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听力那是沒得說,從廚房出來就听到了婁蘭房間里的電視聲音了,搖著頭上樓去了,明天她要是遲到了,自己再收拾她。
第二天,律政剛要拉開房門的時候,婁蘭就來敲門了。
「律總,到時間了。」
律政遲疑了一下,故意放慢了動作才打開門的。
婁蘭看到他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我去放行李,你吃早飯。」轉身就走。
律政拿著自己的外套跟著她一起下樓來,果然餐桌上有早餐。好久沒有吃到她做的早飯了,還有些想了。
婁蘭回來,律政正在慢慢地吃著早飯,見她進來,「一起。」
婁蘭沒有坐,隨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我吃完了。」
吃完了,那不是起得很早,「你不會一夜沒睡吧。」因為今天可以出門激動的睡不著?
婁蘭習慣性地翻了翻白眼兒,「你覺得呢?」有病才一夜不睡呢。開始的幾天睡是因為無論從身體還是精神都太累了,被綁的時候精神太緊張了,一直沒敢睡覺。這幾天緩過來,精神好得很,當然不用早睡了。至于早起,自己才就習慣了,沒有極特殊的情況都可以起得來。
十分鐘後,兩個人一起出門,上車前,律政猶豫了一下是坐前面還是後面。最後還是坐在了前面,其實他坐車幾乎不坐前面的。但今天怕她還是遇到意外情況應付不來,所以,坐在了前面。
婁蘭發動了車子,心里有些小緊張,要知道除了齊東,他是第一個坐自己車的人。汽車平穩地啟動了,速度有些慢慢,不過,總算是安全地上路了。
律政沒有出聲,像是在閉眼養神,婁蘭特別專注,分不出心來想,也沒有多余地眼楮去看他。開著開著,感覺就來了,狀態也好多了。紅燈前,「律總,要不我給你當司機吧。」感覺這工作也挺好的。
律政一直沒有出聲,一是怕影響到婁蘭,還有就是看著他是閉著眼楮,其實婁蘭的每一個動作都沒有逃出他的眼楮。同時,也在觀察著她的動作什麼的,到要看看她這個駕照拿的有多少水份。齊東那小子不知道怎麼教的她,考試的時候肯定是動用了關系的,不然,以她這個性一次過,可能性不是沒有,而是不太大。「那你不是搶了齊東的飯碗。」
「師傅是不會介意的。」又想了想,「他不是有事嗎,等他回來我再還給他。」先玩幾天,說不定,開幾天自己又不想開了呢。
「你水平行不行?」目前看水平還可以,主要是看她發揮,還有應變能力。
切,不相信自己,「我水平相當地好,給我三天試用期。」在家呆著好無聊地,跟著他四處跑跑也挺好,就當熟悉路線了,也借著機會熟悉這座城市。
車子再次啟動時,婁蘭後知知覺地想到,律政問她的水平是在擔心他自己的安危。
又是一個路口,「我不認路,你指路啊。」
听了婁蘭的話,律政發現自己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呢,突然感覺自己的安全沒有保障了。一個連路都不認識的司機,駕照也是有水份的女人,讓她給自己開車,腦子有病了。
總算是平安到了機場,律政下車前,「後天晚上六點來接我,然後一起跟朱啟南吃飯。」
啊~~~這麼快就回呀,還以為要呆上幾天呢。「哦。」接就接,反正路自己記得了。
「你一起。」再扔出三個字。
「什麼?」嚇死了,才不要呢。
律政快速從婁蘭的眼里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一起,別想折,沒用。」
婁蘭想什麼,可律政沒給她機會,直接關上車門走人了。
時間過得太快,婁蘭就是再不想,律政也要回來了,早早的她就來到了機場接人,這是當司機的準則,不能讓老板等自己。
律政出現時,身邊還跟著一個美女,不過,兩個人在婁蘭的車前揮手告別了。
迷醉的包間里,婁蘭埋頭吃飯,兩個男人在說著什麼,關于工作的,自己听不懂。突然,律政拍了一下婁蘭,「從明天開始,你跟著他學法律。」
「什麼?」嚇得婁蘭一下就跳了起來,才不要呢。吃個飯就感覺怪怪的,還要天天看到他。
朱啟南也被意外到了,不是吧,難道這就是他想出的辦法。不過,到是比婁蘭淡定的。
「你每天送我到公司後,就到朱律師的事務所去上課。」
婁蘭放下筷子,再也沒有了吃的胃口了。「你來真的?」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不算過。」
婁蘭搖頭,那到真沒有,特別是要求別人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頭頂上的天灰了一大片。本來天色就不怎麼好,因為要跟著他們兩個大男人一起吃飯,也不對,不是絕對地,純粹的男人。現在因為某人的一句話,想把之前吃的吐出來。
對于兩個人的意外,律政特別淡定地看著他們兩個,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甚至是特別地冷清地。眼里更是什麼也沒有,別想在他的眼里看出一絲他的心思。
「可,可不可以從下個月再開始。」
既然他說出口,想讓他收回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看看能不能托幾天。
婁蘭被嚇得結巴了,律政似乎有意料,朱啟南就不一樣了,一下就笑出了聲,「小婁蘭,跟我上課有那麼可怕嗎?」。
可怕,太可怕了,可怕的自己想抓牆。
律政輕笑,「走吧,我還有事呢。」
走啊,好像來不是為了吃飯,而是就為了說這件事一樣的。婁蘭起身跟著律政一起往外走,朱啟南也起身,跟在兩個人身後,婁蘭馬上就跳到了律政前面,然後小跑地離開。
「你跑什麼?」
「我去開車。」人已經出門去了。
朱啟南終于大笑出聲,「你這樣會嚇到你的小寶貝的。」
律政白了他一眼並沒有接話,在走出酒店大門時「你該知道自己怎麼,不然,別說我們兄弟也做不成。」
朱啟南看著兩個人一起離開,耳邊還是律政的警告。
婁蘭的車子開的有些快,律政沒有再理她,似乎是怕影響到她開車一樣的,希望她可以更專注。兩個人沒有交流,沉默再沉默著,車內的空氣有些凝滯。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婁蘭把車停在別墅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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