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律政的另一套公寓里。
男人站在窗前,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除了冷之外還有就是不耐煩。「你開個價,或是想要什麼?是我們結束的時候了。」
女人坐在沙發上,臉上全是淚水,妝已經哭化了。「律政,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會了,給我個機會。」聲音已經哽咽了,听起來怪可憐的。但影響不到男人,他決定了的事沒有誰能夠改變。
「我現在已婚。」其他的不想說,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該懂。身為演員,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拿捏的恰到好處。而自己恰恰能夠分辨出在這些行為舉動中,那一些是她真實地內心。
听到男人說自己現在已婚,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那又怎麼樣,你不愛她。別說你要對你的婚姻忠誠,我不相信。」
相對于女人的激動,男人則是一派地平靜,甚至聲()音都沒有起伏。「我也不愛你。」自己對現在的婚姻忠誠與否不想跟她說,哪怕她剛剛的說的是對的。
「可我們在一起很合拍。」湊上前來,靠在男人的背上。「律政,別這麼狠心,你這麼果斷地,沒有余地結束掉了我們之間的一切,太殘忍了。」有想過,他會怪自己,甚至是懲罰自己,卻不想,他會一腳把自己踢出局。以前自己也做過錯事,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過了。這一次,不知道是自己觸踫了他的底線,還是因為動的是那個女人,他居然如此地干脆。
「你知道我果斷,做事沒有余地。就痛快點兒,我還有事。」
男人的聲音更冷,也帶著心里的不耐煩,甚至可以听得出對女人的不屑和小看。
春曉轉身來到律政面前,剛剛想抱住他,可最終還是沒有敢。這個男人自己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他不想了,就是自己再努力也沒用。「三千萬。」不甘心,不情願,但用他的方式也好。
律政拿出支票,「四千萬。三年別出現在我的視線內,否則後果自負。」不想婁蘭再出事,而這個女人,不是自己不能掌控她,而是給她一條生路。
「政~~~」眼里全是不可思議,心里的計劃化成了灰燼。三年?
「我先走,你隨意。」
邁開長腿直接走人,在身後,「律政,你不要這樣對我!!」女人喊著,想做最後的挽回。
而在律政這里用錢能解決掉的人和事都不算是人和事。婁蘭也愛錢,但錢對她來說卻不是最重要的,因為那不是她心里想要的,而是現實所迫。所以,婁蘭同樣愛錢,但在他看來她與其他人不同,所以,遇上跟她有關的事也就是另一回事了。
律政離開有一會兒,春曉才收拾好自己出來。心里沒有痛,也沒有快。感覺人和身體是分離的,找不到自己,也沒有感覺。
律政回到公司後並沒有馬上開始辦公,而是倒了舉酒來到了窗前。律政還是沒有來上班,她的辭職報告一直放在抽屜里。
婁蘭回到家,家里安靜地很,同樣也很干淨,感覺那個男人也沒有回來過。看著家里的一切,明明就是幾天的工夫,可心境和現實都不同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那天走的太匆忙,但是亂的還是有印象的。此時眼前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得干淨如初了,看來是請人來收拾的,律大少不可能動手的。
一下撲到了床上,還是家里好,還是自己的床舒服。想起那句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稍晚的時候,律政回來。因為早就知道婁蘭回來了,所以,在看到她時並不意外。而婁蘭呢,沒想過他會回來,就像沒有想他是不是會不回來一樣。婚後,兩個人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見面。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好像也有什麼不同了。
「我煮面吃,你要一起吃嗎?」。三天沒回來,冰箱里的東西都被扔掉了,沒有補新的。
律政似乎是想了一下,之後說︰「要。」不是嗯了,但還是一個字。
婁蘭再一次轉身進了廚房,對于律政給的回答沒做出更進一步的回應。
律政沖澡出來,剛好婁蘭的面也煮好了。
兩個人坐在了餐桌前,在律政拿起筷子時,婁蘭問︰「我三天沒回來,你也不找我。」
律政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但還是看向了婁蘭的。「知道你在哪里還找什麼。」自己抱她上去的。之後服務員也隨意跟自己報備她的動向和狀態。她,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的多,甚至是冷靜的很。
「那這幾天你在哪里?」
律政愣了一下,「工作。」不明白婁蘭問自己的去向是什麼意思。
「沒創意。」還以為他也會像自己一樣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冷靜幾天,之後再回歸現實呢。
這一回律政沒反應,開始吃面。吃來吃去,還是她做的好吃,到不是多好,是對胃口,也可能是吃習慣了,就像自己吃習慣了婆婆做的飯一樣。
「還有嗎?」。
婁蘭看著律政,他已經吃了兩碗了,還要吃。「沒。」回答的干脆,只一個字。
「做飯為什麼不做夠了呢。」
我去~~「我怎麼知道你會吃這麼多?」晚飯他一向吃的不多的,剛剛兩碗面吃下去了,記憶中已經是他最大的量。難道自己沉默三天,他是餓了三天?搖搖頭,覺得不可能,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律政伸手就搶走了婁蘭面前的面。
「喂,你無恥。」直接撲過來搶。
律政手長,躲過之後,吃了一大口。
「喂,我吃過了的。」他不是有潔癖地嗎?怎麼突然好了,還搶自己吃過的面吃。
律政再吃一口,「我不嫌棄你。」
「可我嫌棄你。」沒有了,他吃了自己吃什麼,可不想吃帶著他口水的。
被人嫌棄還是第一次,再一吃一口,「那正好,全歸我了。」
婁蘭也放棄了,搶不過他,就是搶過來,也不想吃了。「臭不要臉。」氣呼呼地走人了。律政在她身後笑出聲。
好幾天沒看到她多變的小臉兒了,現在看到了,一下就覺得眼前的內容豐富了。有她,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無聊,每一天可能也會更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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