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鋪墊的已經基本完成,新的篇章即將開始,很忐忑的問下朋友們,你們有什麼建議嗎?)昏暗的地下空間,嘶嘯的切割聲和雷鳴的尖銳聲混在在一起,刺眼的亮光和一次又一次的震動肆虐著,一絲絲灰塵和碎石不斷的從頂部落下,又被沖擊的氣流吹飛,所有的依布利族人都驚恐的逃離了這里,暫時失去了煙霧能力的他們並沒有失去判斷力,呆在這里絕對會死掉。
驀然,一米直徑的藍色圓盤一劃而過,鋒利的切割力瞬間將巨大的雷蛇攔腰斬斷,然而下一刻,大量的電光從斷裂處伸出,連接在一起,眨眼間恢復成原狀。
「whatthefu•ck!(這TM是什麼操蛋玩意兒!)」琥珀翻了個白眼,揮手將螺旋切割拉了回來,又一次將雷蛇切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雷蛇毫發無傷有木有。
「琥珀,你剛才說什麼?」瑩。疑惑的問道。
「呃,我是說,這條蛇,呃,它肚子里居然沒有內髒,一點都不完美。」琥珀咳嗽了一聲,糊弄著說道。
「你該不會是說了什麼粗魯或者18禁的某種方言了吧?」瑩一臉不信的說道。
「我沒有!」
「肯定有!」
「沒有……好吧,有那麼一點,你別亂操控我的刀刃!」
忽然,琥珀的背後,地面突然炸開,雷蛇的尾巴沖了出來,瞬間抽向琥珀。
「小心背後!」瑩立刻提醒道。
「明白!」琥珀立刻騰出一只手向前一推,無為法界瞬間成型。
「砰!!!」巨大的蒙響傳來,巨大的蛇尾伴隨著雷鳴抽在了結界之上,兩米直徑的結界瞬間被抽飛了出去。
「 嚓!」結界在半空中破碎開來,琥珀背部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之上,深深的嵌入了其中。
「咳咳!好強的力氣!」琥珀忍著全身的疼痛掙扎著將自己從牆壁上拔了出來,趕緊離開了原地,下一刻,巨大的蛇頭沖了過來,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隆隆的響聲傳來,大片大片的碎石塌落下來,露出了上方大樹的樹根。
煙塵漸漸散盡,琥珀的身影消失了。
「你就這點能力嗎?琥珀!」輝太冷冷的掃視著周圍,尋找著琥珀的身影。
操控著雷蛇轉了一圈,輝太皺了皺眉頭,這里死角並不多,四周沒有,地下更不可能,琥珀不懂五行忍術,那麼……
輝太猛地抬起頭來朝頂部看去,然而這一看,輝太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巨大的蜘蛛網一般的封印術式不知何時竟然悄悄的覆蓋了整個頂部,琥珀倒立著吸在樹根上,雙手按在封印術式的中心正冷笑的看著他。
「輝太,你還不值得我使用非常規的力量,你這是在干什麼?橫沖直幢的簡直就是個小丑!忍者可不是那些滿腦子只有肌肉的武士!」琥珀輕蔑的笑了笑,啟動了封印術式。
淡淡的黃色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恍惚間時間似乎被定格了一般,一切都禁止了,簌簌而下的碎石停止了墜落,肆虐的靜電安靜了下來,一切的一切映射在輝太那略帶不可思議的瞳孔中,清晰無比。
顫抖了一下,輝太難以置信的試圖去控制身體,然而毫無用處,查克拉失去了控制,腳下的雷蛇仿佛沉睡了一般完全無法操控。
下一刻,另一個琥珀出現在了輝太的背後,右手握著藍色的螺旋丸狠狠的按在了輝太的背後。
亂回旋的強大沖擊瞬間爆發開來,輝太的身體旋轉著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頓時地面破碎,蜘蛛網一般的裂紋朝四周散開,碎石崩裂塵土飛揚。
幾秒鐘後,一切恢復了正常,碎石粉塵簌簌而下,塵土翻卷著散開,剛剛的一切仿佛一場幻覺。
「嘶喇!!!」原本靜立的雷蛇渾身顫抖著,大量的雷電四散開來,密密麻麻的肆虐著周圍,擊打在頂部樹根上的雷電甚至引燃了樹根,焦糊的味道伴隨著濃煙蔓延向四周。
雷蛇的身體漸漸縮小,幾個呼吸後完全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藍白色的亮光消失,只有頂部的火焰將空間照的通紅。
頂部的輝太松了口氣,化作白霧消失不見了,連同巨大的封印術式一起。
「咳咳!」輝太劇烈的咳嗽著,奮力的將身體撐了起來,背後扭曲的如同一個漩渦一般,內髒如同被蹂躪了一番,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虛弱的無力感充斥在全身。
一絲腳步聲傳來,琥珀的身影出現在了輝太的面前。
「那是……什麼?」輝太抬起頭來,不甘的問道。
「很普通的定身法印。」琥珀開口說道︰「只不過是大了點而已,準備時間也很長,除了你這個白痴以外,以後估計不會再有人上當了。」
「是嘛。」輝太自嘲的笑了笑,伏在地上的右手忽然動了一下,一條雷蛇突然從琥珀腳下竄了出來,瞬間捆住了琥珀的腳腕,下一刻劇烈的雷鳴聲爆發開來,將琥珀電成了黝黑的焦炭。
做完這一切,輝太虛弱的趴在了地上,查克拉幾乎耗光了,血紅的寫輪眼也漸漸的恢復成了黑色的瞳孔。
白霧散開,被電焦的琥珀消失了,另一個琥珀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輝太,說道︰「終于像點樣子了。」
「呵,從戰術上講,你贏了,在戰略上,我成功的拖住了你,想必大蛇丸已經得手了,所以你也輸了。」輝太笑著說道。
「真的嗎?」。琥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我認可你的決心,作為朋友我只能幫你最後一次了。」說完,琥珀朝肩膀上的瑩點了點頭。
血紅色的六角風車映射在了輝太的眼中,片刻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保重,下次我可不會留手了。」琥珀說完,轉身快速沒入了黑暗。
身後,輝太滿眼復雜的看著離去的琥珀,久久沒有動一下。
森林中,琥珀飛快的穿梭著,朝卡卡西和大和的位置趕去。
「向左偏一點。」瑩嗅了嗅空氣說道。
「嗯。」琥珀點點頭,腳下一動改變了方向。
「琥珀,你是不是不高興?」瑩伸出爪子模了模琥珀的額頭問道。
「沒有,你想多了。」琥珀搖搖頭說道。
「切,你都寫在臉上了。」
「真的沒有。」
「吶,給你一個開心壽司吧。」瑩揮了揮爪子,一個黑乎乎的壽司出現在琥珀面前。
「這是絕望壽司吧?」琥珀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
「不吃算了。」瑩撇了撇嘴,說道︰「要不我給你說一些開心的事?」
「什麼事?」
「我決定將每天早晨用冰水叫你起床的方式改成用女乃油蛋糕,怎麼樣?」
「你這樣說,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真的嗎?我仿佛看到你笑了一下。」
「沒有!」
「有!」
「沒有!」
「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