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沒有一個讓步的,也是一個本是今天的主角,一個是來搗亂的。兩個人都沒有達成目的,又怎麼可能就這樣安靜呢。龐大頭這叫一個疼啊,律政也是一樣,盡管沒人什麼事。
新娘子看了眼表,馬上時間就到了,看著肖玲,「你少來勁,我馬上就可以叫人把你從這里扔出去。」龐大不說話,但不代表她也不說。
肖玲一直是看著龐大的,一邊的女人看也沒有看,現在听她說要把自己扔出去。「信,不過,要看龐大願不願意了。」他,想嗎?此時應該也想吧。
「你以為你是誰啊,來人。」真的叫人了。就是今天結了,明天離,那今天也是要結的。
肖玲不讓步,反而笑了。律政上前一步,拉過肖玲,「別鬧了。」婁蘭可是說過,要護她周全的,一會兒進來人,沖向她,她不傷到才怪呢,所以,還是先一步~拉她到自己的身邊好。嘴上說的是別鬧了,可實際上他的行為是在縱容著肖玲。要知道有他護著,就是有人進來,也不敢上前不是。
肖玲看著龐大,「我到是沒啥,也不是誰。但是我肚子里龐家的種可是有分量的。」在有人沖進來前,肖玲適時地說出最有力的理由。
什麼?
啊~~
女人的不可思議。
男人的驚訝。
「龐大,你是結啊,還是跟我走啊。」就如自己剛剛說的話是在形容天氣一樣的,完全不管自己說的對于龐大和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龐大愣在當場,跟她只有過一次,那天兩個人都喝了酒。不會吧。早知道律政和婁蘭就是一次就有了的,自己不會也是吧,還真的不確定。
兩個人的不相信,肖玲看在眼里。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見龐大如此驚訝,就覺得他是不知道的,或者說是女人沒有孩子。于是,「你說你有你就有嗎,我還說我有呢。」
肖玲看著龐大,「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他當然不信了,看樣子就知道了。自己都不相信,但是
就在有人推門而來,本來在場的人也不相信時,肖玲從自己的包包里慢騰騰地拿出一張紙,在龐大的面前晃了再晃,之後打開在他的眼前,「看清楚了。」
新娘子也湊上來要看,肖玲一下就收了起來裝起了自己的包包里。沒讓女人看清,但是讓她看到了是醫院的化驗單。
這一回,龐大更愣了,心底是有著竊喜的。
這一次,新娘子的臉都綠了,像被潑上了蔬菜汁。
之後,在大家的注視下,龐大抱起肖玲奪門而出。律政跟在他們身後也離開,留下了一室的人還有新娘子。
啊~~~
整個酒店都听到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劃破了酒店的上空,也響徹了當天的晴空。
婁蘭剛好在天台上,听到如此有底氣又帶著怒氣的吼叫聲,「齊東,是不是龐大被搶了?」肖玲成了,有本事,不白忙。
齊東這時接到了律政的電話讓他帶婁蘭下去。
此時,龐大帶著肖玲已經離開。
婁蘭在看到律政時,他已經在車子里等她了。
「總裁,成了?」笑呵呵的。
律政和齊東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後齊東就離開了。
婁蘭是被律政護著上了車的,之後他自己才坐上了駕駛的位置。車上,婁蘭在笑,傻傻地,不過,看著挺漂亮的,可能是因為一臉的嬰兒肥,傻笑起來才好看吧。
在同一座城,某個大酒店。肖玲被扔到了大床上,男人直接壓了下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裝傻,只要他今天不結,以後的事就再說。「什麼怎麼回事?」
「看看你說的,還有給我看的。」
不可能吧,如果是,不敢想。
「在我包里自己看去。」哈哈哈,婁蘭太聰明了,果真用上了。不服她都不行,看來是跟律政混久了,還真學了兩手兒。
龐大狠狠地咬了一口肖玲,之後爬起來去找她的包。之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男人的吼聲起。
「肖玲~~~」
肖玲嚇得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想奪門而去,可惜沒有機會了。男人如豹子一樣的撲了過來,這一回不光是把她壓在身下,大手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是婁蘭出的主意,不關我的事。」躲著,知道沒希望,可是做著最後的努力。
龐大是誰啊,也就律政能收得了他,其他人誰也沒戲。
「啊~~」
就在肖玲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的腰一挺,就進入了她,讓她只能喊出一聲尖叫。
原來,剛剛不久前肖玲出示的讓她完勝的東西是婁蘭提供的。真到是真的,只不過名字是婁蘭而不是肖玲。肖玲在出示的時候故意捏住了名字的地方,也只是晃了晃並沒有讓當時的龐大看清楚。
時間沒有停止,它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自己的腳步和方向。許久許久之後,在女人已經暈睡過去之後,男人笑著親吻著她,這才放過她。
「以後再騙我,看我不收拾你服服的。」
迷迷糊糊的女人嘀咕著︰「這回有可能真的有了。」
「啊?」沒听清,「肖玲,你說什麼?」什麼有了。
女人沒了聲響,真的暈了過去。最後的意念里是,龐大你個孫子,幾輩子沒踫過女人了,老娘的腰都折了。
一天一夜,龐大並沒有因為肖玲的體力不支,還有聲聲地求饒而放過她,就沒有讓她下床,就是下來也是掛在自己身上的,他們用不同的姿勢,在大房間的各個角落里瘋狂著,佔有著,不分彼此。
龐大瘋狂地在找龐大,可他出了酒店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新娘子這的人不干了,一直在龐家鬧,讓本來理虧的龐家都是底氣不足。
但這一切跟龐大和肖玲就像沒有關系一樣的,因為他們現在什麼也不顧,想做的,唯一在做的,就是用最古老的方式訴說著他們的情。
而婁蘭出了注意,事也成了,跟著律政離開。新的一天,她還是早早地就醒了,原以為又要到民政局走一趟,卻不想,是出門了,也是跟著律政,去的,卻是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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