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婉玉向現場那倆人求助,在成功月兌身之後回到臥室補了個午覺。
顧慕寒則在火焰燒灼正濃的時候被損友拉進了書房,三人的話題圍繞著奧蘭島的前景拉開,直到陽光從窗子斜照進來,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會議才結束。
他把那二人趕出了750套房,腳步輕快地樓上走。
電話鈴聲就在這時候響起,顧慕寒第一時間按下接听鍵,然後走到角落的窗台邊,生怕說電話的聲音打擾到藍婉玉休息。
「寒兒,媽媽看見你那個奧蘭島的介紹了,新聞都報道出來了,我和你爸一直還以為你帶著藍婉玉過去是真的度假,原來你是去跟領導人見面了,這種事也瞞著我們吶,還怕我們幫你說出去不成?」
電話里,覃月如的聲音听上去很高興,她一向都覺得自己的兒子天下最棒,這次看他做成這麼大一筆生意,恐怕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來吧。
「媽,這種事不成之前說了也白說,你和爸在家還好嗎?」。顧慕寒的語氣里听不出什麼情緒。
「都好都好,你爸下午看到飛漲的股市一個勁的表揚你呢。還有那些董事,你爸說各個都跑來公司套近乎,說什麼凡事跟著你干就對了,瞧瞧這些人的嘴臉,變得可真快!」
顧慕寒看著窗外的景色,無聲地勾唇,「叫我爸不要理那些人,奧蘭島我沒把那些老東西算在內,這件事等我回去再處理,別跟爸說,省得他心軟先透出風聲!」
「好的……」覃月如遲疑了一下,又問,「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快過年了,總不能一直在法國待著吧,家麟每次回來都吵著要舅舅,哭了好幾回了!」
顧慕寒不由得冷笑一聲,家麟什麼時候那麼依戀他的舅舅,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恐怕這又是大人拿小孩來做擋箭牌吧。
「看情況吧,我也不知道接下來小玉還想上哪玩,你要是想我們回去就自己打電話問她好了。」顧慕寒這也不是把燙手山芋丟給老婆,只是知道父母和顧西念對自己媳婦有意見,這下讓他們來體會一次哀求藍婉玉的感受。
覃月如沒想到顧慕寒這麼護著老婆,呵呵地干笑了兩聲,硬著頭皮問,「那她在嗎,給我跟她說兩句。」
「在午休,晚上再打來吧!」說罷,他不等母親回應便掛了電話。
這便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彼此尊重才能讓一個家其樂融融,還希望母親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推開臥室的門,房間里安靜如舊,床榻上熟睡的人兒,白皙的小手枕在臉邊,側身而臥,夕陽的光輝將她的小臉照耀得愈顯緋紅,美麗而溫柔。
他邁步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過,正巧擋去了她小臉上的陽光。
看著熟睡的天使,他的眉目神情也在慢慢地變向柔和,心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異常的柔軟。
朦朧中,藍婉玉覺得頭頂的陽光被遮去,四周變得黑暗,像極了那個沒有開燈的晚上,那混混痞笑的嘴臉正在靠近!
心好像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想要大喊出色,可是就像有一只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喉嚨一般,接著,衣服被撕扯的聲音讓她的呼吸亂了。
她掙扎起來,身體左右擺動,可是當她明顯的感受到握住自己肩膀的力量真實而強悍,大到讓她的恐懼無限膨脹……
「不要!」
一聲呼喊終于破喉而出,同時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小玉,怎麼了?」顧慕寒一把摟住她不斷顫抖的身體,溫柔的聲音里透著心疼和擔憂。
藍婉玉急促地呼吸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上細汗滿布,好像根本沒有听見顧慕寒的聲音一樣,她睜著一雙充滿了慌亂的大眼楮盯著前方,好像那冰冷和陰鷙就躲藏在那邊,一刻都不敢放松!
其實,她醒來之後,表現得如何不在乎如何放得下都是假的,只要睡過去,放松下來,還是會被心魔侵蝕。
顧慕寒伸手拭去她額頭上細細的汗珠,長臂帶著強大的力量環緊她。
「是做噩夢了嗎?沒事的,夢而已,不是真的!」
心疼地看著懷中的她,自己竟然從來都沒像現在這樣無力過,要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再害怕,不再辛苦?
