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律政一只手接著行李箱,一只手拉著婁蘭的小手。
「你住這間吧。」指著其中一間。
婁蘭看了一眼一樣的房門,「你呢?」
「這住這間。」
婁蘭一看在自己的對門,心一下踏實了不少,不知道因為什麼,也不想去深究了。點點頭,「好。」
房間里,婁蘭一進門就倒在大床上,感覺混混惡惡的,有些找不著北。腦子特別亂,不知道該想什麼,或是能想什麼。最後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跟律政在電梯里親吻了,羞死人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人在敲門,不想動,「進來。」
律政推著餐車進來,看到婁蘭沒有形象地倒在床上,輕步來到床前,「婁小姐,你的行為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這女人真是一點女人樣兒都沒有,可有時候又女人的不行。
閉著眼楮的婁蘭啪的一下睜開了眼,看著床前的律政,怎麼會是他呢,還以為是服務員呢。嗖的一下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捋著自己的亂發,嚇得有些結巴。
「你讓我進來的。」心情極為愉悅。
自己以為是服務員好嗎,沒想到會是他呀,「你來干嘛?」
「請你吃飯,不是餓了嗎?」。沖了澡,糾結了一下還是過來找她,現在看來是一點兒也不領情。
一听說有吃的,婁蘭的眼楮都冒綠光了。不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吃的呢?」他有那麼好,真是沒發現。
律政站在床前,沒有更進一步,婁蘭被他給看的有些發毛,下意識地往大床里面挪了挪。如此的小心讓律政的心情更好,自己當然可以做得更多,可也知道今天發生的夠多了,要讓她消化一下,不能太快,太急,會嚇死這個傻女孩兒的。
餐桌前,婁蘭吃的一點兒形象都沒有。律政只吃了幾口就看著她在吃。
「你不餓啊?」
律政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出聲。看著她吃飯也是種幸福。是的,是種幸福。那麼的自然,不加修飾。有段日子沒有看到她這樣在自己面前吃東西了,今天一看發現會讓自己覺得真實。
婁蘭也不管律政,只是自己吃自己的,很快就吃飽喝足直接又倒回床上去了,閉著眼楮跟律政說︰「律政,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好。」困死了,要睡覺,明天還要工作呢。盡管不知道自己來這里的工作是什麼,但是也要有足夠的精神和體力才行。
正在洗手的律政沒有出聲,只是看了眼床上的人。吃完就睡,她可真行,到是不怕胖,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會減肥不敢吃,甚至是不吃。這樣挺好,真實,自然,做自己,胖瘦其實沒那麼重要。
等律政從洗手間出來時,床上的人呼吸已經均勻,睡得跟個孩子一樣的了。這讓他一下子發現婁蘭如此沒有防備,不知道是只對自己,還是她太相信別人。于是站在床前看著她,睡著的她很耐看,巴掌大的小臉兒,五管委端正,長發披在床上,擋住了部分臉,可不影響自己看她。
婁蘭完全不知道此時律政在做什麼,早就夢周公去了。而律政呢看著看著,就伸手關了燈,坐在了床邊,不知道過了多久,也就是再然後,上床,擁她入懷。
婁蘭本是淺睡,因為律政的懷抱特別溫暖讓她不自覺地往他的懷里鑽了鑽接著就睡得更香了。而律政呢,看著她,明明在飛機上有睡過了,現在還能睡得這麼香,真不知道她就怎麼這麼好眠。頓時心生羨慕,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這麼好眠啊,到不想真的像她一樣,只是想睡就能睡下那就好了。
一向有潔癖的律政就這樣摟著根本就沒有洗的婁蘭睡著了,而婁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夢里也沒有。
又一天。律政開門離開時剛好被住在同一層的某個人看到了,他無所謂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大搖大擺地從她面前飄過。此時,婁蘭還在睡夢中,
這一天,律政在工作,婁蘭就在房間里睡覺,醒了就吃服務員送來的午飯,接著就在房間里看電視並沒有出門。晚上,有人來敲門,「進來。」
婁蘭以為是律政呢,不想進來的是春蕾。
「蕾蕾姐,你怎麼來了?」她可是大忙人,怎麼有工夫來自己的房間了。
「休息好了嗎?」。
「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出差的第一天就吃睡了。
春蕾到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婁蘭,讓婁蘭覺得怪怪的。
「走吧,公司聚餐,就等你了。」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一樓的餐廳,還真是就差婁蘭了,律政也在其中。
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刻意的,只有律政身邊有個空位子,婁蘭只好坐了過去。席間,「婁蘭,昨天睡得好嗎?」。
婁蘭有些不解,「還好。」如實地回答。
春蕾突然插話「律總睡覺打呼嚕嗎?」。
大家的眼楮齊刷刷地看向了婁蘭,而婁蘭呢本來是看著春蕾地,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現在大家都看她,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律政正跟另一邊坐著的人說著什麼,听了春蕾地話看了她一眼。這女人不怕事兒,早上她看到自己人婁蘭的房間出來的,怪不得剛剛勤快地去叫她下樓來呢,原來是在這里找樂子。
婁蘭不解地看了眼律政,然後傻傻地說︰「我怎麼知道。」
「哈~~~~」
大家都在笑,讓婁蘭更有些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這時律政的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起身去接電話了。讓看向他的婁蘭視線落空。
律政的離開讓大家更是沒有忌憚。「早上,總裁可是從你的房間里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他穿的是睡衣。」另一個同事補充著。
婁蘭被嚇得不輕,不知道大家在說什麼,自己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啊。而她的驚訝,在大家看來是被別人撞見的意外,而不是她不知情。
這時律政回來,婁蘭看向了他。「你從我房間出來被誰看到了?」問的特別傻,他昨天找自己吃飯的時候是穿的睡衣。
律政輕掃了一眼春蕾,知道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又找事兒了,「誰看見了我到沒注意,反正你打了一夜的呼嚕,害得我沒怎麼睡。」
全然愕然。
律政的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的劈的在場的人都做不出反應。婁蘭當然也是一樣,不過,這一回她是最先反應過來的那一個,氣呼呼地站了起來,抬起本來是要抽律政嘴巴的手,可最終卻落在了他的耳朵上,擰起來喊著︰「律政,你胡說八道,我咒你不長胡子。」
就在大家的更愕然中,婁蘭甩門而去。
兩個人的關系被定義在了不尋常,絕對的不尋常。試想一個職業小白敢當眾擰總裁的耳朵,這關系能尋常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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