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還是早早地就出門去公司了。婁蘭一個人很晚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人跟在身後。本來有幾分不相信的,但是經過昨天在路上律政指給她看是真的相信了。以至于後來的一路上都特別郁悶,郁悶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下車時自己突然想到的辦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當時律政笑自己,也知道他有他的道理,自己有時候想事情是太簡單了,這是自己的不足之處。律老爺子派人跟著無非是想知道自己跟律政是不是過得好,所以,昨天跟他故意秀了場恩愛,讓他好早一些撤掉自己的人。另一撥人呢,自己是沒有辦法,不過律政說了,有老爺子的人在剛好可以制約到他們,到不是什麼壞事,只不過是自己不方便。
在床上磨蹭了半天後才下床進了浴室,簡單的梳洗後,開始輕聲地在所有的窗前都晃一圈,看似是無意的,不知情的,其實是想要發現外面的異常,最終什麼也沒看出來。再一次相信律政說的是對的,自己的水平是發現不了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一直都不知情。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不可能有人會跟著自己。想想也挺郁悶的,因為他,自己的生活有了太多的不同。可是他自己到是沒什麼,還是老樣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當然,也有其他的事做,只是自己不知情罷了。再加上現在自己不去公司了,他的動向和安排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梳好了馬尾,這才出門去庫房拿了工具直接去了花園。
天氣剛剛好,微風徐來,是個勞動的好日子。看著眼前不大,但也不能算是小的土地。自己做好的分布全在腦子里,現在要做的就是開始動工。拿著鐵鍬開始做了分布。在除了現有的綠植不動,還有之前就有的再生花草不動外,其他的全歸自己使用了。
律政在公司忙的無身無術。根本想不起婁蘭來,也沒有時間去想。
「總裁,這個文件需要您的確認。」企劃部的結理抱著文件進來站在了律政面前。
律政接過文件打開,看了之後,啪的一下扔給了他,「再改。」
一聲沒敢吭,抱著文件走人了。
一天的時間這樣的情況不停地發生著,當然,也有一次就過的,出來時臉上就會有笑容。那些不過的,臉就是灰色的,跟刮了沙塵暴一樣的。
「春蕾姐,您說總裁這麼玩命的工作為了什麼呀?」
春蕾看了眼律政辦公室的門,為了什麼?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呢。「干活兒去。」
「我這是關心鄰居。」打听點兒小道消息也不行。
「要是閑的話,明天跟著宣傳部出差去。」
一听跟著宣傳部出差,臉馬上就綠了,「不要啊,全是女人,個個厲害的跟猛張飛一樣的。我才不要去呢,要是總裁出差,可以派我。」
春蕾看著新來的秘書同學,心想著,跟總裁出差那才叫不要命呢。再說了,現在的你也沒有資格啊,早著呢,不光看能力,還要看品行的。
「春蕾,這個計劃馬上做出來,明天放到我桌子上。」
「是。」馬上接了過來,看著律政。
律政模了模自己的臉,「有問題嗎?」。她可不是犯花痴的女人,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我發現婚後你的氣色特別好。」說的聲音特別低,只有兩個人听得到。在公司春蕾和總裁的私人關系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通常情況下兩個人到也不回避。
「是嗎,我下班了,別忘了做事。」
下班?「你不是吧!?」這麼早,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就要走人,這也太不像她了。
「回別墅,路比較遠。」
人已經進了電梯了,春蕾還站在原地。他們回別墅住是知道的,那天看到婁蘭發照片了,第一張是她自己坐在千秋上的自拍,第二張的鏡頭里有個模糊的身影在喝著咖啡或是茶曬著太陽,熟悉的人一看就是律政,自己還點了贊的。還以為他本人只有周末才會回去,不想,天天回去。
婁蘭這一折騰,就夕陽西下了。腰有些直不起來了,還真是一口吃不下一個胖子。
律政回來了,車子停在了別墅外的車位上。下車靠在車前看著花園里的女人。婁蘭也看到他了,不過沒理他,繼續干自己的活兒。
兩個人用他們的方式其實已經交流過了。
女人的意思是,幾點就跑回來了,當總裁就可以隨便早退嗎。
男人的意思是我回來了,還不做晚飯,瞎忙什麼呢。
最後,誰也不理誰了,因為說不定一起去。
律政繞過車子,推門而來,婁蘭埋頭苦干不理他。「你這是?」把自己弄的跟個泥猴兒一樣的,根本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來了。
「看不懂嗎?」。
律政又上前一步,不過還是躲著,怕婁蘭把翻起的土弄到自己昂貴的皮鞋上。「一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給變成農婦了。」瞧瞧,黑頭土臉的。
婁蘭看了看自己,瞪著律政,「什麼農婦啊,農民好不好,人民的民。」
「哈哈哈有區別嗎?」。沒覺得有區別,還不是都是眼前的她。
婁蘭直起身來,特別認真地看著律政,之後輕言,「我這也是勞動,你有什麼資格笑我。」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都是光榮的好不好,沒文化。
「我是笑你的模樣,而不是你做的事本身,這你都不懂?」
笑你個頭啊,把手里的工具向律政扔了過來,「你干干試試。」以前在家,自己也只是打打下手什麼的,還是第一次全是自己來做的,真的有些力不從心。
律政接了過來,「我不會啊。」
「不會?」瞪著眼楮看著男人,「你還好意思說?」
我去,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本少什麼時候干過這些啊,你要是不行,就請綠化公司來,時間還來得及。」別真到時候自己的花園光禿禿的一片。
「哼,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律政跟著婁蘭往回走,「你還別說,律家還真沒有一個行的。」干別的不敢說,這體力活兒肯定沒人行。
「嗯,你們姓律的白吃了多少糧食啊。」說著話,把腳上的鞋月兌在了門口沒有穿進屋里。
「喂,穿進去吧,地太涼了。」
婁蘭不理,光著腳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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