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推門進來,婁蘭正在看手里的獻血證沒來得及收起來。
「你怎麼不敲門啊?」看著進來的男人,跟進他自己的房間一樣的。
「你不是穿著衣服呢嗎,有什麼好敲的。」
婁蘭翻著白眼,直接往被子里鑽。無語了,什麼也不想說了。
「這是什麼?」律政兩步來到床上,一把拿過了婁蘭手里的小紅本本。
婁蘭是被律政突然進來給嚇了一大跳,忘了也沒來得及收起手里的東西。
「你不是吧?」居然獻血了,真是一會兒不看著她,她就折騰事兒。怪不得臉色不對呢,女人折騰什麼呀這是。
婁蘭沒出聲,閉上了眼楮,沖了澡,就想睡覺。
律政把手里的小紅本本一扔,坐在了床邊,伸手去拉婁蘭。婁蘭沒辦法,只好從被子里露出了頭。律政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兒,「完蛋貨吧,才200CC就成這個德性了啊。」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樣,跟不是一個人似的。
「嗯,我完蛋貨。你別理我,可以出去嗎。」受不了他,追著自己煩。早早的就下班回來,以往不是天天加班,又出差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麼快就承認了,她不是在氣自己,而是在拿自己的身體和健康跟自己慪氣。「婁蘭,你別這樣。之前的事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這樣跟我生氣吧。」
「我是個完蛋貨,你可以出去了嗎。」
「你」起身離開,也不再說了。
兩個小時後。律政端著湯再一次進了婁蘭的房間。這一回,婁蘭是真的睡著了。
「婁蘭。」
婁蘭迷糊中應了一聲,並沒有睜開眼。
「起來,把湯喝了。」
「不喝。」嘀咕著,人動也沒有動。
律政把手里的湯碗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彎腰去被窩里拉婁蘭。
「我不要。」躲閃著,不肯起。
律政看著婁蘭的小樣兒,伸手捏上了她的臉蛋兒,「還真是個完蛋貨,除了睡覺,就是」就是氣我,找事兒。沒事兒獻什麼血啊,連床都爬不起來了。
婁蘭感覺到了律政掌心的溫度,「你別煩我。」沒有躲,也躲不掉。
「把湯喝了再睡。」這麼乖,乖的自己拿她沒辦法。
婁蘭腦子清醒了一下,可不覺得他會熬湯。動了動,「真有湯喝啊?」
「小時工熬的,快點兒喝了。」從被窩里把人給拉了出來。
本來叫了外賣的,她現在的樣子顯然吃著不合適。剛又叫了小時工過來,不然,還真的沒的喝。
就說吧,他一個大少爺,給自己洗手做羹湯怎麼可能呢。半睜著眼,接過了碗,咚,咚地喝了下去。「你出去吧,讓我這個完蛋貨再睡一會兒。」
「睡吧,有事叫我。」
「哦。」一下就滑進了被子里。
律政出門上樓,坐下想了想不行。干脆抱著電腦再一次回到了婁蘭的房間。
第二天。
「春蕾,你進來一下。」
一大早的律政就叫秘書長春蕾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總裁,有什麼吩咐?」
律政放下手里的文件,坐了下來,「去做個宣傳,組織人義務獻血。」
「啊~~~」這種事律氏從來沒有以公司的名義參與過,純屬個人行為。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另有原因吧。
「快去,就今天。」
「是。」轉身,踩著高跟鞋,扭著腰離開。
一個上午的時間,春蕾就完成了任務來到了律政的辦公室。「總裁,二百多人行嗎?」。
二百多人,湊合。「你帶頭去,自己就不用了。」
春蕾一陣地頭疼,自己帶頭去,卻不以身作則,這不是找罵嗎。「要不換個人去吧。」
律政看著春蕾,自己交待的事,她從來不推辭的。春蕾笑著,「我真的不方便。」
不方便?來親戚了??「讓龐大去吧。」
「是。」再一次離開。
午後,律氏集團二百多名員工穿著和婁蘭昨天穿的一樣的棉襖在龐大的帶領上直奔同一個獻血車去義務獻血了。「龐特助,一會兒,你也獻嗎?」。
龐大靠在自己的車前,「差我一個嗎?」。義務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問話的人吐吐舌頭,沒敢再出聲。龐大就這樣靠著自己的車遠遠地看著。
護士還是昨天的那兩個,在見到這種情況後,馬上聯系了人。
「怎麼看你們穿的這麼熟悉呢?」其中的一個護士看著一起上車來的三個人問。
「是不是昨天也有一個穿這件衣服的?」另一個護士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
「你看看照片啊,一看就知道了。」現在獻血都會拍照片留念的。
這一看,就找到了婁蘭。「這是我們公司的。」有人認出了婁蘭。
「你們是同一家公司的?」看著就是,只是一直沒問。
「是,我們是律氏的。」
原來是大公司的員工,怪不得呢
晚報,有半個版面全是律氏員工集體參加義務獻血的事。有文字,帶照片,寫的特別地生動。
此時,律政在律贏的病房里,也看到了當天的報紙。
「你做的?」律贏輕聲地問律政。
律政放下手里的報紙,「借機而已。」
各大媒體的頭版,帶頭的人是婁蘭,還配有她的照片。「她知道嗎?」。
律政臉上沒有表情,「不知道。」要是讓她知道了不找自己質問才怪呢。
兩個男人沉默了,但是祖孫兩個心里有著一定的默契在。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
「你等會兒。」來了沒一刻鐘呢,這就要走。
律政停了下來,看著床上的老人。「有事?」
「律格的也是婁蘭跟你說的?」
就知道他會問,別看他躺在這里,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嗯。」這一句點楮之筆。
律政離開。
律贏的腦子可是開啟了極有強度的工作模式。
「來人。」
「老爺子。」馬上就有人出現,可是剛剛明明沒有看到外面有人的。
「你去」趴在男人的耳邊說了什麼。
來人,听了律老爺子的話後,只回應了一個字。「是。」之後就快速地離開了。
婁蘭呢,睡得正香,對發生的一切根本不知情。要不是迷糊中听到廚房有動靜還在睡呢。
「你誰呀?」
廚房里忙乎著的人馬上停了下來,「對不起,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婁蘭看著女人,「你誰呀?」要不是自己驚醒,家里進了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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