甚至可以說是美妙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中,男人用自己最大的可能擁她在懷,像珍寶一樣的待她。
龐大的車子穩穩地停在了某醫院的停車場,然後他率先下車走向了等在門口的男人。
車上,律政捧起婁蘭的臉,看著她滿臉的淚痕,還好今天沒化妝,不然就成大熊貓了。「好些了嗎?」。哭的這傷心,自己的胸前都濕透了,她的淚熱熱打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她是第一個把自己的懷給哭濕了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拿自己的襯衫當抹布一樣的女人。
婁蘭有些不好意思,小臉紅彤彤的,不知道是因為哭濕了律政的襯衫,還是因為他的淺吻。律政突然就有些心動,再一次靠近,不過,這一次婁蘭躲開了,一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嘿~~~~」低笑,還魂兒了,不讓親了。
兩個人下車,龐大已經站在門口等他們了。看著兩個人走近,從律政身上沒看出什麼,可婁蘭就不同了,一看就有情況。
「人呢?」聲音已經歸位,一片的清冷。
「急診觀察室呢。」
龐大帶著兩個人往急診而去,婁蘭都沒搞懂來醫院干什麼,就跟著律政和龐大來到了一張病床前。在看到床上的男人時,下意識的就抖了一下然後躲到了律政身後。
就在同時,律政的長腿已經直接邁上床了,就听「啊~~~」殺豬般的慘叫聲。
律政的腳直接就踩到了一點兒防備都沒有的男人的**上,咚的一聲,隨著他腳落腳抬,男人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而律政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長腿一邁,又一腳踩在了男人手捂著的地方,這一次連他的手一起給踩到了自己腳下。
「你們誰呀?」一個女人撲了過來,想要從律政的腳下救出男人。只可惜龐大給攔下了。
律政看向了女人,「你男人?」
女人看向了律政,有些沒搞懂情況。「是,他怎麼你了,你要這樣對他?」
此人是賴經理的老婆,也是方氏的董事之一。」
「他怎麼爺了,讓他自己跟你說。我要跟你說的是,以後他是不能人道了。」
女人愣在當場,在消化律政剛剛的話。
律政再問︰「你們有兒子嗎?」。
女人傻傻地點了點頭。
「管好你男人,不然,你兒子的人道也會被收回的。」
眾人除了龐大外,沒有一個不為律政的行為感到吃驚的。
這時,律政一把摟過了婁蘭,「看好了,以後對敵人就要這樣。」用鞋子砸他,太便宜他了。打來醫院打針,這回讓你打個夠。
媽呀,自己可不敢,拿高跟鞋砸了他後還是落荒而逃的呢。
律政就像讀懂了婁蘭在想什麼呢一樣。「以後有爺罩著你,在這四九城就沒你不能做的事,也沒有你得罪不起的人,你,記住了嗎?」。看著婁蘭的眼里全是認真。
婁蘭嚇得不敢記不住,也是傻傻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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