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boss的糊涂妻 第621章 住院了

作者 ︰ 寫出一心人

趕到醫院,遇到守在病房門外的鄭智。

「夫人,少總,少夫人,老爺子還在睡著!」鄭智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漢清怎麼樣,怎麼好端端的就心髒病發作了?」覃月如顯得十分慌亂,她怎麼都不敢相信,早上出門時還端端的丈夫突然就生病住院了,第一次,讓她感受到了人老了隨時都可能走掉的現實。

「夫人你別緊張,醫生給老爺子吃了藥,情況馬上好轉了,但他們建議是住院觀察,老爺子吸著氧就睡著了。」

顧慕寒走到窗邊看了看父親沉睡的臉,臉色還透著一絲蒼白,英氣的眉宇皺的更緊了。

「公司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問。

鄭智眸光一轉,沒有說話,卻把夾在腋下的一份報紙遞了過來,在覃月如拿過之後說道,「老爺子就是看了個新聞後心髒病發作的。」

~覃月如盯著版面上新聞,不多時,身子也跟著搖晃起來。

顧慕寒急忙攙扶住母親搖擺的身體,一把將報紙拿過,惱怒地盯著上面的新聞。

一瞬間,身上的寒戾之氣染遍了整個空間,修長的手指陡然收緊,那報紙的一角頓時被捏得粉碎。

昔日富豪成為階下囚,豪門貴婦法國遇難與其有關。

報道里指名道姓的把如今已經成為罪犯的何先偉曝光了,關于他如何被法國警方移送回國接受調查的事也做了簡述,這份是娛樂雜志,所以文章內容更多的是偏向他跟顧家少夫人之間的恩怨,也不知道這神通廣大的報紙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竟然把藍婉玉在法國被何先偉綁架的事繪聲繪色夸大其詞的描述了一遍,難怪剛才母親看過也差點要暈過去。

他有力的大手一收,幾張報紙瞬間被攥撐了一團。

「該死!」低吼聲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

鄭智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于這位他一直用敬畏心來對待的少總裁,可是第一回見他如此震怒!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都沒有把藍婉玉遭何先偉綁架的事如實跟他們提及,沒想到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才短短幾天就從法國飄回黎市來了,反而還害了毫無準備的父親從媒體上得知這個消息。

一個是和他有著幾十年情意的老朋友,一個是老朋友要陷害的自己的兒媳婦,試問這種雙重打擊之下,父親怎麼還能挺得住?!

「少總,我查過媒體,只知道是歐洲一家媒體最先報道的這則新聞,接著各大媒體都開始轉載,速度快得驚人,根本來不及控制就已經散播開了!」鄭智做為一名資深秘書,處理這些事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一秒鐘之後,顧慕寒的黑眸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除此之外,那張俊臉上再沒有其他信息,只是冰冷地開口,「查清楚這家媒體的底細,在現在的基礎上封鎖掉一切消息,我不想再看見有關這件事的任何一個字!」

「是,少總!」鄭智立刻回答道,隨後又覺得哪里不妥,又道,「網絡上也已經散播開了,我怕……」

「一起統計一下,然後以公司的名義發布一條公告,就說是那家媒體惡意栽贓,為的是損壞景的名譽,我們才剛得到奧蘭島的開發權,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讓廣大股民的錢財流失掉。」

「是!」鄭智應下,回身看著被藍婉玉扶到椅子上坐著的覃月如,走了上去。

「夫人,你也別太急,這件事有少總在就一定能解決的!」

覃月如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待鄭智走後,覃月如忽然甩開了藍婉玉的手,冰冷的態度讓藍婉玉驚愕。

「媽?」

「別叫我媽,都是你,整天給慕寒惹是生非,現在好了,連你公公都被你氣得住院了!」覃月如的臉色立刻跌到刻薄。

藍婉玉怔愣著,心口滑過了一絲苦澀的疼痛。什麼叫她整天惹是生非,這次綁架,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知道了真相沒有一句安慰也就算了,還責怪她的不是?!!

原來所謂的和睦不過只是表面偽裝的罷了,一旦觸踫到覃月如的面子,所有的假象都會被打散。

顧慕寒听到她們倆的對話看了過來,陰鷙的眸子在倆人臉上逡巡,可能是感覺到他的注視,覃月如沒有再吭聲。

這時有醫生走了過來,她急忙起身去打听丈夫的情況,得到再三保證沒事之後才放人離開。

顧慕寒這時已經坐到藍婉玉身邊了,他握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拍了拍,「沒事,我會處理好的。」

藍婉玉勾起一抹笑容當作回應,倒是不明白,他所謂的處理好,是指媒體曝光還是她母親剛剛針對她的態度?

