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婁蘭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再一次覺得自己是幸福的,要是沒有遇到律政,要是後來沒有跟他有更多的交集,眼前的一切可能發生的不會這麼快。就是發生,這份幸福里也沒有他,如果沒有他,可能這份幸福就會失色很多。總之,就是謝謝生命里有他,真的謝謝。眼前的情景是不光正房蓋好了,兩邊的廂房也是一樣,院子設計的很漂亮,也一樣的規劃到位了。
律政過來,擁著婁蘭,「想什麼呢?」看向了她目光所及之處,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這可是中和了一家人的喜好來的。
律政從身後摟婁蘭入懷,孩子們都睡了,好不容易可以抽身陪陪她了。婁蘭輕輕地笑著,「沒想什麼。」
院子里上的是山上的野花,不知道是誰的主意,不過,自己真的喜歡。聞著一陣一陣地野花香,突然就像回到了童年,那時自己也是幸福的。現在的自己也是幸福的,幸福有些不同,但都是幸福。
律政扳過婁蘭的身體,跟她面對面,借著月光仔細地打量著她。「我的野花公主,你好美。」好香,如花一樣。
以前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命里會有這樣的一個她出現,更沒有想過,她,會給自己不一樣的人生。現在,此時生命里有她,有孩子,這從來不是自己規劃中的,但卻真的擁有了。這輩子,他們是自己最珍視的人,最愛的全部。
婁蘭愣了一下,他給自己啟外號,什麼野花公主啊。「難听死了。」都多大了還公主呢,兒子都三歲了,自己都當媽三年多了。
「好听,你就像這山間的野花一般,堅強,勇敢,樂觀,自信,有活力。」
律政的嘴里吐出這麼大串好的形容詞,讓婁蘭更是覺得不真實了。「你說的是我嗎?」。說的是白雪公主吧。看著他,實在是不相信。
「當然,你就是我的公主,下輩子也一樣是。」
公主。沒有一個女孩子沒有夢想過自己是公主的,只不過公主不同。自己小時候也是一樣,長大後沒有想過,因為知道那不過是童話。今天,他說自己是她的公主,不管是什麼公主,是公主就好。
「我不想做公主。」因為怕童話會碎,自己只想做他的女人,實實在在的,真真實實地過日子,守著他,守著孩子們,還有爸爸媽媽。
「嗯,可以做公主,我想,也能讓我的女人成為公主,還是她自己想要當的那一種。」
律政的話里全是寵,對婁蘭的,也是對自己女人的。
「好吧,那公主現在想去睡覺了。」
抱起懷里的小女人,親吻著她,一路回到了專門留給自己和她的房間。
新的一天,婁蘭醒來一陣地香味兒撲鼻而來。
「媽媽,你醒了~~」
婁蘭睜開眼,看著兒子,「大寶?」還是二寶啊?剛睡醒,有些不習慣。
「媽媽,我是二寶。」
婁蘭眨眨眼,「媽媽當然知道,逗你玩兒的。」呃,又認錯了,自己這個媽媽太不稱職了。
二寶看著婁蘭,「媽媽,喜歡這個嗎?」。已經爬上床,把手里的花環遞了過來。
婁蘭看著,「是送給我的嗎?」。怪不得香呢,原來是他手里的花環在。
二寶爬過來把手里的花環戴在了婁蘭的頭上,小手還幫她捋了捋了長發,「媽媽好漂亮。」
婁蘭笑,「謝謝兒子。」
「爸爸說漂亮的花環要送給公主,媽媽就是我們家的公主。」
婁蘭再笑,「爸爸說的?」昨天說自己是公主,今天還真當自己是公主啊。
「是啊,大寶和爸爸那里還有一個大的,他們說要給媽媽一個驚喜。」
婁蘭笑著套上律政的大襯衫,「走,我們去看看。」拉著二寶一起出門。
院子里,律政帶著大寶在玩兒,說是給自己的花環,到不如是爺倆在做游戲。
「醒了?」
律政放下手里的花兒,來到了婁蘭面前。臉上有著大大的笑容,一看就是心情不好。也對,昨天夜里他可是得到了滿足的,三次啊,折騰的婁蘭最後睡倒在了他的懷里。
「瞧你們玩兒的,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也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還有手里拉著的一個。
三個男人一起看著婁蘭,「公主,我們在為你做你喜歡花環。」大寶開口的,因為手里拉著的是二寶,斷定開口說話的是大寶。
好吧,一夜之間,兩個兒子也受了影響,他們現在也知道自己是公主了,還好沒有加野花兩個字。
一家人玩兒兩天後,再一次回城,因為律政要工作,孩子們也要上學了。
「爸媽,你們保重身體。」婁蘭摟著媽媽,看著爸爸,有些不舍得。
婁爸婁媽笑著,「知道了,你也是。」現在的她過得不錯,比他們預期的要好,從心里為她高興。自己的女兒,當然希望她過得好了。
「爸媽,有事給我打電話。」律政把孩子們抱上車了,這才回過頭摟著婁蘭看著婁爸婁媽說的。
「會的,放心吧。」
婁蘭孝順好,律政也孝順更好。就在這時,車窗搖下來,兩張小臉露了出來,「姥爺,姥姥再見。」
「再見。」
律政扶著婁蘭上了車,車門緩緩地關上了。沒有律政發話,齊東沒有馬上發動車子。
「路上小心。」
婁爸婁媽趴在車前叮囑著,有些不放心,知道沒事,但還是會叮囑。
「好。」
律政和婁蘭一起答應。
「開車。」律政跟齊東說的,齊東這才發動了車子,慢慢地離開。
婁蘭看著爸爸媽媽漸漸地消失在視線里,之後才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三個男人,他們是自己的家人,是親人,和爸爸媽一樣。律政感受到了婁蘭情緒上的異常摟過她,之後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周末我們還回來。」自己從上和父母的感情就淡,很羨慕她跟爸媽感情好,自己當然要和她一起維護。
婁蘭不知道律政在想什麼,但听到他說周末還會回來,臉上有了笑容,是那種如沐春風般的。看著她笑,律政也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看著她笑也是自己的快樂了,只不過自己的表達方式不同。不是回以她同樣的笑,而是用行動來表達,比如,慢慢地湊過來,埋下她,拉入懷中,再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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