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就這素質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再說了,你不早說害得我這幾天一直在發愁,心情已經低到低谷了不能再低了。」
婁蘭的聲音大的跟牛在吼一樣的,樣子像只被惹怒的刺蝟。
律政揉了揉耳朵,無奈地搖著頭,還是別個話題吧,「說吧。」這吼聲,更不女人,真是有受無力,還好適應了一些。在自己過去的認知里,女人就沒有這一類型的,到不是不覺得有存在的,而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的生命里會出現這麼一位。
「沒事了。」轉身就走,不想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是的,是淚,自己往肚子里咽的淚。
「我幫你解決掉了你心頭的愁事,你就這麼走了。」
「嘿,嘿,嘿。」故意讓保全給她送的收費明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個小財迷,怎麼可能自己住那里呢,她可舍不得,她是寧願把錢存在銀行里給別人花,也不願自己拿來消費享受生活的人。
「再說了,你害得我難過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想怎麼樣。」
火氣還真大,「沒事了,你可以下班了。」再不讓她走,估計把自己的辦公室給燒了。
切,轉身走人。
在婁蘭身後,律政笑了,之後再埋頭工作。工作是他生命里的一部分,以前是,現在依然是。只是所做的事不同,意義也不同,但依舊不會停歇。
晚上十點鐘,律政開車回公寓,習慣來這里了,所以,借著出差這幾天讓人收拾了一下頂層的房子,以後就住在這里。下午的時候本來想跟婁蘭說的,告訴她現在他們兩個是鄰居,可看她一點兒也不想跟自己有交集地樣子就沒有說。
就在律政上電梯路過自己原來的家時,婁蘭的電話打了進來。律政拿著手機猶豫了一下,心想這個時間她一般情況下都睡了,怎麼打電話給自己呢,難道是給自己做了夜宵啊。「喂~~」接起電話,聲音不高。
「律政,你在哪里?」難得聲音是軟的,甚至還著些許的祈求味道。
「有事?」聲音有些不對,可說不好有什麼不對。隨手就按了十八層。
婁蘭抱著沙發邊上的座機電話,「家里停電了。」這麼好的小區怎麼會突然就停電了。
原來婁蘭正在書房的沙發上看小說呢,突然沒有電了,不知道找誰,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那天的那些東西她都沒來得及看,只看了收費標準事就扔到一邊去了。一時之間有些慌。只好打了律政的電話。
「拿電卡買到啊!」真夠笨的,這麼小的事還用得著慌神兒啊。
「我不知道在哪里,也不會啊。」最主要的是怕黑,只在自己身處黑暗里就兩腿發軟。特別是一動,就感覺後面有什麼跟著自己。
「我馬上到。」掛了電話,白天還跟頭小牛一樣的跟自己擰呢,一個沒電了,就蔫了下來。
不到五分鐘的工夫門鈴就響了。婁蘭沒動,打通了律政的手機,「律政是你在門外嗎?」。在沙發上不敢動,怕黑,特別地怕。
「是。」
「你自己按密碼進來,密碼是~~~~」大不了明天再換,可不想模著黑去開門,自己是在書房,描到門口是有段距離的。
律政進門。「你在哪里?」把窗簾全拉上了,還真是挺黑的。
「我在書房。」聲音是抖的,明顯是嚇的。
律政來到書房,對這里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閉著眼楮都可以的。但並不想讓婁蘭知道,來到書房門口,「你在哪里?」一樣的窗簾都拉上了,外面的燈光打不進來,真是視線不好。
「在窗前的沙發上。」感覺到了他的靠近,突然就安心了不少,就像有家人在身邊一樣的。
律政裝著模著黑走了過來,伸手往沙發上模,結果一下就按到了婁蘭的大腿上。
「啊~~~你往哪模啊。」婁蘭拍掉腿上的大手,到沒有尖叫,但是行動可快了,手下也沒有留情。
律政甩著手,很疼的樣子。「我又看不到,你不會躲著我啊。」開始是想模她的頭以示安慰,後來又想擁抱她一下,可又覺得不夠讓她生氣,最後,隨手模上了她的大腿。這不,就招的她吼著,要不是因為沒有電,估計人都炸毛了,跟自己急眼了。
「我不敢動啊,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會模到我身上來啊。」還模腿上來了,幸好不是胸。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他來好像錯了。
「你呀,全身也沒有二兩肉,模哪都感覺一樣。」
婁蘭看不到律政的表情,只听出了他對自己身材的不滿意。「那是你沒眼光,感覺也差。」氣鼓鼓的,他的女人身材都好嗎,也未必,那天那個就不怎麼樣,瘦巴巴的。
想想我們律大少什麼時候到了借著機會去佔女人的小便宜了,或是有心情去逗一個本來就跟斗雞一樣的女人啊。此時他就是有這份心情,就是剛剛那故意的一下踫觸讓他感覺到了只穿了睡衣的女人腿上的溫度。逗她玩,有時候是看自己心情,有時候也要看她的狀態,這不,此時就剛剛好。
律政坐在了沙發上,婁蘭馬上就往另一邊挪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還以為最快也要等上個半小時呢,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
快嗎,自己其實還可以更快來著,後來還在門口靠了一下呢。「剛好路過。」也是路過,路過她這一層,因為自己現在住在頂層。
好巧啊,不然自己真完蛋了,只能睡在這里,等天亮了。「謝謝你。」
律政看著婁蘭,听她說句謝謝可真不容易,特別是這麼心平氣和地時候。因為距離近了,對方的呼吸都可以感覺得到。「真心的?」
婁蘭有些怕怕的,雖然沒感覺到危險,但只要跟他太近的距離就會緊張。「嗯。」這一回是真的,特別真,比金子還真呢。
「口頭上的我不稀罕,來點兒行動,以表你的真心。」
婁蘭傻眼了,不是吧,他這是怎麼了。「律政,你好像從來沒說這麼長的話的。」都是幾個字幾個字的說,第一次見他如此平靜地跟自己像聊天一樣的說話,特別是一長串的說。
「你想怎麼樣?」說不出他的意思,但是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胸前,腦子里居然快速地閃過了曾經和他單獨在一起,特別是特別近距離地畫面。
律政可是人精,從婁蘭的表情就看出她想起什麼來了,于是,慢慢地靠近,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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