他的安撫和強而有力的保護恰到好處的捧住了她冰冷顫抖的心,讓她漸漸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
「慕寒……」
她哽咽出聲,把臉埋在他胸膛里,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冷香氣,似乎只有這種亙久不變的氣息才能讓她的心真正的定下來。
「不怕,已經過去了,我在這里呢!」
他的大手輕輕地順著她脊背往下摩挲著,許久之後,她的顫抖和冰冷才有了消退的痕跡,只是他的心疼和憤怒在慢慢地升騰。
該死的何先偉,真恨當時就這麼輕易的把他送到警察手里,害得他老婆如此難過,斃了他都不解恨。
「慕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不想讓你擔心,也不想不振作,但是我無法控制噩夢的光顧!」她的聲音如同她心里的希望一樣顫抖,也如那隨風漂泊的蒲公英一般,無助得很。
「沒事的,不要再胡思亂想就可以,那些人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附近,警察會為我們聲張正義的!」顧慕寒這番話,有幾分哄小孩子的意味,可為了讓她放下心魔,他不建議把這世界上所有的正義的英雄都給她來一遍,只要能找到她自己的英雄能夠安定她恐懼的內心就足夠。
他看著她,她的清香,她的柔軟,都讓他心動不已。自己的生命中已經被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牢牢牽引著,他不敢想象失去她的生活,所以他一定要找到為她驅散心魔的辦法。
「我愛你,小玉!」
低沉的聲音充滿了魔力,將她心頭一朵正快凋零的花喚醒了。
藍婉玉眼角不斷堆積的淚水戛然而止,時間也跟著停了一下,整個時機里,只有他剛剛那句溫柔的聲音。
對啊,自己說過要堅強,才不過一個噩夢就把自己打垮了嗎?她都是快做母親的人了,如果還被這種小事嚇到,她還拿什麼跟慕寒一起來保護他們的孩子?!
她用力地深呼吸,抹去眼底噙著的淚水,沖著他笑道,「我也愛你,,我知道你會很擔心很心疼,所以我不能被一個噩夢所纏,我要成為讓你引以為傲的老婆。」
顧慕寒聞言,認同地點了點頭,帶著滿眼的愛意,修長的手指攏著她散落下來的發絲,溫暖的溫度透過絲薄的睡衣傳到她身上。
「就是,我們不能被噩夢打敗,我們是誰啊,顧氏兩夫婦,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他的話逗笑了她,伸出小手輕輕撫上他完美的俊顏,那麼深情款款地凝望著他,只是下一秒,她突然說道,「老公你真可愛!」
顧慕寒臉色一囧,接著佯裝惱怒,雙手便朝著她腰上纏去,找她的癢癢肉。
藍婉玉最受不了癢,立馬就成了個軟柿子,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著……
「哈哈哈,可以了可以了,我受不了了,我認錯……」
被他撓得眼淚水都快流出來了還不住手,她不得不先服個軟。
不知何時,兩個人都已經來到了床上,顧慕寒听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嬌語停下了懲罰的動作,欺身壓近她。
藍婉玉趕緊把目光從他那火熱的深瞳里轉移,他深情魅惑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讓她心跳加速,一陣火熱的感覺在臉上蔓延。
他看著她紅暈染遍的小臉,甜蜜的笑容還掛在粉女敕的唇邊,帶著花兒芬芳的彎彎睫毛,她真不是一般的美麗,美的讓他無法自拔。
「說好的,今晚上給我,從這一刻開始不許拒絕!」
他說著,低下頭輕輕吻上她嬰兒般的小臉,貪婪的呼吸著她的清香,然後情不自禁的印上了她的唇。
知道她還很虛弱,想著一切盡量溫柔,可憋了一天的欲,望,在踫觸到她的那一刻,就變得不受他控制,一發不可收拾。
大手輕輕拉開她腰間的絲帶,輕輕一拉,薄如蟬翼的睡衣翩然滑落下來,露出她精致白皙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弧度,她微垂螓首,一臉嬌羞,感受著他修長的手指傳遞而來的溫度,身體微顫。
他的眸子深邃了好幾層,菲薄的唇湊近她的小臉,「怎麼不說話?」
藍婉玉一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毛病!
他朗聲一笑,低下頭,準確地吻上她的唇瓣,不停地品嘗著她的香澤……
「等一下……」藍婉玉的小手立刻抵在他的胸前,抗,議出聲。
「剛才不說話,現在就不給說了!」他霸道地低斥一聲,將她的小手拿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古銅色健碩的胸膛和她的白皙成了極大的反差,他的身上傾壓下來,觸踫到她胸前的柔軟,那一刻,一陣難忍的熱浪瞬間貫穿了四肢百骸!