「你進去看看我爸醒了沒有!」突然,他這麼跟她要求道。

藍婉玉沒有想別的,領命便去了,她剛進到病房里,顧慕寒便朝著覃月如走了過去。

「為什麼要對著藍婉玉說那樣的話?」

見著兒子眉目中燃著怒氣,覃月如抿了抿唇,輕聲道,「我當時是一時氣憤才這麼說的。」

「她懷著七個月的肚子還陪著你過來,你那個女兒到現在還沒見人影,爸沒事還好,要是有必要住院做手術,我整天在公司里忙,照顧爸和你的人就是小玉,她為了你一個電話立刻就取消飛荷蘭的旅行回來陪你們過年,她的積極努力你是不是一點也看不見?還有,她在法國時被何先偉設計綁架,換做是你,你能保證自己活著回來嗎?她在那樣的環境里熬了好幾天,那得花多大的意志力和勇氣才能讓自己和孩子平安的回來?孩子都已經七個月了,如果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事,我相信你心里也不好受,可為什麼在這種她需要人關懷的時候你還對著人家頤指氣使?還把爸心髒病發這件事強行算在小玉身上,你這樣對她,就不怕我這個做兒子的生你的氣?你整天修佛,都修到哪里去了?」

覃月如眸光急閃,面對咄咄逼人的兒子,沒敢給臉色,頗委屈道,「我都說了我當時是太激動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媽媽的心情嗎,我最愛的丈夫因為這件事氣到住院,我是擔心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不就是說多了兩句氣話,至于你支開她跑來責罵我嗎?」。

「媽,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是把她支開的。如果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我當時就批評你了!」顧慕寒的態度依舊很冷。

「好了好了,我以後不說就是了!」覃月如口口聲聲答應下來,但心里對兒子娶了媳婦不要娘的行為仍記恨在心。

倆人都沒有注意到,病房門虛掩著,藍婉玉就站在那里,听到了他們所有的對話,有夫如此,她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她急忙抹掉眼中噙著的淚水,趁著他們結束的話題的當口走了出來,看著覃月如道,「媽,爸醒了……」

「找你」那兩個字還沒有說完,覃月如已經心急火燎地沖進了病房,隨後,顧慕寒拉著藍婉玉的手也走了進去。

臉上還罩著氧氣儀,但睜開眼之後的顧漢清看上去氣色恢復了很多,一雙深沉的眸子掃過來人,最後招呼覃月如過來。

覃月如上前,一下就撲到了他的懷中,哽咽道,「老頭子,我還以為你打算不和我過下去了呢,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顧漢清呵笑,眉目溫柔地看著妻子,「說什麼傻話,我孫子都還沒抱到手呢,我怎麼舍得就這麼走了!」

覃月如撫過臉上的淚花,破涕為笑,「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你知不知道當我們听說你心髒病發作住院的時候,所有人都快擔心死了!」

「我沒事!」

顧漢清這句話,不僅僅是對著妻子說的,他當時的目光還掃過顧慕寒和藍婉玉,也是對他們說的。

顧慕寒揚起一抹笑容,「醫生也說你沒事,但你這身體得注意一下了,別整天不服老的不肯吃藥!」

「吃,我當然要吃了,為了你媽和這個家,我以後堅持吃藥!」

或許真的是到了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就會突然對健康很關注,顧漢清一口答應下來時,覃月如和顧慕寒都有些震驚。

「怎麼……沒見到仲宇和西念他們兩公婆啊?」顧漢清突然問道。

覃月如笑笑,將倒好的水杯遞給他,「仲宇去臨市出差了,西念這段時間說要去學什麼管理,早出晚歸的,家麟在家里,可我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不敢把他帶過來,怕照顧不上。」

顧漢清點點頭,隨即又看向藍婉玉,喝口茶的功夫,語氣變得慈愛,「報紙上寫的東西是真的嗎?」。

藍婉玉的手不禁緊了緊,感覺到她的變化,顧慕寒在旁道,「是真的,我怕你們擔心就沒有及時告訴你們,沒想到媒體這麼快就曝光了,我已經讓鄭智去處理了。」

「我也知道你們年輕人不說是不想我們擔心,但是我還是知道了,所以啊,以後有什麼事也別瞞著我們,我們是一家人,在面對困難的時候要同心協力共渡難關才是!」顧漢清嘆了口氣,迥亮的眸子垂下,自責起來,「其實……我生氣,也是因為氣自己,何先偉去法國那幾天我還到他家去找過他,他的秘書告訴我,他不在家,我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簡單的出個門,其實當時那秘書的臉色就很不對勁了,是我沒有放心上。現在看到他居然為了報仇綁架我的兒媳婦,還想要謀奪我顧家的產業我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過失……哎,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不然我一定會跟慕寒說的,讓你們小心何先偉,也就不會有後面那些事情發生了。

