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跟流水一樣的,一晃周末就到了。婁蘭特別地忙,家里的門都關不上,全是看房的,因為她把有意向的人全約在了今天一天。
律政從外面回來,在停車場無意間听到兩個男人在說房子的事也沒在意,擦肩而過時無意听到兩個人提到房東姓婁是個漂亮的女人時,讓他一下就感覺他們說的女人是婁蘭。加快了腳步,沒上頂層,而是直接去了婁蘭所住的十八層。
沒關門,里面有好多人在說話,推門,眼前居然有五六個男人跟婁蘭在說著什麼,而婁蘭呢,以為又是看房的,都沒有回頭看。
律政站在門前,看著婁蘭的背影,她這是來真的,說租就往外租,並且如此地迅速。這是在逼自己出手嗎?還是什麼,難道她缺錢?還是
對于這個女人,有太多的搞不懂,也沒有心思去懂。
律政看著婁蘭在跟人家討價還價,之後,邁步來到了自己原來的房間,房間已經空了,東西全打好包了。一時之間好多事想不通,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意識到她的內心很獨立,太堅強,不是自己冷卻一下就能擺平的,也不是自己不加理會她就會收手的。因為她不看自己的臉色,不依自己的意思,不顧後果。
幾個人一起說話亂哄哄地,律政有些頭疼。可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但不代表他會忍。
「滾,全給爺滾~~~」
男人們看著律政,不知道這位是誰,吼著這麼大聲干什麼,瞪著眼楮又在干什麼。
婁蘭看著律政,從他走過自己身邊時就知道今天的事他會攪的。「行了,房子你們也看了,有什麼問題我們電話聯系。」
「滾~~」
男人們陸續離開,律政看著婁蘭,真想一口咬死她,一掌拍死她。「真往出租?」本以為她不想自己常來,也怕自己會以此為借口住在這里才會說要出租的,現在看來她是來真的了。
婁蘭听著律政的聲音突然又平靜下來,心里有些怕怕的,但也不退縮。「是。」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是平靜的。
律政在婁蘭面前轉了兩圈,咬著牙,扯著自己的領帶。「你,你~~~」指著婁蘭的鼻子。
「你要是來搬東西的吧,我可以幫你。」
「婁蘭,你是不是想把我給氣瘋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氣自己。
切,氣他,才沒那工夫呢。「我可沒工夫。」佔著自己的房子不搬,堂堂大總裁干的這叫什麼事兒啊。還動不動就吼自己,最近還常常晚上在自己的家里出現,要再不快點兒想辦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啊~~
律政的大手捏上了婁蘭的下巴,沒工夫,好一個沒工夫。自己天天忙,她到好,天天閑得瞎折騰。
婁蘭瞬間就感覺空氣稀薄了,這不是律政第一次失控掐她了。心里沒有第一次那麼的慌亂,但是怕還是有的,也堅定了跟他劃清界線的決心。
不掙扎,不反抗,甚至不去看他的眼。
律政的手在加力,之後甩開,婁蘭倒向了一邊的沙發。「咳,咳,咳。」不停地咳嗽,大口的喘著氣。
「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我瘋了是被你給氣的。」不想跟她動手,可是讓她給氣的,氣的想抽她。
婁蘭自己坐了起來,你本來就是個瘋子。「錯了,看著你上西天或是下地獄才是我樂意的。當然,能看到你魂飛魄散更好。」如果你不是瘋子,把你氣瘋,那太便宜你了。
我靠,我靠,婁蘭你個死丫頭,早晚讓你給氣出心髒病來。說話夠狠,夠絕。「婁蘭~~~」只有吼著她名字的時候,就會覺得把她給捏碎了。
「吼什麼吼,這是我家,沒事快點兒滾出去。」
聲音不大,可是帶著自己特有的氣勢。一股小女人的霸道和堅持。
婁蘭來到婁蘭面,站在沙發前看著她,「氣死我是你的目的吧。」一點兒也不懷疑。
婁蘭抬頭,迎上律政的目光。他們本無交集,是婆婆好心介紹給自己的一份保姆的工作讓自己走進了他的生活,也才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的生死自己怎麼可以左右的得了,也從來沒有想過,如果照他說的,自己以氣死他為目的,那在那之前,自己就被他給掐死了。
「在我氣死你前,你應該早就把我給掐死了。」
他王者一樣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如此地沒有規矩在他面前能活到今天實屬不易了。也知道他要是想自己死,分分鐘的事。
律政這才注意到婁蘭脖子上的指痕,是自己剛剛留下的。心生一絲不舍,「過來我看看。」
律政命令式的口吻讓婁蘭很是不屑,坐在原地一動沒動。她的反應在律政的意料內,但他命令人習慣了,盡管經難告訴自己,在與婁蘭的對抗中,但凡是她生氣的時候自己是指揮不了她的。所以呢,在心里嘆著氣,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就坐在了婁蘭的身邊,抬手輕抬她的下巴。「藥膏呢?」上次弄傷後找特地弄給她的。
「不需要。」懷疑他有暴力傾向,動不動就動手,還就愛掐自己的脖子。
一雙大手捧起女人的臉,瞪著她的眼楮,「婁蘭,別沒事跟我鬧,我煩了,沒有你好果子吃。」
婁蘭愣了半響,接著輕笑出聲,「你走,我們再無交集。明天我就可以辭職,你的果子留給稀罕的人去吃。」受夠他了,不想湊合了。
「哈哈哈~~」
律政看著婁蘭的小模樣笑出聲,這女人就要順著毛捋,不然,她不是女人,是只野貓。「你別想。」
切!!!
扭著自己的臉,從男人的手掌中掙月兌,起身離開他。以後長記性跟他保持三步以外的安全距離。要不,他再動手,自己就反擊,打不過,但也以死搏。本以為沒有必要的,今天看來很有必要,要讓他知道自己不是軟柿子,不是他想捏就可以捏的,就算他是男神也不行。
律政靠在了沙發上,看著婁蘭自己忙碌著,根本不去顧及有些微紅的脖子。這樣的她很特別,小傷,小痛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可不像自己以為的女人那樣嬌氣的跟個洋女圭女圭一樣的。這樣的她有些讓自己舍不得,到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覺得她在身邊挺有意思的。有閑情時找她逗逗嘴,忙的時候就當她不存在,想不起來,她也不會主動找自己,更不會要求自己什麼,這樣挺好。
「你的房子真的想好要出租了?」問的事不關已,听不出意為何。
「是。」婁蘭沒有停下來,也回答的漫不經心,因為並不覺得在這件事上他會幫自己或者給出建設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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