他又再次吻上她的唇,上下其手很快讓她失去了抵制的力量,變得越來越不清晰,反而是全身到處流竄的熱浪讓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老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低啞的聲音傳出來,就知道他是怎樣隱忍著自己的欲,念。
藍婉玉不規則的喘,息似乎瞬間停止了,迷離朦朧的眼楮睜開看著他,柔聲道,「慕寒,求你,抱緊我!」
她的哀求讓他的眸變得愈加深沉,長臂環緊她,用保暖包裹她,徹底地佔有她。
氳黃的台燈下,他古銅色的肌膚有著性,感而健康的光芒,深邃的黑眸,狂野的進攻,無處不在的致命的性,感,包裹著她的凝白和嬌弱,夜色,在繾綣中變得越發奢靡,一浪高過一浪的狂潮奏出了魅夜的旋律。
………………
藍婉玉讓他將房間里的燈熄了,一屋子的沉黑下,她被他擁在懷里,听著他的氣息,他的力量都讓她安心,可是過去很久,她都一直睜著一雙盈盈大眼怎麼都睡不著。
她小心翼翼地從他的臂彎中出來,起身站在落地窗前,長發散落在身前,黑水晶一樣的眸子把巴黎的夜景受盡。
顧慕寒翻過身,發現身邊沒有她的氣息,驀地睜開眼,就看到她安靜的站在窗邊,窗外折射的光影將她小小的身影映照得若有似無,若不是來自靈魂的感應,很難發現她。
「在看什麼呢?」
他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環住她,炙熱的男性氣息落在她耳邊。
她勾唇一笑,「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特別想看大海,特別特別想!」
顧慕寒眼波一動,「那不如明天我們就啟程去荷蘭,那兒有海也有別的風景!」
「可以嗎?這一趟出來已經很久了,我知道你有工作,不想你為了我耽誤太多時間,不然回去之後你又得整晚整晚的熬夜,我也會心疼的。」她靠在他結實的胸口,仰臉一笑。
奧蘭島的開發在全國都成了一件大新聞,家喻戶曉,他以後的工作會變得更忙了吧,做他的妻子,或許要像很多名人背後的女人,要學會和孤獨做伴了。
顧慕寒俊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輕聲道,「這有什麼呢,我們出來旅行只是為了避開黎市那些人情環境,如果巴黎也讓你覺得充滿了不安,還不如換個地方玩玩。」
藍婉玉抿唇一笑,「別人都說世界那麼大,需要去看看。可我真做不了那麼胸有大志的女人,我想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只要你不離開我,在哪我都覺得幸福!」
「是嗎,這可是你對我說過最動听的一句情話了。」顧慕寒曖昧一笑,薄唇霸道地覆了下去,準確地印上她如蜜糖一般的唇瓣。
一吻作罷,藍婉玉仰頭凝望著他的神情倒顯得有些激動起來。
「慕寒,不要離開我好嗎?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以沒有你的,你要是離開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如蘭的氣息落在他精壯彪悍的胸膛上,加上那副為了愛他而顯露出的脆弱和無助,就像羽毛撩動著他的心煩,一陣難以抵制的酥癢。
「寶貝,我答應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顧慕寒邪魅的聲音堅定的如同誓言一般。
她笑了笑,忽然听見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望過去,是他擱置在床頭櫃上的那只私人電話。
顧慕寒拉著她的手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英眉微蹙。
她見他遲遲不肯接听,笑問道,「怎麼了,你姐姐的電話你也怕?」
他思忖了片刻,還是掛了,拿著手機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藍婉玉追在他後面,「怎麼了嘛,你姐姐又惹你哪不高興了?」
「她能惹我什麼?」
「那既然沒有干嘛不接?或許是家麟想舅舅了呢,你這個習慣一點也不好……」她跟著他一路念下樓來,見他從酒櫃里抽出紅酒,對這個動作她下意識地遲疑了一下,又急忙道,「馬上就要過年了,或許是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的電話,你听一下會死啊?」
顧慕寒眯眼,盯著爆粗口的她,無奈地抿唇,「我為什麼要接,她打電話也不看看這邊是什麼時間了,要全世界的人不分晝夜伺候她嗎?」。
藍婉玉啞然,撓了撓頭,「那隨便你們吧,反正也不管我什麼事!」
真搞不懂這兩姐弟,這都什麼親情,斤斤計較的。
她轉身就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皓腕,強行將她抱到懷中,就因為這個強行也猜到了她現在不高興。
微微揚眉,淡淡道,「你干嘛這麼緊張我跟顧西念的事?」
藍婉玉的心忽然一顫,她有嗎?