顧慕寒高大的身軀擁緊藍婉玉,「爸,都過去了,現在我和小玉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要太自責,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何先偉籌謀已久,別說你沒看出來,就是我也不同樣讓小玉丟了嗎?」。

顧漢清喟然一嘆,看向藍婉玉,「你沒什麼事吧?!」

藍婉玉搖頭,笑笑,「我沒事爸,就是當時挺害怕的,可我一直相信慕寒肯定會來救我的,所以我一直堅持著。」

一旁的覃月如只是靜靜地站在床邊,沒有介入到他們的話題中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顧慕寒的手機響了起來,將他帶出了病房。

電話是愛德華打過來的,現在關于何先偉與顧家的新聞在黎市是滿天飛,他一個搞信息和電子的達人這時候知道算晚的了。

當然,他這通電話打過來,肯定是為了解決這件事。

「GU,目前我只能說,首發這條新聞的媒體公司義正言辭的聲明他們不是在弄虛作假。」

「那又是誰給他們爆的料?」顧慕寒冷冷地問道。

媒體是個很特殊的介體,有著無形的鋒芒,很難受到外力的干預,卻有著無限的力量,毫不夸張的說,絕對做得到殺人于無形。但是現在呢,任何消息一旦傳播出去,便是任誰也無法控制,這東西就像病毒一樣,急速地傳播開來,更何況,那家媒體口口聲聲說消息來源真實,可這件事不僅僅是在描述一則娛樂報道,同時也在傷及他公司的發展,到底是那些眼紅奧蘭島的法國商人還是警方做事有紕漏?但前者不可能知道何先偉跟他之間的恩怨,而後者,又有國家法制和職業操守,不會不管受害者的隱私。

「如果不查清楚是誰要害我,我就不能知曉他的目的是什麼,就算我把今天所有的報紙和網絡新聞都截斷,可還是沒有抓到那個造謠生事的人,等于還是給我留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愛德華,你可得多費心啊!」

愛德華又何嘗不懂這樣的道理,顧慕寒說的對,現在就是要搞清楚究竟是誰在爆料,目的為何!

他一雙鷹眸里有著穿透一切的鋒芒,揚聲道,「GU,你放心吧,我已經找人查了,這次不僅僅是你的事,也是我這個天下第一信息能手的事,我還不信,我找不到這個人!除非他根本不存在!」

顧慕寒頷首,「那就有勞你了。」

「我還想知道一下小玉的情況!」愛德華不羈的聲音里帶著對好友的關懷。

「她很好,也不是第一次被登報了,她能調整好心態,謝謝你的關心!」

對著朋友他還是選擇說一些客套話,也是不想讓愛德華為他們擔憂。不過回想之前自己在看到那則新聞的時候,那些明顯在詆毀女人清白的字眼也讓他怒火中燒,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心就像被雷擊了一下,撕裂的疼,這些東西要是讓藍婉玉看見,恐怕那些個噩夢又會跑出來要她的命了!

「那就好,先這樣,等我有消息了再聯系你!」

顧慕寒看著黑掉的屏幕,剛剛的和氣漸漸淡去,換之是一抹隱憂在那深泓里徘徊不去。

當他收起手機準備回到病房時,不遠處一道倩影先他幾步沖了進去,頓時讓他的臉色更加沉黑了。

顧西念甚至都沒有看到剛回國的弟弟倆夫妻,進了病房沖到顧漢清身邊,焦急喊道,「爸,你沒事吧,怎麼好端端的心髒病發作了?」

顧漢清正在跟藍婉玉了解著何先偉的意圖,突然被一系列的聲響打斷,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低斥道,「你來得可真早啊,什麼管理班搞到三更半夜還不下課?」

顧西念看著父親還能教訓人,不禁松了口氣,這才開始跟父親計較起來,「什麼三更半夜,現在才八點多,我都已經是緊趕慢趕了,我現在自己開車,能快到什麼程度?」

「你司機呢,被你解雇了?」顧漢清隨口一問,但這話問的就是個習慣,誰不知道顧大小姐脾氣火爆,能長久伺候得了她的人恐怕也只有沈仲宇了。

提起這件事,顧西念臉上閃過了一抹古怪,其他人或許沒看見,但就在她正對面的藍婉玉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身後的大門被人推開,顧西念下意識地回頭,當看見顧慕寒時,露出一臉的錯愕。

