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突然提起朱啟南,還說起了之前一直沒有說得太清楚的事。這讓律政吱的一聲把車停在了路上,然後,瞪著眼楮看著她,一副要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樣子。
律政的急停車,讓婁蘭差點兒把自己的鼻子給撞掉。調整好自己後對著男人大吼,卻不想,被男人拉到懷里就是一陣地狼吻,沒有溫柔可言,更不可能有蜜意。
掙扎,拍打,撕咬都沒有用。
她要擺月兌,他要的就是就是證明自己。用行動讓她知道,讓行動讓她明白,也用行動來告訴她結果。
事發太突然,婁蘭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這樣讓律政得逞了。之後的努力絲毫沒有作用,對于律政來說就像在給他抓癢一樣的。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打架,也像是在親/熱,當然,還像是一個在強求,一個在躲避。還像一個想,一個不想,卻也不是真的不想。反正就是看起來別提多糾結了,但也相當地吸引人。
車外有人經過,因為兩個人都坐在前面,又因為婁蘭反應的太激烈,招來了發現他們的人圍著車子看。一直睜著眼楮的婁蘭見車外的人越來越多,就更加激烈地反抗。而律政呢,顯然沒有走心,但是卻醉在了她唇間的美好中。
車外好事的人開始敲車玻璃,也有吹口哨起哄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的少的似乎都對車里發生的事很感興趣。婁蘭好不容易把臉扭開了一些,「律政你瘋了,外面好多人啊。」
律政沒有反應,還在做自己想做的事,且有越來越深入地趨勢。
「律政~~~」咬了男人的唇,借機叫著他的名字,想要讓他清醒一下或者說不要再發瘋了。
律政再一度瘋狂之後,這才松開了婁蘭。沒有離開她,看著她,一雙大手捧著她的臉。「服了沒有?」也咬著她的唇,不輕不重地。
婁蘭說不出話,舌頭都疼了,不得不點頭。媽的,這男人太瘋了,大街上,還被圍觀。
「要是還不信,我不介意更深入地證明給你看。」她眼里的不服太明顯,還是歲數小,不懂得更深地掩飾。
婁蘭還是說不出話,不過,這一次很明確,也很果斷地搖了頭。
「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之前你該見證過了,相信你還沒有忘。」
婁蘭腦子里馬上就閃過了他們在一起那一夜的片斷,自己是喝多了,記不得全部的過程,但是,片斷還是有的。並且自己越是想忘,越忘不掉,反而更清晰。可能是跟他總在自己眼前晃有關,也可能是自己太在意了。自己是沒有忘,可是這個問題用搖頭或是點頭回答不了,于是,嘶~地吸了口氣,之後,有些艱難地說︰「你松開我。」
「乖了!」
知道她想起來了,或者是從來就沒有忘過,就跟自己一樣。要說跟女人在一起,還真沒有哪個讓自己不能忘卻的。到是她
「嗯。」想說你休想,但也認清形式,現在是不能說,但不代表自己不是這麼想的。
「我以為你想讓我更直白地證明給你看呢,卻不想,你讓我失望了。」
「滾,快開車。」丟死人了,太丟人了。這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還不吐了血了。
「呵呵呵。」律政輕笑,之後發動了車子。對于車外的人就跟不存在一樣的,沒看見,也不在乎。
婁蘭的腦子里閃過的全是律政剛剛說的話,深入,直白,證明,頓時眼里全是驚恐,這些詞就像針一樣的扎在了心頭。因為這些詞閃過之後,跟著出現的就是朱啟南的臉。
曾經在哪里看到過,有的男人是雙面的,就是跟男人行,跟女人也一樣行。不是吧,身邊的男人難道就是,讓自己給趕上了。越想越像,親眼見過他跟朱啟南在一起,也見過他跟女人在一起。「快點兒,我惡心。」
律政不知道婁蘭在短短地時間里腦子里閃過了什麼,不然,非得氣的把車開上樹不可,就像他曾經笑話婁蘭一樣。「怎麼又突然惡心了?」真事兒多,一會兒懷疑自己,一會惡心的。
婁蘭看著窗外,「想惡心,這你也管。」你是給惡心的,不過,不想跟你說。
「不管,不過我可以治。」嘴巴又利索起來了,這張嘴啊,把老媽氣得半死,把自己氣得想要抓牆。
「啊~~」被嚇到了,再一次,這男人真是個葫蘆娃,要不就是奧特曼,沒有他不能的,也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
「我深入地跟你證明我,就可以治你的惡心。」她越是怕的,越不想提起的,越是自己想要跟她說的,因為可以看到她的不安,小慌亂,還有眼珠子快速轉動想著對策的樣子。
「啊~~~律政,你混蛋。」抓狂,抓狂,太抓狂了。他不是地球人,不知道從哪個星球掉下來的。
「哈哈哈~~~~」這一回,律政可是大笑的,不知道為什麼見婁蘭郁悶,自己就開心,就想笑。所以,有時候就樂意逗她,嚇唬她。
律政的笑讓婁蘭很是郁悶,不過,也沒有再出聲,因為知道說不過他。他要是月復黑起來,十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就如他的身手一樣,自己不管怎麼練,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更不可能跟他打平。他剛剛的行為讓自己害怕,不安,甚至是惶恐的,所以,現在還是不惹他。
還好路不是很遠,律政把車停下來後。婁蘭馬上就拉開車門跳下了車,氣呼呼地直接就走。
「喂,你不想吐了。」律政在她身後喊著,聲音里有著笑意。
婁蘭頭也沒有回,「我回家吐去,晚上給你做成披薩吃。」
「嘔~~~」這一次換成律政惡心了,並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他不在吃披薩,一看到就想起此時婁蘭說的話。再也沒有了吃的胃口,更不用說它是美味了。
婁蘭上樓去了,不得身後的律政。知道他在笑,笑的是自己。
律政慢悠悠地下車,之後靠在車前點了一支煙,等它燃完了才抬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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