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正殿之中,韓玄天終于結束了敬酒的例行公事,眉宇間隱約帶著幾分的煩躁走向自己的位置,幾乎是視線剛剛轉向那里,他就發現了不在位置上的筱筱,表情馬上變得難看了幾分,快步走到了桌案前面。
「側妃呢?」韓玄天看著站在筱筱位置後面的宮女,面色不善,嚇的小宮女渾身不住的顫抖。
「奴婢……奴婢……不清楚,剛剛側妃讓奴婢去取些醒酒湯給王爺備著,奴婢回來時就不見側妃了,奴婢該死!」小宮女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開始不住的對著韓玄天磕頭。
「你若是明白事的,現在起來老老實實的站著,才不是給王爺添麻煩該做的事情的。」就在韓玄天看著宮女的反應,越發的情緒焦躁之時,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那一抹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色,就出現在了他的眼里。
韓玄天看著出現的][].[].[]如此巧合的段恆,在看了看他手中端著的酒盞,心中便是一片了然了「你站遠一些,宴會結束自己去慎刑司領罰吧!」
小宮女強忍著淚水千恩萬謝的起身退開了,雖說這慎刑司也是不死扒層皮的地方,但是比起來被這個韜靜王爺處理掉的後果,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說吧!」看著小宮女走遠了,韓玄天接過了滿臉笑容的段恆遞過來的酒杯,單刀直入的開了口。
「剛剛側妃是故意支開宮女,然後從後門偷跑出去了。應該是去見夏侯公子了。」段恆沖著韓玄天一笑,頷首示意之後,把手中的就一飲而盡。便面帶微笑的轉身離開了。
「去查查看側妃與夏侯辰逸在哪里見面,做了些什麼。」韓玄天听完段恆的話,心里雖然擔心但是卻多少松了一口氣,至少他覺得夏侯辰逸不會真的傷害筱筱,所以比起擔心筱筱的安危,他更擔心筱筱的心意。
而一直潛伏在殿內的四影,听到了主子的命令。馬上各自出發去尋找筱筱的下落了。
「王爺,馬上就到側妃表演的時間了!」就在韓玄天思索著關于筱筱的事情的時候,顧塵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把一份圖紙悄悄的放在了他的衣袖之中,順便不忘提醒韓玄天,時間不多了。
「你的主子也許不能在表演前如時歸來了,所以這件事情你要想辦法解決。」
韓玄天也是剛剛想到。夏侯辰逸就算是想見筱筱。選在這種時候絕對不是巧合,現在看來他的目的大概就是拖住筱筱,不讓筱筱如期表演,那麼這場演出對于他們的計劃就一定是存在著不小的影響,那麼只要是能夠擾亂他們計劃的事情,他是不論如何都會去做的。
而顧塵听到了韓玄天的話,不禁眉頭一皺,自己主子可是他的側妃。側妃失蹤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做相公的出面解釋麼。現在怎麼輪到了做奴才的自己來背黑鍋呢。
雖然心里覺得韓玄天實在是會使喚人,但是他也只能乖乖的奉命行事,所以他此刻只能站在那里,飛快的思慮著合適的應對之策。
「大司,你說一會兒他們該如何,解釋側妃失蹤的事情呢?」
赤離看著穩如泰山的端坐在自己位置的韓玄天,再看看絲毫不見蹤影的夏侯辰逸與顧筱筱,他想事情大概現在正在向著,對他們最有利的方向進行著,既然如此,那麼一會兒定然是要有一番好戲上演了。
「只要你不給老夫添亂,今日之時我們是穩操勝卷了。」大司看著滿臉散漫和鬼主意大的 啪亂響的赤離,不忘警告他主意自己的行為,畢竟他的前科實在是多的足矣讓事情生變了。
「大司你放心,這點輕重我還是知道的。」雖然嘴上答應著,可是赤離的雙色瞳仁依舊是不安分的轉動著,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酒盞,眼神不斷地在韓玄天和其他皇子身上打著轉。
「回王爺,側妃和夏侯辰逸都不在宮內,想事側妃被帶離了皇宮,而且屬下在後殿的一處湖邊發現了大片的血跡,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二人留下,但是從血液的干涸請款推斷,時間上應該相差無幾。」回來復命的是魅春,此刻她是富家千金的裝扮,一邊為韓玄天斟滿了酒,一邊壓低了聲音稟報著最新的進展。
「所以呢?」韓玄天听完魅春的話,心髒一緊,但是更多的是疑惑,因為他不相信夏侯辰逸會讓筱筱受傷,但是他也不相信這皇宮內,能有幾個有足夠的身手,能夠讓夏侯辰逸身負重傷。
「恕秋和沁雪已經出宮前去追查,離夏還在宮內繼續搜索,屬下也會加入到宮內的搜索之中。」魅春匯報完畢嫣然一拜,面色無異的離開去與離夏匯合了。
「你可是都听到了。」韓玄天看著魅春消失在人群之中,開口詢問著站在自己身後一身侍衛裝扮的顧塵。
「屬下明白,屬下已經想好了對策,還請王爺配合。」說著顧塵彎子在韓玄天的耳旁低語了幾句,之後恭敬地彎著腰等候著他的回答。
「去吧,剩下的交給本王就是了。」韓玄天不自覺的目光對上了,正在一臉看好戲的看著自己的赤離。
對方的表情實打實的已經出賣了他們的計劃,看來筱筱的失蹤現在不僅僅是與夏侯辰逸有關了,看著西誠國那里的氣氛,怕是夏侯辰逸也是被人利用了吧,筱筱的安危,看來真的不是那樣的牢靠有保證了。
想到這里韓玄天的心里怒火中燒,卻不怒反笑的對著赤離遙遙舉杯,嘴上掛著邪魅的笑容飲盡了杯中酒,最後甚至挑釁的挑了挑眉,也不管對方的反應,直接放下酒杯同其他人開始了交談。
「大司,看起來這位王爺不想我們想象中的易怒麼。」赤離雖然被人晾在了一邊,順帶被好好的挑釁了一番,但是他依舊自斟自飲了一杯,然後轉回身看著目睹了剛剛一切的大司。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麼,王子你不是也不喜歡輕易認輸的敵人麼。」老者依舊品著茶,就好像這每一杯的茶都有著不同的滋味一般,動作莊嚴優雅,完全無視現場熱絡的氣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