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嗯,嗯,完全是他的風格。婁蘭呢,看著這樣的他,看著身邊這個男人。「你是拿我當擋箭牌的對不對?」怪不得總是感覺哪里不對呢,這下可是想起來了。
律政還是沒有看婁蘭,沒懂她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沒有問,因為知道她自己會說的。這不,婁蘭就像他想的那樣兒,「你愛的是朱啟南,但是現實里你需要一個女人解決掉麻煩。」自己倒霉的就成了那個女人了,也就是說,不走運的被他給看上了。
剛好綠燈,律政的車子卻只動了一下就又停了下來。這一回,他轉過頭來看著婁蘭。婁蘭也是一樣的看著他,剛才他說的只是一部分原因,自己說的才是最主要的。看吧,自己說了半天他都不看自己,而自己這一句出口,他邊車都停了下來,還用這種怪怪地的眼神兒看著自己。
兩個人對視著,眼楮里只有彼此。
ˋ後面的車稍等了片刻之後就開始按喇叭了。律政一點兒也不在意,婁蘭呢,根本沒意識到。她是才想到的,之前一點也沒有想起來,自己怎麼會忘了朱啟南了呢。律政呢,是被婁蘭的話給驚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提這檔子事。
在婁蘭錯愕的表情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不是吻,是咬上了她的唇。
婁蘭掙扎著,拍打著。律政咬了一口後,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要不要再深入地確認一下?」
婁蘭擦著自己的嘴巴,怒瞪著律政。
律政呢,看著她,再一次地撲過來,咬上了她的唇。
「啊~~」
婁蘭抓狂的不行,可是什麼反應也沒有做出來。
「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
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的眼楮。特別肯定和鄭重地確認著。這也是律政第一次正面地跟婁蘭說這件事。
律政的車再一次啟動,婁蘭還保持著被強吻地姿勢沒有變。
「怎麼?還想要?」紅嘟嘟的唇,噘的老高老高的,明明是在誘/惑男人,卻還不知道。
婁蘭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扯了紙巾擦著自己的嘴。完蛋了,這下完蛋的很徹底。
律政的心情似乎一下好了許多,也不介意婁蘭明顯地對自己的嫌棄。
婁蘭擦了半天,之後像個傻子一樣的沒了動靜。再之後,又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來。「不會真一個月那麼快吧?」自己要偷偷地消化一下,需要的時間可能是半年,一年,要不就更久。
律政打著方向盤。「一個月?依我對律家爺爺的了解頂多半個月。」
「半個月?」這也太快了,太快了吧。不是吧,現在是什麼都講究個速度,可是,這件事,還是慢慢來的好。
「那我爸媽那里怎麼辦啊?」自己可沒有把握能夠勸得了他們。
婁蘭還是想拖的,能拖黃了最好。真心的不想,可是自己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月兌身。現在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讓自己可以逃得掉,就把希望寄托在爸媽那里了。他們要是不同意,反對到底,或許可以耽誤些日子。
「放心,老爺子出面。」自己都不用出現,他就搞定了,什麼事兒都不是事兒。
啊~~仰天長嘆,之後倒在原地裝死。
一天就這樣結束了,之後的時間是怎麼過的婁蘭都不知道。就是渾渾噩噩的,好不容易混到了下班。律政呢,根本沒見到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晚上,婁蘭倒在自己的床上哀悼。為自己將要失去的自由,也為自己就要結束的青春。
律政在書房里接到了齊東的電話。拿著電話站在窗前,遠處的燈火彰顯著這座城市的輝煌。
「老板,進展得怎麼樣?」
電話里齊東的聲音有些冷,這也是他一貫的風格。
「順利。」
只給兩個字,也是人的風格。
「那房子開始動工了啊。」
一直做著準備呢,現在看來真的要用上了。
「嗯,按她喜歡的風格來。」
沒說她是誰,可是電話另一頭的人就是知道。
「恭喜。」
兩個字,道明了他的心情和態度。
律政呢,輕笑,之後掛了電話。要是讓某人知道她的師傅听說今天的事居然說恭喜,不知道會不會撞牆。自己這個決定,似乎除了她,大家都挺樂呵的。
稍晚的時候,婁蘭自己吃著水果,看著電視。律政穿著家居服出來,坐在了她的對面。
一段婚姻,一場游戲,一年期限,十個億,又是十個億。現在,兩個人之間就是這樣。
婁蘭不理律政,就當沒看見。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了,還以為今天自己心情不好他會回樓上去住呢。卻不想,還是回這里,讓自己繼續討厭他。
律政呢,顯然不想讓婁蘭如願。「婁蘭,你沒損失,就當幫我。你缺錢,我需要一場婚姻,一個女人。」開口,她不想提,但是有些話自己要說的。
「你怎麼就算準我會同意?」又說,自己不想說了。
「我保證在婚姻期間不踫別的女人。絕對的對婚姻真誠。而你呢,做自己就好,其他的事有我。」
婁蘭翻著白眼,不得不說,他說的全是自己想的,在意的。
「我爺爺認定你了,這是最主要的原因。你要是不答應,他也不會放過你的。」這個她肯定沒想到,但是自己有必要讓她明白。
「你,你什麼意思?」
果然,婁蘭听了律政的話特別緊張,馬上就坐了起來,也放下了手里的水果盤。
「他不光不讓你安寧,還會影響到你爸媽還有婁強強。」
繼續加碼,自己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自己想要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威脅,絕對的威脅。自己最在意的人,全成了他們手中的籌碼了。他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是會那麼去做,特別是律贏,那個老頭兒,就是個瘋子。
婁蘭的驚訝在意料中,她太單純不會想到這些。今天在路上她想起了朱啟南那檔子事就不容易了。
「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嫁給我,或許是你最好的選擇。」她是在意的,可以說特別地在意。
「律政,你混蛋~~~」拿起面前的東西就沖著坐在對面的男人扔了過去。
全是他,都是他。讓自己的生活如此地糟糕,無法形容。現在,現在居然還敢提自己的第一次。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因為第一次傷心了好久,一個人療傷好幾天。他知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心底的某個情結一直解不開。
他~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就知道讓自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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