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打亂自己的計劃,依然帶著小豬跟蘇容語繡的那些錦帕朝著城里趕了過去,只是想到自己的母親,心中不由得有些悵然,自己所經歷的這些事情怕她是不知道的吧,只希望她在那個主人家也真的能夠平安。
早起的風還是有些涼,蘇晚縮了縮脖子,再也不胡思亂想,只一心趕著路,等她到了城里的時候,太陽早就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空。
她找了一個不太僻靜也不太熱鬧的地方,支起了架子就將那些錦帕給掛了起來,做完了這一切她才美滋滋的咧開了唇角。
窩在旁邊的小豬見狀鄙夷的哼哼了兩聲︰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蠢丫頭,還沒掙錢呢就樂成這樣。
蘇晚看懂了她的表現,也不生氣,賊賊的一笑,一腳就踹在了它的**上。
小豬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她的聲音很特。殊,跟平常的豬不一樣,所以也就引起了過路人的注意力。
蘇晚抿唇一笑,用力的拍了拍手掌,咧嘴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諸位都來看看啊,獨家出品,絕無二版,手工繡制,精美絕倫,還有一只奇特的小豬的奇特表演哦。」
她的聲音過了那段難听的日子,清爽的嗓音讓人听著從心底感覺舒服,所以她的小攤周圍也就很快的聚集起了一群人。
小豬苦逼了,一臉呆滯的抬頭看著自己的主人,心中無限吐槽︰蘇晚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現在居然就將本姑娘給賣了,你丫才奇特,你全家都奇特。
但不論她多麼的不情願,對上蘇晚含笑的小臉兒也只能將所有的怨念給咽了下去。
兩只後蹄走路,翻跟斗,學著公雞打鳴,逗的周圍的人發出了一陣陣的笑聲,而蘇晚也沒有閑著,頂著一張清秀的小臉兒,用甜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兒將那些女孩子哄的咯咯直笑,對她有好感的同時,也不吝嗇自己的腰包,紛紛掏錢買了一條錦帕。
「哎,你還別說,這蝴蝶袖的還真的是栩栩如生啊。」
「小晚晚,這是你繡的啊,手藝真是沒的說。」
也有識貨的,自古以來,女人都舍得往自己身上花錢,蘇晚本來沒什麼感覺,但現在一瞅,也不禁暗嘆了一口氣。
「當然不是啦,我粗手粗腳的哪會繡之中東西,是我家一個姐姐繡的。」蘇晚笑道,「姐姐們若是喜歡還請多多光顧我的生意哦。」
「那是自然的,只是晚晚,你這里大都是白色的帕子,怎麼樣?有沒有別的顏色呢?」
「別的顏色倒是有,只是我感覺白色的帕子素雅大方,無論搭什麼樣的衣服都好看,姐姐你喜歡什麼顏色的?我回家瞅瞅,若是有就給姐姐帶過來,就當送姐姐的。」蘇晚甜甜的說道。
「哎喲,你這丫頭,是個鬼靈精,成,若是這樣,姐姐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我想要十條碧色的帕子,上面繡什麼你隨意,如何?價錢不會少你的,一條帕子還是十文錢,如何?」
蘇晚想了一下,蘇容語那里應該有這些量,于是點點頭,「那好,不過一條帕子五文錢,姐姐這麼照顧我生意,我也不能太不夠意思不是。」
「爽快,我叫蘇瑾,就住在前面不遠處的鏢局里,什麼時候你再過來就給我送過去,如何?」
「好,我會盡快的。」蘇晚點點頭,第一次來就拉了這麼大的一個單子,她也是十分高興的。
將帶來的錦帕都銷售一空也已經是酉時了,天微微擦黑,蘇晚將東西收拾了就趕緊往回走,一路上她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小豬吭哧吭哧的跟在她後面跑。
「晚晚晚晚,明天我不要賣藝了。」
她可是一只不同的豬,怎麼能像小丑一樣讓人玩樂呢。
「恩恩,不需要賣藝了,明天你負責給我收錢。」蘇晚高興的哼哼了幾聲,「記得要呆呆噠,誰將錢給了你,你要給人家鞠躬表示感謝。」
豬立刻就炸毛了,「蘇晚,你這是雇佣童工,我要舉報你。」
蘇晚掃了她一眼,瑟的哼哼了幾聲,「去啊去啊,你都活了幾萬年了,還童工,你不嫌臊的慌。」
豬立刻就蔫兒了,耷拉著腦袋也不走了,前蹄子刨著地︰死晚晚,臭晚晚,小人,忘恩負義,不道德。
「回家我做灌湯包,咬一口,慢慢的湯汁,哇,家里好像還有新鮮的蔬菜呢,還有雞肉,嘖嘖嘖。」
「晚晚,好晚晚,等等我啊,晚晚。」小豬拔蹄子就追,連聲嚎著,也還好這城外沒有人,不然的話肯定會被這只豬給嚇死。
等蘇晚回到家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門關著,卻沒有上鎖,她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卻還是發出了一些聲響。
「晚晚嗎?」。
一道柔弱的聲音將蘇晚嚇了一個激靈,看清了從暗色中走出來的人她這才拍了拍胸脯。
「姐,天這麼冷,你怎麼呆在外面?」看著蘇容語被凍的瑟瑟發抖的模樣,蘇晚就一陣心疼。
春捂秋凍,現在雖說天轉暖了,但夜間也還是涼的。
「我擔心你。」蘇容語扯著她的衣角,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見她衣衫整齊,這才松了一口氣,「我給你留著飯呢,你去屋子里坐著,我去端。」
「姐。」蘇晚抓住了她的手,入手一片冰涼,立刻就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我自己去,你快去屋子里捂著,真是的,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傻,凍壞了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蘇晚絮絮叨叨的就將她推到了屋子里,又把小豬的身上用布擦干淨了放到了炕上,「我自己去端,姐,你好好歇著。」
她的語氣不容拒絕,蘇容語鼻頭一酸,乖巧的點點頭,月兌掉鞋子尚樂康,用被子將自己整個都圍了起來。
蘇晚很快就將吃的從廚房端了過來,放在了矮桌上呼嚕呼嚕的喝著粥,小豬怨念十足的等著盤子里的白粥,直哼哼。
「哼哼個屁,不吃你就準備餓著吧。」蘇晚抬手就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三下五除二的將粥都喝完了,這才搓著手賊兮兮的盯著蘇容語看。
蘇容語被她看的模不著頭腦,「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說著就伸手去模。
蘇晚搖搖頭,嘿嘿直笑,小豬低聲罵了一句傻缺,吭哧吭哧的將頭鑽進了自己的小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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