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秘書辦,給春蕾。」按掉電話,不覺得有什麼快遞是需要自己馬上就去處理的,但是隱約覺得會跟婁蘭有關。
快遞很快就被送到了春蕾手里,她拿過來也沒看出特別之處,但是總裁要求她接手,也不敢大意。正在她想著要怎麼處理這個快遞時,律政的電話打了進來,「把剛剛那個快遞拿給我。」
春蕾拿著手里的快遞來到了律政面前,律政示意她打開。
「不會是炸彈吧。」半開著玩笑,感覺里面沒有東西一樣的。但是,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撕開就炸也是有可能的。
「你覺得我是讓兄弟的女人去冒險的人嗎?」。把她帶在身邊,不就是在她男人不在的時候給她一份安全嗎,這一點自己要是做不到,也枉了兄弟的托付不是嗎。
春蕾撇撇嘴,開始動手打快遞,「對了,你的小秘今天怎麼沒來啊?」那丫頭一向上班最積極了,為了全勤天天早來晚走的。
小秘?好搞笑的稱呼,「這個可能跟她有關。」看著春蕾手里的信封。
春蕾停下手上的動作不解地看向了律政,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婁蘭出事了,而自己手里拿著的可能是她的線索。刷~~用力地扯開了信封,一縷長發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飄了出來。
長發飄落時,一張紙條也隨著一起落在了地上。
「這~」什麼情況呀,婁蘭寫給律政的絕情書,不然帶著頭發來是幾個意思啊。
律政在看到兩樣東西後就面無表情,幾乎就忽略了春蕾的驚訝和無法相信。「出去吧,不要跟任何人說起。」
婁蕾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兩樣東西放到了律政面前,想要說什麼,可沒有說出口,之後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律政坐了一會兒才拿起面前的長發,不多,一縷而已,知道是婁蘭的,自己的印象中身邊女人里只有她的頭發是天然的黑,最自然的直。此時手里的長發,甚至還帶著屬于她的發香,也是自己熟悉的味道。
拿在手里看著,也在想著什麼,半天之後才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紙條,只有一行機打的字「做個紀念」。明白這不是讓自己做紀念,而是給自己的警告。
放下紙條,再一次拿起沒有經過後天修飾的長發,這一回沒有看,直接放進了抽屜里。
我靠,這是威脅,赤/luo/luo地威脅。自己怕嗎?
手上翻動著紙條,沒有破綻,也沒有線索。婁蘭不是自己身邊最佳的綁架對象,如果目標是自己,那下手的目標選的不太正確。如果目標不是自己,那就沒有必要跟自己聯系,對方是誰?目的??
有了第一次的撲空,還有此時的警告。那麼,還會有什麼,坐不下去了。
拿起手機打通了朱啟南的電話。
電話只響一聲就接起了,長久以來一直是這樣,自己的電話,他保準第一聲就接。
「想出證明的辦法了?」聲音是懶懶地,感覺還沒有起床一樣的,可明明已經是正午了。
「婁蘭被綁了,沒有線索。」
電話里一片沉默,接著才是朱啟南清冷的聲音,「我在希臘,讓曲國去。」
「嗯,讓他跟我聯系。」
「行,我盡快趕回去。」
律政愣了一下,「謝了。」第一次跟兄弟道謝,以前從來不,也不需要。今天突然就說出來了,客氣了,還是疏遠了。
,電話掛線了。
律政拿著電話也愣了一下,然後才放下。自己的人一動,對方就收到消息,唯有不用,看似沒動。
不得不說,朱啟南的人個個都是能人,速度快不說,效率也是相當高的,很快就傳來消息。律政拿著手機臉上有著不明的笑,之後打了幾個電話快速做出了安排。
之後的時間里,他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沒有外出,甚至一個外線電話都沒有打,只有接听。一個人,一個世界,他依舊為自己的帝國而忙碌著,並非因為一個女人的意外而有所不同。
這就是律政,一個看似沒有什麼不同的男人,在他的人生里,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可以主宰,無人替代,也無人可代。這就是律政,他是特立獨行的,沒有誰可以留下他的腳步,或者是在他不想的時候讓他回眸。
「總裁,會議馬上開始了。」
春蕾敲門進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知道律政一向以工作為重的,所以,帶著比平時還要多的小心敲門進來的。
「嗯。」拿起自己的兩部手機跟著春蕾出門。
春蕾開了門,律政進來,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沒有出聲,臉色不太好。因為他平時多數時候也是這樣的,大家都習慣了,所以,也沒覺得他是因為其他的事。
「各部門開始吧。」
知道律政心情不爽,自己就代他開口。是每個月的例行會議,以往也有這種情況的。有時候律政分身無術,就錄下視頻資料給他的。
會議一直在繼續著,律政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听,還是在想其他的事,修長的五指一只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或是有著什麼樣的心情。
就在這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因為沒有調聲音,突然的響很是刺耳。律政看了一眼並沒有接起,任它響著。其他人只是愣了一下後,就又開始了,誰敢過問總裁的電話呀。
電話靜默了幾分鐘,律政文斯未動。
就在一切繼續的時候,他的電話再響,律政又看了一眼,還是剛剛的那個號碼,這時才慢騰騰地拿了起來。
電話是拿起來了,但並沒有馬上接,而是在手里不停地轉著,眼神有著冷。會議室里安靜了,大家都看向了律政。不明白他為什麼跟自己的電話過意不去,任它響,就是不接。
「散會。」手里的電話在翻轉著,出聲命令著在場的所有的人。
大家都快速地離開了會議室,春蕾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把門關好後,一直站在門外沒有離開。知道有事發生了,自己能做的不多,但可以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此時,就是律政不想有人听到他接听電話,而這個電話他還非接不可。自己的職責就是給他一室的安靜,讓他去處理需要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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