「一家人,我有什麼可緊張的,我只是怕你為了保護我又跟你姐姐吵架。」
顧慕寒抿下一口酒,心情似乎好了一點,輕聲道,「你知道嗎,沈仲宇在外面有女人,我曾經說過給顧西念听,她不信!」
藍婉玉在他懷里的身體因為這句話忽然僵住了。
「什麼,這種事你可千萬別胡說啊,我見姐夫……對姐姐挺好的!」
手機這時又響了起來,顧慕寒煩躁,索性關機了。
「我姐姐脾氣不好,但不代表人笨,我知道她遲早會發現那個女人的存在,所以,不管她打這通電話給我到底為了什麼事我都不接,我恨不得全天下都沒人接她的電話才好了,讓她好好地改一下那臭脾氣!」
聞言,她的黛眉也跟著皺的老緊了,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這種話怎麼也不該是你說才對啊?」
顧慕寒冷笑,「她從小被寵到大,脾氣丑到夸張,沈仲宇喜歡她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一輩子得受她這種氣,她就是搞不清楚自己做了妻子和媳婦之後該轉換成什麼樣的角色。整天就知道沖所有人大呼小叫,其實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草包!」
藍婉玉抿笑,「有你這麼說自己親姐姐的嗎?她是草包,那你是什麼?」
他露出了一抹苦笑,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心頭那不知名的怒火沉澱了下去,才好整以暇地坐到沙發里。
她坐在他身側,小手撫模著他手臂上跳凸而起的經脈。
「你是這麼知道你姐夫出,軌的?」好半晌,她輕聲問道,打破室內的平靜。
顧慕寒冷冷勾唇,「在會所,那女人跟沈仲宇舉止親密,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女人的身份我也特意調查過,是赫赫有名的天河生物老總的獨生女,今年才剛大學畢業,是個很海派的女孩子,年紀輕輕風流債蠻多,以往那些交往的男人相處三個月就算最長的。起先我以為她跟沈仲宇在一起也不過是圖個新鮮,兩人逢場作戲新鮮感玩完就會自動斷了,誰知道到現在都有一年多了!」
藍婉玉清咳了一聲,揮去腦海里閃過的一些讓人不舒服的畫面,再次問道,「那女孩不知道姐夫已婚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這圈子其實挺小的,就算那女孩不知道,她父母總會知道的,可也沒見他們倆分開,前幾個月我還從同行嘴里听說沈仲宇兩邊跑得特別勤,一調查,那女人都跟他來黎市定居了,我還親眼看到他陪著那女人去打胎!」
藍婉玉零碎的目光落在他手中那只空杯子上,咀嚼著嘴里的不是滋味,許久才道,「姐姐要是知道的話,她會怎麼做?」
「鬧唄,就她那脾氣!」顧慕寒欲言又止,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要是沈仲宇心不在她身上,她這個時候潑婦鬧街只會讓沈仲宇離她更遠,過年我也不想回去,怕她把家里吵得天翻地覆。」
藍婉玉回過神來,轉過頭,一雙瑩亮的黑眸對上他沉鶩的眼楮,冷笑,「顧慕寒,我發現你們男人都很奇怪,你為什麼不主動去找沈仲宇談談,不讓他傷害你姐姐呢?」
如果是女人遇到這種事,早就擼袖子親自上陣了,豈會讓那樣的渣男欺負自己的姐妹?!
顧慕寒差點沒被她一句話嗆死,好笑地看著她,「我是男人!」
「男人又怎麼樣,男人就不會去管人家的家務事了?那個人是你姐姐,難道你就那麼冷血,一點親情都不顧嗎?」。藍婉玉很生氣地反問,這人什麼邏輯?
「算了,我跟你說不通……其實都是顧西念的錯,當初沈仲宇追她的時候那份殷勤,連我看著都感動,現在呢,他對她避之不及,要不是她整天擺著一副強勢過他的姿態,他會透不過氣出去找人嗎?」。
藍婉玉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忿忿地瞪著他,「你有沒有搞錯,當著我的面,把婚姻里出現的所有問題都歸咎在一個女人身上?脾氣大怎麼了,那就是你們男人出,軌的理由嗎?我們跟著你們的時候如花似玉,現在熬成了黃臉婆你們就拿我們的不是來當出去尋,歡作樂的借口?」
「什麼你們我們的,我現在跟你說的是顧西念和沈仲宇的情況!」他深邃的眸子掃過她過份嚴肅的小臉,不解其怒。
她猛地翻了一個白眼,氣咻咻道,「有什麼區別?以小見大,一個小家里發生的事就能看出一個社會給人的影響!而且你還當著我的面這麼大言不慚地貶低女人,你的情商哪去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又說到哪里去了?」
「我懶得跟你說,但我記住你今天晚上說的這些話了,你讓我很失望!」藍婉玉沖著他冷哼,說罷,起身就往樓上走。
每一次,只要他們發生因性別不一樣,思維不一樣的事件爭吵都會這麼不歡而散。
顧慕寒郁悶至極,看著她憤怒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房門給他甩得震耳欲聾,他也不禁氣怒地站起身來,真的好想沖上去狠狠地把她打一頓!
她不去做演員實在太可笑了,這代入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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