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找我算賬嗎?還想要潑硫酸毀我容,想對我勒索嗎?」。
這人就是之前的輔導員,他連忙跪在她的面前,一臉的驚恐與後悔,他哪里知道,這女人是個瘋子!力氣又那麼大,他差點就被她掐死了,這樣的人,他這麼能惹的起?!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蘇蓉笑了笑說︰「就算你敢,也沒關系,你有老婆,還有個兒子,你老婆在渝水一中教二年級,七點從家里出去,會路過樟樹路,下午五點準時下班,去臧邊路的幼兒園接你兒子,你兒子六歲,長的也算聰明伶俐,一家小口,小日子倒也過的不錯。」
李汗忙不斷的磕頭︰「是我的錯,當初我不該財迷心竅,拿了別人的錢,就誣陷你,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求求你。」
他是真的怕了,她對他家的情況了解的這麼清楚!像她這樣心思歹毒的人,要是真的要動他的家人的話,這種後國,是她萬萬不敢承受的!
「我不踫你家人,不過前提是你要听話,當初是誰要害我?」
「我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只給了我二十萬,讓我這麼做。」
蘇蓉眸色閃了閃,她大概知道是誰了,不過,她已經死了,也沒有再追究的必要。
「你走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否則」
「好,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在你面前出現了,一定不會。」
說完,他踉蹌著就要跑,卻被她叫住了。
「等等,到底是誰告訴你我的家在哪的?」
李汗愣住了,看他猶豫,蘇蓉冷笑了起來︰「不說?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護著別人?」
「不,不,我不敢,是姜紅。」
「姜紅嗎?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蘇蓉看著這一大片油菜花,嘲諷的勾了勾唇角,看來,宋衍已經徹底厭惡了她,她的偽裝終歸是沒用的。
上了車,蘇蓉直接回了四合院。
她沒有這的鑰匙,還是給岳禮打了電話,過了一個小時,他才趕了回來,十分詫異的看著她︰「怎麼了,這是?怎麼這個時間過來?天都黑了。」
「不能來?」
「哪能啊,這地方是你的,又不是我的,你什麼時候想過來,那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不要好奇了,快進去。」
進去了之後,看著院子里,有很多花草都死了,顯出了頹敗之意,天色已經徹底暗沉了下來,廚房那,基本沒什麼存糧,房間收拾的還算干淨,畢竟岳禮是個有著潔癖之人。
「晚上吃什麼?」
「啊?你不回去嗎?」。
「我說了我要回去嗎?」。
岳禮抓了抓後腦勺︰「我本來打算叫外賣的,不過,有你這個大廚在,就不需要了,我去買菜!」
「今天我沒心情做飯,你還是叫外賣吧。」
原本一臉興奮的岳禮,一下子就失落了起來︰「好吧,我訂份披薩。」
「恩。」
晚餐只是一份披薩,岳禮哀怨的看著她,有她這個大廚在,還讓他吃披薩,實在是過分。
「姐啊,吃完披薩,你就回去吧。」
蘇蓉瞥了他一眼︰「回不去了,宋衍將我趕出了門。」
「他敢將你趕出門?為什麼?」
「我殺人,被他看到了。」
岳禮手中的披薩啪嘰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張了張口,這才回過神來︰「什什麼?」
「人沒死,只是嚇唬而已,不過他認為我太過危險,會危害到包子,所以,讓我離開。」
岳禮被這個消息嚇的還沒回過神︰「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什麼誤會,他只是不能接受我而已,我只是蘇蓉的第二人格,如此而已。」
「可是,這有區別嗎?」。
「有。」
饒是岳禮這個智商超高的人,還是沒辦法想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區別!
「那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能接受我,我何必強求?以後我就住這,可能到時候還得請律師,準備打離婚官司,爭取包子的撫養權。」
岳禮皺起了眉頭︰「姐,若真的鬧到了離婚這一步,我覺得你勝訴的可能性不大,精神分裂這件事,基本就讓你沒什麼可辯的了,再說了,或許你們只是吵架而已,哪里就那麼嚴重了?」
蘇蓉冷笑:「在他認為,我是殺人犯,具有危險性,怎麼可能只是吵架,這事你不用管了。」
她拿了一塊披薩便直接回了房,一晚上都沒再出來過。
第二天,便讓岳禮去家里將她的東西給搬過來,也是趁著包子不在的時候,怕他看見。
岳禮去的時候,宋衍人是在的。
他的臉看起來,有些憔悴,似乎一晚上都沒睡。
「你姐讓你過來的?」
「恩,讓我來拿她的東西。」
「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宋衍嘆了一口氣,指了指樓上︰「東西都在樓上,還沒收拾好,你坐一會,我去收拾下。」
「姐夫,你不會真打算將我姐趕出去吧?」
「不是趕,只是先分開下,你姐的情況,你應該也有所了解。」
「我知道,不就是精神分裂嘛,她自己都能控制了,又不危險,或許,有時候,她的處理方式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可是,她是蘇蓉,是我姐,我只要確定這件事就行了。」
宋衍若有所思,他的決定的確是盛怒之下做的,可是他親眼看著她殺人的樣子,那樣的她,實在是陌生而又危險的!
「姐夫,你再好好想想,你們分開了四年,四年的時間,你又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或許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東西還是要收拾的,他是奉他姐的命來收拾的,自然要將東西拿回去。
回到了四合院,她人不在,手機給他發了個微信,今天一天都會在外面,晚上會很晚回來,讓他自個想辦法解決晚餐問題。
正郁悶來著,卻又收到了另外一條短信,他看了一眼,卻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沒過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響了七八下之後,他最終還是接了,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岳禮,你什麼意思?親了我之後,你就直接玩消失?」
「抱歉,我可能並不喜歡你,只是一直自我催眠,才導致有了這種錯覺。」
「可你追了我這麼久,這算什麼?」
「只是屬于男人的一種游戲而已,你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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