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姐,看看她多高傲,太囂張了。我們跟她說話都愛理不理的。」
紫晴瞥了一眼前台的小妹,「干你的活兒去。」挑事來了,自己可不受。不過,婁蘭那女人自己是要收拾的,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別以為她現在是總裁的私助就怎麼著了,機會還是有的。
婁蘭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身後兩個女人在說什麼,又都是什麼心思,她在路上隨便吃了東西後就趕到朱啟南的基地去玩兒了。律政要是來,她會搭他的車一起過來。其他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公交來的。到今天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律政了,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或是在做什麼,也不關心,一個人做著喜歡做或是必須要做的事。
「婁小姐。」
現在婁蘭是這里的貴賓了,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她,加上她性格乖巧,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願意跟她說幾句。
∼「黑子哥哥,你又跑了多少圈了?」
婁蘭直接中著男人跑了起來,就當是熱身了。
被叫黑子哥哥的男人咧開嘴露出了滿口的白牙「三十圈。」氣不喘,心不快的。
我靠,「牛。」對著男人豎起了大拇指,自己可不行,他可是厲害的很。
「先去玩什麼兒?」
「想去游泳呢。」現在喜歡上這項運動了,听說律政游的特別好,有機會跟他比試一下。
兩個人邊跑邊聊了幾句,兩圈後,婁蘭停了下來,黑子繼續。
「一會兒見。」
「好。」
男人跑開了,婁蘭也小跑著去了游泳館。
若大的游泳池里特別地空,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並且大家都認識,所以,婁蘭一個人玩兒的特別過癮。在這里游,當然比去外面要好得多,不光是設施上的,還有環境和其他各個方面都是一流的。朱啟南的地盤能差得了嗎,不然,律政也不會常來了。
時間很快,三個小時後,天已經黑了下來。
一個嬌小的人影從游泳館出來,直接往門外走去,在路過拳館的時候看到里面還亮著燈就閃了進去。人影就是婁蘭,她以為拳館里有比賽想去看看,所以,就閃身進去了,還放輕了腳步。
拳館內。
律政倒在拳台上,朱啟南就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
兩個人先是喝了幾杯,然後一起打了兩個小時。此時,律政酒勁上來了,加上高強度的運動,讓一直身體處于疲憊狀態下的他有些昏昏欲睡。
婁蘭進來時,就看到朱啟南拿著手里的毛巾在給律政擦著頭上的汗,兩個人都是光著上半身的,因此,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幾乎是兩個人一上一下地疊加在一起,兩個男人的胸肌相互接觸著。拳台上的光剛好打在他們的身上,看上去是那麼的那啥。
傻眼了,看不清朱啟南的表情,可從他小心的動作上可以分辨出他此時是多麼的用心。那感覺不是兩個男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于是,不知道是退還是
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的,這個鏡頭也像定格了一般。
突然朱啟南抬頭看了過來,就像早知道婁蘭在這里站著了一樣的並不意外。而婁蘭呢也看著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也忘了要離開了。
朱啟南起身,離開拳台向門口走來。起身時把一邊的浴巾蓋在了律政身上。
婁蘭還傻傻地站在原地,在朱啟南經過她身邊時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因為感覺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氣了。其實她跟這個男人正面接觸的不多,就是偶爾在這里遇上也只是知道彼此的關系。
「他喝多了,你輕點兒,別吵到他。」他的醉是因為這個女人吧,他沒說,也好久沒有找自己喝酒了,打拳也是一樣,今天突然跑來了,卻因為一個女人。
看來是自己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影響力,自己還是要感謝她吧,要不是因為她,律政心情不爽的時候喝酒也不會醉,自己更不會有機會如此地靠近他,就如剛剛那般。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足矣了,遠比自己躲著他來得實在。
朱啟南大步離開,婁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輕手輕腳地上前看了眼律政。他渾身大汗,臉色紅暈,酒味兒很大。
他,是攻?是受?
啊~~~~不敢想,不敢想,太不可思議了。可是,可是,好像哪不對,但一時想不起。
轉身就跑,還是躲著點兒,自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朱啟南會不會要了自己的腦袋啊。以後還是少來吧,不然,一不小心像剛剛那樣,自己就完蛋了。
婁蘭跑出拳館的同時,朱啟南再一次現身。臉上有著莫名的笑,然後彎腰帶著不醒人事的律政離開。
婁蘭跑出基地跳上公交後捂著自己的心髒平復著自己被刺激到的小心肝。從來沒有想過律政和朱啟南會是那樣的關系,更沒有想過,兩個看起來明明都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突然間發現最不正常。實在是太意外了,實在是接受不了,實在是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
跑回家的婁蘭直接就爬上了大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想想都渾身冒冷汗,一路上想起來哪更讓自己不自在了,那就是律政親過自己。那一刻他說不上是溫柔的,但是氣息是很陽剛的。可是,剛剛自己看到的是他在下面,下面啊。
一個人因為跟自己無關的事折騰了一個晚上,婁蘭最後睡去的時候腦子還閃過自己無意看到的畫面,似乎成了自己的惡夢一樣的不肯遠去。而她並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情景有多少是某個男人故意的,又有多少是真實的。也不知道在她沒有理律政,轉身不跑之後,律政又發生了什麼。
陽光打在窗上時,婁蘭才爬起來,眼圈特別地黑,有史以來失眠最厲害的一次,樣子看起來慘極了。腦子里閃過的還是昨天自己撞見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秘密,可知道自己可能因為這件事而不走運。
啊~~~~仰天長哮,是知道昨天就不去了,早知道就不進拳館了,早知道就,就
現在一切都晚了,看到了不該看的,那結果呢,不知道,但可以預料。那就是慘,來自朱啟南的,也來自律政,要了親命了。
律政也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不同的是他的狀態跟婁蘭剛好相反。不過,他的心情只是爽了一下,就怒火滔天般地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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