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學,隸屬皇室所有,可以說,是為了皇室培養人才,也可以說那里面是官二代或者官N代的聚集地,里面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而且還都是嫡子嫡孫,當然也有可能有平民,但凡是進到里面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絕對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蘇晚曾經听說過,但卻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去那個地方。
「官學,我能進?」
「當然可以,只要我說話,有什麼地方是你不能去的呢?」白衣的話狂妄但他卻有那個狂妄的資本。
蕭君祁雖然曾經被人厭棄過,但他終究是大夏的王爺,是當今陛下的兄弟,是未來太子的皇叔,他的話,比那些皇子或許都要有用。
「我去。」蘇晚用力的點點頭,「只要進了官學,就有機會入朝為官了,對不對?」
「恩,但你也可以不用如此,只要你說話,那些無關緊要的小職位,我可以直接給你安排。」白衣的寵溺的看著她,只要是他的小晚想要的,他都會給。
「安啦,我會靠著自己的努力成功的,不過時間可能緊一點,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現在一個月快要過去了,所以我的時間不多了。」
「是因為朱燕的事情?」
「恩。」蘇晚點點頭。
「三個月是太緊了,我有個法子,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什麼?」
「讓朱燕入王府。」白衣提議道,「當然不是跟王府的誰有關系。而是我去她家里討人,今年七月,只要過了六月份,沒有人敢強迫朱燕做什麼了,所以只要往後延一個多月的時間便好。」
「為何是六月?」蘇晚不解。
白衣笑而不語,他只是道︰「還要去看書嗎?」。
「當然要,萬一找到孤本什麼的就送給小豬。」蘇晚也笑了,既然白衣不說,她自然就不會多問。
皇家的藏書量十分可觀的,蘇晚進去的時候有些回不過神來。單單是一層的藏書。就比她在杏花村的院子都要大。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無家可歸的人那麼多,皇宮之中還不知閑著多少的屋子。」
「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白衣道,伸手拍了拍蘇晚的頭。「想找孤本?」
「恩。有嗎?」。蘇晚的雙眸亮晶晶的。像是討要糖果的孩子。
「我帶你去找。」
兩個人在藏書閣中整整呆了一個時辰,這才出去。
「你真的借出來啦?」
蘇晚無比崇拜的看著白衣,就連孤本都借出來了。他這個王爺的面子還挺大的。
「如果不想整個藏書閣都毀了,他們自然要借。」
白衣伸手蹭了蹭她的臉頰,像是被蠱惑了一下,他慢慢的俯身,淺淺的吻落在了蘇晚的唇上。
蘇晚先是一愣,然後就回應了一下。
本來想淺嘗輒止的男人眸光一亮,單手環住了蘇晚的腰,將這個吻加深了。
「小晚,嫁給我吧。」
「還沒想好,你別想娶。」
蘇晚笑嘻嘻的從他懷里掙月兌了出來,「你可還沒有給我聘禮。」
「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白衣緩步跟了上去,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叫聲相公可好?」
「相公。」蘇晚抬眸看著他,一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一手摟著用布包起來的書,「相公,我想吃好吃的。」
「人應該來的差不多了,相公這就帶你去。」
白衣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他想娶蘇晚,但如今卻不是時候,母妃的靈位都畫像都未找回,他又如何娶親呢?
「相公,我還小,有的是時間。」蘇晚低喃了一句,好似看穿了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一般。
「好。」
白衣的手臂攬得更緊了,真想這輩子都不松開,可終究從藏書閣到湖心亭還沒有那麼遠,所以他也終究有松開的時候。
「君祁,雖然你的出場方式如此不同,但來晚了終究是來晚了,這次可不要企圖混過去,朕可知道,你跟宏林是一起來的,宏林可早就到了。」主位上的男人雖然已經老了,但威嚴依然在,哪怕他在笑,也自有一股氣勢。
蘇晚暗自打量著那人,既然能容得下白衣,那就說明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至少平常的人根本就沒有這種魄力跟膽量。
「皇兄喝的可是臣弟的酒,還要讓臣弟自我懲罰,怕是說不通吧?」白衣笑著,雲淡風輕,語氣熟稔,但卻又不是那麼的親近。
「哦?你的酒?朕喝的可是宏林帶過來的。」
「宏林難道不是住在臣弟府上嗎?他從臣弟府上帶來的,難道不是臣弟的嗎?」。白衣道,「皇兄可不要不講道理啊。」
主位上的人臉色微微一沉,然後他猛地一拍桌子,「朕就是不講理了,你能如何?」
這個皇帝……
蘇晚無語,怎麼如此無賴?她想要笑,但卻不敢笑,所以只能垂頭忍者。
「皇兄,你嚇到人了。」
白衣不滿的掃了他一眼。
「哪兒嚇到了?你媳婦兒分明在笑,君祁,朕不管,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皇帝雙目圓睜,像是小孩子一樣威脅。
「臣弟若是不喝呢?」白衣一邊拍著蘇晚的後背替她順氣,一邊道。
「你……」皇帝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半晌,他方才道,「你要是不喝,朕就不讓你娶媳婦兒,天天將弟妹留在宮里給朕釀酒。」
「陛下,你這是無賴。」
白衣的動作一滯,有些無語。
「那你喝不喝?」皇帝眉梢一挑,開始瑟了。
「臣弟來晚,自罰三杯,陛下不要見怪。」
「三杯哪兒成,你們兩個,六杯。」
「六杯便六杯。」白衣認栽了,他總不能讓蘇晚替自己喝吧。
皇帝心滿意足的點頭,立刻就有宮女倒了酒遞到了白衣面前。
六小杯酒,倒在了一個大碗之中,碗是上好的白玉,清澈的酒水在里面微微晃動,流光溢彩。
「這是美人釀吧。」
白衣笑,這可是小晚親自給他釀的酒。
「美人釀朕就不能喝嗎?雖然不那麼烈,不過當真是好酒之中的極品!」
「皇兄居然給了臣弟六杯美人釀,臣弟府中可也沒有存貨了,皇兄真大方,臣弟謝過了。」
白衣一拱手,然後拿起了白玉碗一飲而盡。
「等一下!」
主位上的那位卻是慌了,「你,你怎麼下嘴這麼快?」
「是陛下要罰的。」白衣笑,白玉碗中干干淨淨的,一滴不剩。
「哼,蘇晚是你的妻子,朕想喝多少沒有?以後朕每日都要一壇美人釀,你們給是不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