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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車門的聲音,聲音大的震得婁蘭的耳朵都嗡嗡地響。接著就是車子呼嘯而去的聲音,然後世界歸于了平靜。
婁蘭倒頭繼續睡,這一次,同樣睡得安穩,心里特別地踏實。盡管沒跟律政有過交流,但是,就是信他,也安心。
律政一路飆車來到了公司,歐陽劍當然也跟著出現在了律氏。
「去禁閉室把人帶過來。」
律政在進辦公室前跟身後的歐陽劍說著。歐陽劍也沒問是誰,因為心里大概知道。所以,邁著長腿晃到了禁閉室門前。
律政辦公室的另一個方向走到盡頭就是禁閉室的位置,歐陽劍熟悉的很。心想著怪不得不見人呢,原來在那個好地方蹲著呢。想想自從律政答應自己單挑出去後,這里自己就極少來了。
禁閉室的門沒有鎖,甚至都沒有裝鎖,因為能進這里來的人全是律政的,而他的人,只要是進來了,沒有他的命令,打死也不敢出這個門。裝鎖實在是沒有必要,簡直就是浪費,干脆當初留這個房間的時候就沒有裝,連窗戶都省了。
歐陽劍推門,里面的人看到他時,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哈哈哈~~~」
劍少略帶著瘋狂地笑。笑里全是幸災樂禍,只是他的笑聲未停呢,有些事就發生了。
屋里的三個人遞了眼色,然後一起撲了過來,把劍少給拉進屋里,然後 的一聲關上房門,接著就听到里面傳出霹靂啪啦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律政的辦公室里,一臉嚴肅地他看著眼前的四個男人。
「都吃飽撐的是吧!」臉上的嚴肅說明他很生氣,可不代表心里這是樣兒的。律政的心里正在笑呢,讓歐陽劍去帶他們三個出來,他肯定得瑟一下,而那三個不是好惹的,哪會容他呀,所以呢,出現眼前的狀況完全在意料中,也可以說是一手促成的。
三個男人面對律政的怒吼,不敢吱聲。曲國不是律政的人,但是知道律政和朱啟南的關系,心里對律政也是佩服的。所以,同樣的不敢出聲,來時老大可是交待了,听命于他,包括自己的命。
「曲國,你回去吧,跟朱啟南說,這次謝謝他,有時間我請他吃飯。」
「是。」沒敢說什麼,轉身時還對著歐陽劍揮了揮拳頭,本來因為解救婁蘭失敗的悔氣剛剛得到了緩解。
歐陽劍呲牙咧嘴地,可沒有律政的命令,他也不敢去看自己的臉。三個龜孩子跟商量好了的一樣只打臉。
「龐大,你從公司入手,查一下所有跟婁蘭有過交集的人,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出這次事情的黑手。」可能不大,但也不想放過,這樣的事不想再發生。
「是。」
「齊東,你再從外圍查查,我總感覺事情不是簡單地綁架或是勒索。」
齊東不敢有質疑,馬上回答︰「明白。」
「要快,今天一天,我要結果。」托的夠久的了,這次怪自己,開始的時候還真沒當回事。就是在跟朱啟南聯系時,還覺得是場鬧劇呢。
「明白。」兩個人齊聲而語。
「去吧。」
掛著彩的兩個男人一起出門了,當然,相對于歐陽劍來說,他們的那點兒彩根本不值得一提。
「劍少,你怎麼著啊?」他有自己的工作,通常情況不安排他的事。
「本少當然是養傷了。」媽蛋的,氣死了。模著自己的臉,完蛋了,好幾天不能嗨皮了。
「哈哈哈」
律政大笑。
「笑吧,就知道你忍了好久了。」最月復黑的就是他了,在他們三個圍上來的一刻,頓時就明白了。只是明白的有些晚,已經來不及了。
「第一次失敗,我總覺得是曲國的問題,現在看來可以排除了。」
「不仗義啊,用兄弟去試水,為了婁蘭那丫頭。」
「切~~~爺只做想做的,不為了誰。」
「切~~~」瞪了過來,「跟誰學的。」婁蘭那丫頭就愛這麼說,切~~~
「那些人挺專業,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我估計鬼出在公司的可能性較小。」
同意歐陽劍的看法,「嗯。」可是誰呢?拿婁蘭下手,針對自己,可又不太像,玩兒很溫和,卻又不失刺激,特別是地婁蘭來說。
「律格?」
律政突然想起他來了,自己這個堂哥。
歐陽劍搖頭,他沒那膽兒,就是有,也做不到這麼利索。
又有一個人閃過律政的腦海,但是,他搖搖頭否定掉了。
又一天過去了。
婁蘭一直在睡覺,都不覺得餓。
律政的辦公室里很安靜,只有他的筆尖在紙上輕劃的聲音。而他的面前站著男男女女三五個人,頭都不敢抬,大氣都不敢喘。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有律政明了,因為他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或是死。
牆上的時鐘嘀的一聲過了晚上的六點鐘。
律政放下手里的筆,抬頭看向了眼前的人,他們中有眼熟的,必定在同一家公司共事。「你們誰先說。」站了有三個小時了吧,時間不短了。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先上前了一步,「律總,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心里這叫一個悔啊。
「張春霞,會計部的,說重點。」
女人一听律政的話馬上腿就軟了。「宗晴答應給我兒子安排個好差事,讓我平時找茬難為婁蘭。」
律政沒有出聲,只是看著她,「有幾次我是跟婁蘭過意不去,可都過去了,後來她調上來,我們都沒有見過。」
宗晴,看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找事都找到公司里來了,看來宗揚對自己這個妹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或許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女人不能慣。
「你?」
「律總,我就是喜歡婁蘭,所以,平時跟她套套近乎什麼的,其他的什麼也沒干過。」
律政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還真是意外收獲,那丫頭居然還有追求者。
接來的時間,他們一個一個地說了跟婁蘭的接觸,律政一直在听,並沒有出聲。在所有的人都說完後,他直接起身,「你們可以下班了。」並且率先一步出了辦公室。
在他身後眾人的汗才敢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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