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坐在車里傻笑著的時候,律政已經離開了,一點兒也不擔心她一個人是不是可以安全地回家。而婁蘭呢,也沒想起律政來,反正不操心他的事。還有剛剛那個男人已經說了,他管自己以後的行程了,用不著自己了。
兩個人,無論從心智上還是從現實中都有著太多的不同,一個過于沉穩智慧,一個過于傻和天真。這也注定了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事不在一個節拍上。這可能也就是吸引的地方,他們互相吸引,卻又都有意的回避,這也是有意思的地方。
婁蘭回到別墅的時候,律政已經在家了。在她停好車準備進屋的時候,律政拉開門出來了。
「要出門嗎?」。還真忙,剛回來,又要走。
只是隨意問問,漫不經心的。
「跟我來。」拉住擦肩而過的女人就走。
婁蘭沒從律政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以為他因為車子的事在生氣,所以,「車的事,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是先解釋吧,必定是自己的錯,當時大意了。
律政沒理她,拉著她直接來到了車庫前,打開了所有的門,然後看向婁蘭,「喜歡哪輛?」她,居然找齊東要車子開,就像他律政沒有車一樣的,也像是自己小氣不肯給她車開一樣的。
婁蘭傻眼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啊。于是,看著律政半天沒有動靜。自己有車開了,干嘛還要車啊。
對于婁蘭的傻勁兒,律政有些無力,這個女人就是愛犯傻。「我問你喜歡那輛?」不得不重復自己的話。
不是,這些車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嗎,喜歡哪輛又怎麼了。不過,律政追問,還是看了向眼前的車子。「哪輛最貴?」
最貴的,隨手一指,「那輛。」全球限量版的,當時因為它還讓齊東特意跑了一趟。
婁蘭看了過去,然後來到車前,左看看,右看看,是挺漂亮的。但是眼楮沒多做停留,「那輛最便宜?」
「這輛。」指著最近的一輛白色的車子。
婁蘭又來到了離律政最近的一輛,還是左看右看的,車標還是不認識,不過,既然它最便宜,那就說喜歡它好了。「它。」就是它了,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低調點兒好。
律政看著婁蘭,喜歡這輛,「為什麼?」是巧了吧。
「喜歡。」不管他為什麼問自己喜歡哪輛,就依經驗來說,他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所以,還是低調的,保守地說一個。
喜歡,這個回答好。可為什麼她喜歡的也偏偏是自己喜歡的。早上讓她開車,她就挑了自己喜歡的,還出門就撞了樹,現在讓她挑,她又挑了一輛自己喜歡的。
「明天開始開它出門。」
說完轉身就走,是有些擔心,誰讓自己讓她挑來著。開車這種事兒,就是要練的,越不開,越不行。
婁蘭吐吐舌頭,跟在律政的身後離開。就說吧,還好選了一輛低調的,也算是適合自己開,其他的一看就是男人型的,要不就是有錢人開的。
不對呀,自己有車了,是二手的,可是白來的。「律政,律政~~~」跑著追著男人而去。
律政不懂婁蘭的心思,以為她就是單純地喜歡呢,也就沒有說什麼依了她。
其實自己也喜歡這輛車,跟價格無關。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喜歡的,她都喜歡,就像上次撞上樹的那一輛一樣。想想覺得有些想笑,身後女人追來,他加快了腳步上樓去了。
婁蘭氣喘呼呼地追了上來,站在律政臥室的門口。
律政像是在等她把氣倒勻了一樣的,不緊不慢地月兌著身上的衣服。就在要開口時,他先出聲了,「你這是在等著看我月兌光了嗎?」。
呃~~「誰要看你啊,你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
「說的對,還用過了呢。要不再來,保你滿意。」扔掉手里的襯衫,轉身向門口走了。
「啊~~不要啊。」嚇得婁蘭轉身就跑。
~~~在她身後是男人用力的關門聲,之後,是門里男人的笑聲,只不過隔音太好,跑掉的婁蘭根本沒听到。
跑,以為你跑得快就能跑得掉嗎?是爺不想把你撲倒,不然,你只能在爺的身下叫囂,求饒。
婁蘭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同樣 的一聲關上了門,還 的一聲落了鎖。
律政呢,笑完了,沖了澡,自己給自己換了藥,一身家居服下樓來。
婁蘭還在房間里郁悶呢,腦子里全是那天在律政懷里醒來時的畫面,到不是她自動截圖,而是再之前的實在是記不起,甚至是印象都不多,還好知道發生過了,他也承認,不然,現在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那天醒來和之後的三四天里身體上的不適在告訴自己,光憑自己的記憶真的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咚,咚,咚,敲門聲,嚇得婁蘭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這才想起自己有鎖門。
「我可不想看光著的你,快走開。」
律政看了看自己,忍著笑,「我這麼帥,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快出來做飯,我餓了。」
我靠,死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折騰自己。「自己做,我沒心情。」
「不會。」
我靠,不會還有臉說了,「你不是萬能的總裁嗎,還有你不會的。」
「快點兒。」離開的腳步響起。
我靠,餓死鬼,自己進門還沒喘口氣呢好嗎。「你穿衣服了沒有?」拉開門出來,氣呼呼地吼吼著,一點兒威脅都沒有。
律政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婁蘭沒有想到律政會在廚房里,那可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幾乎不進的。「怎麼?良心發現要給我打下手啊??」做是不可能的,就是他會也不做,更何況不知道他會不會。
「沒問題,要做什麼?」
我的天呀,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伸出手模向了律政的額頭,「你沒發燒吧?」居然說要幫忙,這可是史無前例。
律政也沒有躲,對于婁蘭的無法相信是理解的。「不用拉倒,走了。」
「別呀!」一把拉住轉身的男人,「把這個蘿卜洗了。」
律政看了看,接了過來,「怎麼洗?」
婁蘭差點兒暈過去,不過,還是好脾氣地說︰「看見那個刷子了嗎?」。
律政順著婁蘭的眼神看了過去,看到掛豐的刷子,婁蘭又說︰「用它把蘿卜刷干淨,放到盤子里我一會兒用。」
兩個人開始做飯,「對了,我有車子了,不用開剛剛那輛了。」還是開舊的吧,便宜也是新的,撞了也會心疼的。再說了,總是撞新車,自己都有心里負擔了,怕是以後不敢上路了。
律政刷著蘿卜,「你想我天天出門坐一輛二手車?」想什麼呢。
呃,到是沒有想過他,光想著自己合適了。「那怎麼辦啊?」總不能還來回地換吧。
「開我的那輛,齊東那輛先放著,以後拉貨用。」
拉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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