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倩貴妃決定對這個丫鬟施刑的時候,一個太監帶著院子外的一個宮女走了進來︰「娘娘,她說她有事要稟告。」
倩貴妃臉上一喜︰「你要稟告什麼?」能不用刑還是不用刑好一點,畢竟這里這麼多人坐著,見血不好,不見血都能處理好才能顯現自己的本事。
「稟告貴妃娘娘,奴婢曾經在霞光別院看見過菁美人和,和……」她害怕的抬眼看看沈淵,不敢說出來。
倩貴妃更高興了,終于能把這個兒子的絆腳石從除掉了,「和誰,你快說,本宮饒你無罪!」
「奴婢親眼看到菁美人和秦王爺私通,所以那條腰帶……應該就是秦王爺的!」說完就一直不停的叩頭,「奴婢死罪,求娘娘饒恕,求娘娘饒恕!」
「你快起來,本宮說過恕你無罪。」
除了倩貴妃是一臉的欣喜之外,沈徹是眼楮中的驚喜不外露,果然美譽猜錯,就是沈淵,平素里總抓不住他的把柄,這詞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沈淵和輕歌都是一動,但是並不失態,他們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
皇上沈勢听了之後手握著椅子慢慢抓緊,眼楮的目光垂了下去,叫人看不清楚,是在想些什麼。
沈凌听了一下子就跳了出來說︰「你不要含血噴人,二哥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二嫂和二哥的關系那麼好,二哥怎麼會和,會和菁美人私通,一定是有人誣陷,說!你是受誰指使的!」沈凌一腳踹上了那個丫鬟,把那個丫鬟踹的身子一撲,撲到了地上。
「父皇,你一定要相信二哥,二哥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二哥平日里和菁美人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隔著重重宮牆,絕對沒有道理因為去取一次祭祖,在霞光別院住的兩天就和,和菁美人生了情意!父皇,這很明顯是有奸人使得反間計,要離間您和二哥的父子關系啊!」
「老二,你有什麼話說。」沈勢不理會跪在深淺的沈凌,听他說完了之後問沈淵。
「父皇,兒臣沒什麼話說,清者自清。」沈淵沒有說辯解的話,哪天晚上看來是被人設計了。
「哼,誰不知道你幼年時候就和李菁華是青梅竹馬,還曾經私定終身,去李太醫那里求娶過,我看就是因為父皇把李菁華召進了宮,二弟你的心中多有不甘,所以才趁著霞光山祭祖之時和李菁華行那纏綿之事,以了卻少年心願。」說完了沈徹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走到沈淵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以一個大哥的語氣說道︰「二弟,大哥我也是男人,知道你的感受,但是李菁華已經是父皇的宮妃了。你就不應該再抱有妄想,做了錯事就該認錯,父皇也會考慮從輕發落,恩?」
「不勞大哥費心了。」沈淵說。
沈徹的嘴臉讓輕歌和沈凌看了直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是還是忍了下來。
果然是有人出來「作證」,和她想的差不多,看到了這里,輕歌準備把自己準備的方法拿出來用了。
「這個宮女的話不能信!」輕歌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眾人都抬眼看她,似乎在問為什麼。
「你說說為什麼不能信。」沈勢問道,他的表現一直都很冷漠,沒有孫公公說的發脾氣很厲害的樣子,總是听著,看著周圍的人說,他只是偶爾在事情又緊張的死後說出一句話來,然後也不做任何評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大家應該都能猜到,自己的小老婆和自己的兒子私通,這頂綠油油的帽子戴著肯定不舒服。
「是,皇上。」輕歌向沈勢行了一個禮說,「可否讓輕歌問這個宮女幾個問題?」
「朕準你問。」沈勢說、
「我問你,你叫什麼?」
「奴婢叫青草。」
「你今年幾歲了?」
「今年十七了。」
「家鄉在哪里?」
「康山的一個山村。」她不懂為什麼輕歌會問這些問題。
「那天晚上天那麼黑你去外面的偏僻草地做什麼?」突然轉到了正題上,讓青草有些措手不及,她停了一會說。
「我是听到外面有野貓的叫聲,怕是晚上會亂跑沖撞了菁美人所以才會追出去,沒想到就看到了……」
「你說你看到了秦王和菁美人在……私通,是親眼所見?」
「奴婢是親眼所見!」青草咬死了這個不松口,在她看來,倩貴妃已經答應了饒她一命,就是因為自己的證詞,所以一定不能被蠱惑改口。
「你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一遍。」
青草就斟酌著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雖然是自己真的看到了,但是還是主意著不給人留下懷疑的把柄。
「我有一個疑問,據你所說,當時是看到兩個人影在草地上,既然是草地,四周是沒有遮擋物的,你是站在哪里看見的,他們沒有發現你嗎?」。
听到輕歌說有一個疑問的時候,青草瞬間就緊張了起來,怕輕歌真的挑出了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她七歲入宮,在宮里十年了,見得東西也不少了,所以明白,有的時候稍不注意,即使你說的是實話,遇到有些人,坑你一坑,或者被人抓住了什麼,就有可能真話變成假話,換言之,假話也可以變成真話,所以她絲毫不敢松懈。
但是听到輕歌後面的疑問的時候她送了一口氣,「雖然草地四周是沒有什麼東西的,但是草地還是在霞光山上,在離秦王和菁美人站的地方的遠一點,有一些高大的草木,奴婢就躲在那里。」
「既然你在離草地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又是夜晚,天氣寒冷,菁美人和秦王穿的也不少吧,天色昏暗中你是怎麼看到那兩個人就是菁美人和秦王呢?」輕歌問。
「這……因為那天晚上的月光特別明亮,所以奴婢看的清楚,月光就照在菁美人的臉上,奴婢還奇怪,為什麼菁美人會在這里。」
「好!你既然解這月光看到了菁美人的臉,但是菁美人和秦王一定是對面而站的,你看到了月光正對這菁美人的臉,那肯定看不清楚沒有月光照著的秦王的臉,你怎麼就肯定是秦王呢!我看你就是巧言令色,想要謀得一條生路,難道你不知道,隨意誣陷王爺也是死罪嗎!」說道後面輕歌的表情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青草不及輕歌的牙尖嘴利嗎,一時間想不起來什麼說辭。
而且你只看到他們兩個人站著,
輕歌不給她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你再仔細想想,當時那個人你只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就一定是秦王嗎?說不定是其他的人呢?我說的對不對?你不用擔心,你是看到了現場的人,作為目擊證人,只要你能協助找到那個人是誰,你就是有功的,死不了,用不著這麼胡亂攀咬,你說呢?」輕歌誘惑的說。
「這……」青草想了一下一會終于松口,「可能是奴婢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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