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離看著不論如何就是不肯相信的多老將軍,眼珠一轉計上心頭,轉身笑嘻嘻的看著老將軍「多老將軍,不弱我證明給你看看,現在在舞台上跳舞的是個真正的男兒如何?」
老將軍眉頭一皺,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小王子,這樣笑著的時候意味著什麼,所以他知道其實比起什麼證明,只是這個少年的玩兒心大起罷了,若是放在西誠國里,他願意怎麼鬧都好,現在他們可是出使在外,而且現在絕對不能出任何亂子,尤其是關于這個側妃的亂子。
「離王子,老臣信了便是,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忘了此刻的一切決定著未來的大局。」
「老將軍您就是太保守了,不然也不會被三哥打壓到今日!」赤離掃興的搖了搖頭,最後一句話卻是,眼神認真的看著多老將軍講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何況你現在根本就是想()要胡鬧!」大司似乎是知道多老將軍,絕對不是這個貪玩兒王子的對手,適時的終止了二人的對話。
「是是是,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他好好的表演完畢,不要讓人深究側妃失蹤的原因,只要那個女人一死,這個什麼韜靜王爺的最後的一邊翅膀也就沒有了,到時候咱們的前路就是一片光明了。」赤離表情十分不耐煩的說著,不過倒也是乖乖的坐好了,不在張羅著生事了。
而韓玄天的那一邊,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顧塵的絕美舞姿中的時候。恕秋回來了,她一身宮女裝輕松地來帶了韓玄天的身邊。
「回王爺,已經找到了側妃的下落。側妃果然是被夏侯辰逸帶出了皇宮,此刻人在宰相府,而且不知受了什麼傷,不時的會嘔血,整個人看來撐不住多久了,沁雪還留在宰相府繼續監視著。」
恕秋低著頭盡量的壓低著聲音,眼楮死死的盯著韓玄天的一切動作。準備好隨時阻止自己的主子做出出格的事情。
「玄時,你帶著蒼瞳去把人帶回王府,至于過程如何。本王不在乎!」韓玄天額角的青筋,在听了恕秋的回稟之後,非常明顯的爆了出來,饒是拼命壓抑過的聲音。依舊是透著濃濃的殺氣。
「放心。小嫂我一定會帶回府,而且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韓玄時也听到了恕秋的話,表情也是一瞬間的蒼白,但是他並沒有多余的行為泄露自己的情緒,他只是安撫般的拍了拍自己哥哥的手背,接著悄悄的溜出了大殿直奔宰相府而去。
而此刻的宰相府內,筱筱被夏侯辰逸一路帶回,雖然筱筱的情況十分緊急。但是夏侯辰逸還是考慮到了宰相府的安危,同時也有筱筱的名聲問題。畢竟現在她的身份被自己帶回來,這要是傳了出去,那麼無論是他還是筱筱都會被毀掉的。
所以夏侯辰逸直接把筱筱安放在了自己的臥室,派出管家去請都城神醫前來給筱筱醫治,而這個空檔,便命幾個可靠地丫鬟來給筱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內也設下了屏風和紗幔,而夏侯辰逸本人則是死死的攥著,筱筱已經開始有些涼意的小手,寸步不離的觀察著她的任何一個小細節。
「少爺,人帶來了!」宰相府的管家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漢子,雖然看起來粗曠得很,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管家可是難得一見的心思縝密。
「快快請進來!」夏侯辰逸急切的甚至有些破音了,頭都沒抬一下,依舊在緊張的拿著濕帕子給筱筱擦拭著冷汗。
「陳某拜見夏侯公子!」隨著管家身後進來了一位精瘦的老人,年紀看起來足有六十上下了,穿著一身干淨整潔的醫師服裝,十分謙和的沖著紗帳後,隱約看得清輪廓的夏侯辰逸深施一禮。
「勞煩陳大夫了,今日患病是內眷之人,還請大夫不要介意。」夏侯辰逸終于抬起了頭,目光懇切的看著門口的人影,語氣中也是滿滿的焦急。
「勞煩姑娘。」陳大夫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從自己的藥箱里面取出絲線,交給了站在一旁候命的丫鬟。
隨著陳大夫搭脈的時間越來越長,老人家的眉頭也是皺的越來越緊,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了起來,直到老人家出了一額頭的冷汗之後,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收回搭脈的絲線,向後退了一步。
「夏侯公子,恕老夫學藝不精,這位姑娘怕是撐不住了,姑娘應該是身懷異蠱,被人下了催動蠱蟲變異之藥,老夫實在是束手無策了。」說完老人家也是抱歉的一拜,轉身離開了屋子。
而此刻還趴在屋頂上的沁雪,剛剛陳大夫的話她也是听了個清清楚楚的,她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手心里也冒出了冷汗,她清楚現在若說側妃還能求得一線生機的話,只有蒼瞳趕來才行,而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監視的工作,不要讓側妃的情況繼續惡化下去。
管家看著明顯沒有了動靜的主子,趕忙揮揮手把所有人都清了出去,他自己最後也緩慢的退了出去,輕輕地帶好房門。
「蠱蟲?異變?哈哈哈哈哈!」
此刻房間內只剩下了,夏侯辰逸和呼吸都開始變得微弱起來的筱筱,夏侯辰逸突然發狂了一般開始狂笑,死死的抓著筱筱的雙手,眼淚大顆大顆的低落下來。
「好啊!真好!居然算計到我的頭上了,我是真的蠢啊!!!!」
夏侯辰逸不顧自己滿臉的淚水,視線模糊的伸出手扶上筱筱毫無血色的臉頰「是我害了你!是我蠢!是我太天真了!是我害了你!他們是因為我才會這樣急著傷害你的!筱筱,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求求你!!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夏侯辰逸哭的就好似一個無助的孩子,他不敢去亂動筱筱的身體,生怕自己現在的任何一個錯誤,加重了她的情況,真的讓她徹底了消失在自己的身邊,他就那樣不斷地問著,求著,痛哭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