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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筱筱想通了之後,她便打定主意找個接口拖下去,哪怕把她顧筱筱拖成了黃金聖斗士,她也要弄清楚事情背後的秘密。
可是還不等筱筱安排下一步的計劃,一個堪比核武器的重磅炸彈就炸開在了都城︰六皇子韓玄天身中奇毒,命不久矣!
「小姐啊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海棠自從知道了韓玄天中毒難醫開始,整個人就整日里的在筱筱身邊沒完沒了的重復著這句話,樂此不疲。
「哎呀我的好海棠啊!你再這樣晃來晃去的,你家小姐我可就要吐了!」筱筱盤著腿正趴在桌案上畫著小雞吃米圖,整張畫紙涂得深一塊淺一塊的,可是她本人似乎很是享受。
現如今的都城因為韓玄天的事情已經是鬧的雞犬不寧了,皇帝大叔很明顯十分喜愛自己這個寶貝兒子,韓玄天中毒當日他就把整個太醫院都搬到了六皇子的府內,害的現在宮內的人都不敢生病,誰生病誰就是給皇帝大叔找不痛快!
可是韓玄天的病情似乎並不買任何一位太醫的賬,據說韓玄天現在整個人是一日不如一日,那些太醫們又怕又愁,生怕這個主子最後留不住他們都要跟著陪葬。
而皇後娘娘更是破天荒的發動了自己強大的母家,全國征求名醫來給自己的兒子醫治,可是也是杯水車薪,一副又一副的藥進了韓玄天的口,可是這人的氣色卻是一日不如一日。
現在所有人都在說,只有那個血腥怪癖的醫仙能夠救得了韓玄天的命,可是這個醫仙哪里是那樣好找的呢,據說這個喜歡拿人煉藥的怪醫素來神出鬼沒,而且連個所謂的家和弟子都沒有,想找到他全要看今天的黃歷是不是能夠遇見貴人。
「哎呀,他中他的毒,你過你的日子,海棠你這樣著急干什麼,莫不是你對他有什麼想法?」筱筱小雞吃米圖畫的無聊,又開始畫起了HelloKitty。
「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海棠一听筱筱這話也不轉圈了,一**坐在筱筱對面,提起茶壺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水「小姐你可知道人言可畏麼,六皇子現在怎麼說都是你的未婚夫啊,你這還沒嫁呢男方人就先沒了,以後小姐你還如何嫁得出去呀!」
「哎呀,我還以為因為什麼呢!」筱筱翻了個白眼,她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克夫這一說。
而且她也不覺得韓玄天會這麼簡單的就丟了性命,怎麼說這貨也是這故事里的男主角吧,要是說沒就沒了,那只能說是自己的穿越不僅更改了故事的發展趨勢,還順便奪了他韓玄天的主角光環了。
看著筱筱不緊不慢的樣子,海棠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小姐你就且歇著吧,您坐得住海棠可是坐不住了,奴婢這再派人去問問,若是人真的不好了,小姐也趕緊想個辦法吧。」
海棠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小丫鬟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院子「小姐,海棠姐!趕快去前廳吧,六皇子府來人了,說是請老爺和小姐前去府上一見!」
小丫頭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這句話整個人急急忙忙的喘著氣,似乎是很著急的狂奔而來的樣子。
「知道了,你先去回了老爺,小姐馬上就到!」海棠騰的一下子彈了起來,又進入戰備狀態的抓住筱筱直奔里屋。
「海棠咱們能不能下次下手輕一點,你家小姐我都快被你掐死了!!!!」筱筱整個人轉著圈的被推向屋里,早就習慣了海棠的暴力推搡的筱筱,不忘在前進途中抱怨一下這樣的方式十分不人道。
好吧,等到筱筱再次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韓玄天的皇子府正廳。
「爹……」筱筱看著這座話里的府邸里所有的人都像是急行軍一樣的快速奔走,而自己和父親好像被扔在這里沒人管一樣的被晾著喝著茶水,這詭異的氣氛誰能來給她解釋一下!自己不是被請來的客人麼?
「安心等著便是。」顧端南的口氣平靜,端著茶盞優雅的品著,好像眼前沒頭蒼蠅一樣狂奔的人都是透明的一樣。
「額……哦」看著自家老爹這樣的氣定神閑,筱筱便有樣學樣的拿起茶盞也喝起了小茶水。
「見過大學士!顧小姐!」不多時韓玄時的身影出現在了二人面前,依舊是禮節十足的躬身一禮。
「臣顧端南見過七皇子。」顧端南帶著筱筱趕忙起身還禮。
三個人再次坐定,偷偷察言觀色的筱筱心里也開始打起了鼓,幾日不見那個溫柔有禮的韓玄時居然憔悴成了這個樣子!
韓玄時此刻整個人臉色十分難看,原本時刻掛著標準微笑的一張臉上烏雲密布,深邃的眸子里現在已經一片死灰,眼白之上明顯的紅血絲宣告著他最近異常的休息狀態,韓玄時都這個樣子了,是不是韓玄天真的要一命嗚呼了啊?
「今日冒昧請見大學士和顧小姐實在是事情緊急。」素來慢條斯理的韓玄時此刻急不可耐的開口,瞬間氣氛顯得緊張了幾分。
「可是事關六皇子?」顧端南似乎不為所動,好像早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天。
「是的,大學士可能略有耳聞,昨夜終于有人尋到了醫仙,母後請人連夜請到了醫仙進府為皇兄醫治。」說到這里韓玄時的臉色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黑沉了幾分。
「皇子但說無妨。」顧端南的眼神似乎清明了幾分,口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醫仙說皇兄這毒已經馬上就要侵入心脈,尋常的法子已經不能徹底清除,想要留住皇兄的性命這天下只有兩個法子!」韓玄時此刻的眼中居然帶著無盡的傷痛,整張臉似乎都糾結在了一處。
「這方法其一便是換血,而可以確保不被皇兄排斥的血液,玄時便是不二的人選,」說到這里韓玄時眼中是無奈「可是因為中毒已深,所以要是想保住皇兄性命便只能放干了我這一身的血全部換給皇兄……」
屋子里是短暫的的沉默,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復雜,這種以命換命的法子實在是殘忍,而且兩個人都是皇子,還是親生的兄弟,想來皇帝和皇後根本不會同意用這個法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個換一個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那方法之二,可是需要那平安蠱擁有者的心頭血!」顧端南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憤怒,不是問句而是直白的質問口氣。
「大學士……你听我說……」韓玄時瞬間激動的站了起來「我知道這樣十分殘忍,可是只是取幾滴而已並不一定就會害了人的性命!」
「不一定?就為了皇子你的一句不一定,下官就要拿自己唯一的孩子冒險?」顧端南也是憤怒的拍案而起,眼中似乎有著噴涌的怒火,好似可以瞬間燒光整個府邸。
「這位大人怎麼如此的激動?可是不相信在下的醫術?」一個調笑的聲音從一側的回廊傳來,眾人循著聲音全部回過了頭。
只見一個穿的十分妖孽的男人搖著一把折扇,一臉欠扁的笑容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