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婁蘭真的有些迷糊,听了律政的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律政在得到她的首肯後抱起她直接要離開,而婁蘭呢,把臉埋在他的肩頭沒有抬起,盡管這里沒有人認識自己,可是當著這麼多人被抱著走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呼吸就打在律政的脖子上讓他的腿有些軟。可她自己呢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什麼,但是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臂加了力,還以為他怕一不小心摔了自己呢,然後就沒有多想了,自己還主動地往他的懷里又鑽了鑽。
兩個人路過吧台時,婁蘭看到調酒師手里翻飛地瓶子,「律政,我們剛剛喝的酒叫什麼?」又漂亮,又好喝。看那男人帥的沒話說,自己也想學呢。
婁蘭軟軟地聲音就像毒藥一樣的瞬間就毒遍了律政全身,讓他的血脈膨脹。「雞尾酒。」喝了半天連叫什麼都不知道,也就自己懷里這個女人能做到了——
「我也要學那個。」雞尾酒,好怪的名字。眼前有些花,全是晃動的燈光,還有鼎沸的人群。
「好。」律政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太近了,婁蘭還是听到了。
「你出學費。」蹭了蹭他的脖子,不是故意的,是因為臉上有頭發不舒服。
「好。」男人的聲音暗啞成片。
女人卻還毫不知情,繼續說道︰「回去就開始學,你不許耍賴。」散打這期結束就可以不去了,因為有他這個高手當指導了,那空出來的時間就可以去學這個調酒。
婁蘭的思維有些亂,不過,還是盤算著自己的小心事。
「不耍賴。」多大點兒事啊,還耍賴。她也太小瞧自己了,只要她要,只要自己想,給她間酒吧都不是問題。
婁蘭就這樣掛在律政的身上,兩個人出了酒吧,風一吹,律政的激動退卻了不少,婁蘭呢也清醒了一些。「你能不能多說兩個字,除了跟我發火時會吼幾句外,只會三兩個字的往出蹦。」嘟著嘴,借著酒,在男人的懷里抱怨。
知道自己醉了,醉的有些莫名,可是喜歡。知道他在抱著自己,可能不應該,可是不想離開。
「習慣了。」自己從小話就不多,後來因為工作等原因更是話少。跟她話少也不是針對她,更不是刻意,而是一種習慣。
婁蘭緊緊自己的雙臂,「你要學著多說話,其實你的聲音可好听了。」把臉埋得更深。
「想不想听更好听的?」
婁蘭傻笑了一下,「你要唱歌給我听啊!」不是吧,自己有些醉,可是他沒有。知道他沒有的,沒有理由,就是知道。
呃~~~
律政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
婁蘭沒得到律政的回應就趴在他的肩上開始迷糊,這樣的她就像小貓一樣的窩在律政的懷中里,讓他無法專注地走路。抬眼看到對面的酒店,干脆直接過了馬路。懷里的女人軟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的,突然舍不得放開她。就這樣抱著她直接進了酒店,來到了前台。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總統套房。」聲音特別小,甚至是無聲的。
接待員也是個會看情況的,拿過律政的證件開始辦理,「先生,這是您的房卡。」把手里的房卡遞給了律政。律政點點頭拿起房卡,全程幾乎都是無聲的。
一路上婁蘭不光沒有提出異議,甚至都沒有出聲。她是真的睡著了,還真不是裝的,更不是一種默許。而律政呢,在前台的時候還真擔心懷里的她一下醒了,然後看著自己傻傻地問,你這是在干什麼。
律政抱著婁蘭一路來到了總統套門前刷了門卡進了房間。來到床前想要把懷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可是,她卻摟著自己的脖子不松手。「婁蘭,要不要洗澡?」折騰半天了,就這樣髒著睡下了,真是不懂她。
回答律政的是一片沉默,別說是洗澡了,就是撿錢包估計婁蘭也醒不了,她就趴在他的懷里睡著,身子軟的讓他舍不得松手。緊緊地摟她在懷的感覺不錯,更真實地感覺到她的瘦小,身上沒幾兩肉,不過,目測該有的地方還是可以的。
律政沒辦法只好這樣摟著婁蘭一起倒向了大床的深處,而婁蘭呢快速地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接著睡了。律政卻沒有一點兒睡意,到不是他不累,也不是他不困,而是此情此景讓他一個正常的大男人無法做到心如止水。懷里明明有一個可口的,卻不能動,不是不想,是現在還不能,這可是要了命了,也是一種折磨,是一種考驗。
第二天,婁蘭醒來已經是近中午了,她可是極少能夠一覺睡到自然醒的,還是已經中午了的。嚇得她半天沒反應過來,頭疼,渾身沒勁兒,昨天的記憶開始回放。
醉酒真不是好事兒,還好睡得不錯,好像沒做夢,也好像是做了,不過,記不得了。感覺有人一直抱著自己的,懷抱很溫暖,沒有媽媽的味道,可有安全感。
在婁蘭所有的記憶中沒有律政的存在,就像是自己一個人喝酒,一個人換了酒店,一個人進了房間,還是個總統套房。在這里住一晚,頂她半年的工資了,這些她統統不知道,傻傻地在床上發呆。
婁蘭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爬起來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頭發零亂的自己。「啊~~~~」丑死了,還好沒有人看到。卻不知,她這個鬼樣子,有人看了半宿,天快亮才睡去,只睡了三個小時的樣子又去工作了。
也就是在這時婁蘭才發現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因為自己的東西不在,明明記得個人的東西是擺在洗手台上的。記憶再開始回放,似乎有些印象,不管了,身上的衣服還在,都亂成一團了,其他的都沒關系。一定是律政帶自己來的,其他的也不想去想。
婁蘭想通了,不知道事實上是不是這樣的跟自己相像的一樣,直接就月兌了衣服站在了花散下開始沖澡。自己都聞到一身的酒味兒了,再不洗就要臭死了。
房間里,婁蘭的電話在響。
很快,座機也響了。
但都沒有人接。
律政在開會,抽時間打電話來的,怕婁蘭醒了發現不在原來的房間擔心,卻不想正好趕上婁蘭去沖澡了就沒有接到。他再打房間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馬上聯系了客房服務讓去看看婁蘭。
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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