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呆了呆,等反應過來了之後,臉色爆紅,但她依然抓緊了白衣的衣服,抬頭與他對視,「這是你說的,你要嫁進我蘇晚的家。」
「恩,我嫁。」
白衣笑著,伸手在她鼻梁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小晚,我不會去阻止你做什麼事情,但請你明白,這並不代表著我會放任你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恩,有了解決不掉的事情,我會找你。可是我不想喊你蕭君祁怎麼辦?我想喊你白衣。」
「隨你喜歡。」白衣俯身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面色就變得古怪了起來,「你才十四歲吧?」
「啊?恩。」蘇晚的臉色又紅了,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子,然後又抬起,「我會快點長大的,更何況十四歲很小嗎?我們村子里的一位姐姐,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嫁人了。」
「還是太小了,快—無—錯—小說點長大,然後來長陵,我便嫁給你。」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拉鉤鉤。」
「好。」
兩個人一個面帶寵溺,一個臉頰緋紅。
站在門外將一切都盡收眼中的樂華驚愕的張大了嘴巴,他沒听錯吧?蕭君祁要嫁人?而且嫁的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從鄉下來的小丫頭?
這句話要是傳出去,恐怕長陵城中的人都不會相信吧,他可是蕭君祁啊!
「樂華,好久不見。」
白衣很早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人,但他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不是蘇晚看到了樂華,他肯定不會先開口。
「師兄。」
蘇晚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在白衣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但卻吧代表著她在樂華面前也會自然。
「恩,沒打擾你們吧。」
樂華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君祁的傷怎麼樣了?我听說你跟陳良遇到了意外。」
「已經無礙了,你要瞧瞧嗎?」。
白衣十分大方的挽起了袖口。
樂華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咦?好的很徹底。給你醫治的是何方高人?我怎不知大夏還有這等醫術精湛之人。哦,不,還有一個,晚晚跟你是一個大夫醫治的?」
「恩。是啊。可能是我師父。我的身子師父也說過,她知道是傷了根本,但卻沒有法子在短期內治好。」
蘇晚連忙接過了話頭。「師兄,尹家的事情如何了?」
「藥方已經寫好了,你直接送給他做人情就成。」
樂華將一張紙遞給了蘇晚,「我很好奇,尹家如何得罪了你。」
「師兄去寧城一趟,就會明白了。」
蘇晚笑了笑,接過紙細細的看了起來。
從病情到成因還有醫治的法子,密密麻麻的寫了三頁,她捏了捏眉心,雖然疲憊,但臉上的喜意怎麼都遮不住,「師兄,多謝了。」
「既然你喊我一聲師兄,那我為你做這些也便是應該的,師父他老人家一輩子孤苦,他說,遇到了你,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樂華嘆了一口氣,「我先去休息了,君祁,你最好跟晚晚坦白哦。」
「恩。」白衣點點頭,他從未想過要瞞著蘇晚,他只是怕,蘇晚知道了他的身份會疏遠他。
「坦白什麼?」
蘇晚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的身份,你要知道嗎?」。白衣輕聲說道。
「想。」蘇晚點點頭,「你要告訴我?」
「我是皇家的人,本名蕭君祁,熟識我的人都會喚我一聲白衣,至于白魅影那個名字,是陳良的一句戲言。」
「先皇之子,所以說,我也算的上當今皇帝的兄弟。」
「啥?」蘇晚怔住了,「你今年多大?」
「不到二十。」
「先皇死了多久了?」
「十年。」
「當今皇帝多少歲?」
「唔……四十有余。」白衣沉吟了一下道。
「先皇死的時候多少歲?」
「六十,所以是老來得子。」
白衣笑道,「是不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的確是匪夷所思,我原本還以為……你可能是當今皇帝的兒子呢,還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蘇晚點點頭,雖然都是皇子,但可卻真的不一樣,「那個蕭昊白是什麼人?太子?皇子?」
「大夏沒有太子。」白衣解釋道,「你跟他有仇?」
「恩。」
蘇晚當下就將與蕭昊白的恩怨跟白衣說了一遍,「你跟他關系很好嘛?」
「不好,他處處看我不順眼,所以日後見了,你也不用留情。」白衣沉吟了一下道,「樂華那個人可信,晚晚,去開醫館吧。」
「為何?」
「蘇錦默在長陵開著醫館,生意很好,幾乎掌控了長陵大半的醫館以及藥材的買賣生意。」
「好,我會跟師兄商量的。」
蘇晚眼楮一亮,點點頭,「你跟我去看看鋪子怎麼樣,我打算販賣香料,然後再是糕點。」
「這樣也好,香料的投入量不要太大,你的主營終究還是糕點。」
「恩,香料不過就是吸引人的噱頭,因為江陵府的人,知道我的香料很好,卻不知道蘇記的點心也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啊,在江陵府,我打算換種經營模式。」
蘇晚挽著白衣的手臂笑的眼楮都彎起來了,將自己的計劃全數都說了一遍,整顆心都放在了身邊的男人身上,所以也便沒有看到站在門口將要化為一顆望晚石的小豬。
「蘇晚,算你狠!」
小豬磨了磨牙,欲哭無淚,她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被拋棄了,但她卻沒法子跟白衣爭。
「嗚嗚嗚,養了這麼多年的大白菜啊。」
小豬心中的小人咬著小手帕,但她的眼中卻是掩不住笑意。
白衣回來了,蘇晚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鋪子的門緊緊關著,上下共分為兩層,地段很好,並不是寧城的那個鋪子可比的。
「錢夠嗎?」。
蘇晚本想說夠的,但是听到白衣這麼問,她的心中又泛起了一抹狐疑,「你有錢?」
「將小半個江陵府買下來的錢還是有的。」白衣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蘇晚的小嘴兒張成了O型,大款啊。
「這不是蘇掌櫃嗎,怎麼,這是人生寂寞,所以才會養野男人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