「你怎麼在這,你回國了,什麼時候?」

顧慕寒臉色不悅地盯著她看,但薄唇緊抿著,根本就沒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大姐!」這時,藍婉玉跟她打了聲招呼。

她像見了鬼似的看回去,「你也在,我剛進來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

也還輪不到她出聲解釋,病床邊,覃月如就開始數落她來。

「你的記性給狗吃了,我打電話告訴你你爸住院的時候不是說了我坐慕寒的車先過來嗎?還在這里裝傻!」

「我沒裝傻,我以為你叫司機開慕寒的車會快一點到所以沒想過是他們回來了嘛!」

覃月如無奈地看向站在身邊的兒子,「你姐這幾天都丟三落四的,前天還差點把家麟丟在兒童樂園過夜了,害得我們到處找啊!幸好仲宇是不在家,萬一讓沈家知道你姐這麼迷糊,恐怕又有一陣子鬧騰了。」

顧慕寒聞言,眸光意味深長地睨著顧西念,坐在不遠處的藍婉玉則直勾勾地盯著丈夫的眼神,說不出在擔心些什麼?

「你怎麼就不把自己丟了?哦對了,你早把自己給丟了吧!」他的語氣森冷,連帶著室內的氣溫都降了幾度。

顧西念也不知道有沒有听明白他的指桑罵槐,眼神躲閃著,最後索性把話題轉移,「爸,餓了沒,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

顧漢清頷首,「去吧!」

顧西念提著包包轉身就要離開,覃月如急忙補充道,「買點清淡的,你爸這剛緩過來,太油膩對他不好!」

「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覺,在顧西念回答這三個字的時候,藍婉玉好像從她的語氣里听出了一絲哽咽,不免對顧慕寒現在冷冰冰的態度有些意見。

晚來而已,又不是沒來,好歹也是他姐姐,至于讓他沉著一張臉像教訓下屬一樣嗎?

顧西念那頭走了,顧慕寒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藍婉玉身邊坐下。

「爸,我記得幾年前就听醫生說過,建議你做一下心髒搭橋的手術……」

「打住!」顧漢清自然是明白顧慕寒想趁機做什麼,急忙道,「我吃藥已經是讓步了,別得寸進尺!」

一旁的覃月如倒是皺了眉,「漢清啊,我也記得有這麼一說,不如你好好考慮一下,听醫生建議做一次手術吧,這是一勞永逸的好事。」

「你幾十歲的人了也去挨一刀試試,反正我沒那勇氣,我不做!」顧漢清這會倒像個孩子說著蠻橫的話,當然了,他不願意做手術無非是些老思想在束縛著他。

但顧慕寒可沒有打算跟他商量的意思,直接下了死命令,「過了春節就做這手術,不然,你別指望抱孫子!」

「你……」顧漢清被兒子這話氣紅了臉,覃月如見狀,急忙擱下手里的佛珠,上來幫他順氣。

「你說話別這麼沖,你爸這才剛好!」她揚聲斥責道,看著顧慕寒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怒和無奈。

顧漢清接上一口氣了,氣咻咻道,「什麼叫不讓我抱孫子,我顧家的孫子誰能攔著不讓我抱!」

「抱抱抱,慕寒跟你開玩笑的,他不過是想你做手術嘛!」

「我可沒跟他開玩笑!」顧慕寒突然打斷了母親的好意勸說,冷眼看向顧漢清,「幾十歲挨一刀又怎麼了,為了你的健康,就算是讓我賣了景給你做這手術我都在所不辭!」覃月如聞言,不禁笑起來,拍了拍老伴的肩,「听見沒,你兒子說傾家蕩產也要給你做手術,有這句話,你該知足了!」

顧漢清老臉,冷哼一聲。

雖然感動于兒子的孝順,但做手術的人可是他啊。他要是能放下,早在幾年前就把手術做了,何必拖到這個時候!

見父親還是冷著臉,身邊小妻子也在一個勁地搖晃著他的手臂示意他注意點說話的態度,他才不得不繼續補充道,「爸,告訴你一件事,現在很多手術都不需要在你的身體上硬生生地拉開一口子,心髒搭橋的微創手術成功的案例這幾年多有報道的,很多醫院都在普及,你要是覺得國內的醫療設施不好,我就送你到國外去做,總之,你三個月之內把這手術做了,休養好回來,等著你孫子沖你喊爺爺吧!」

「慕寒,你說話能不能適當的加一點形容詞!」藍婉玉都忍不住控訴他的直接了。

什麼叫硬生生的拉開一口子!這種話讓多少人自己腦補的時候出現了無比血淋淋的畫面,她現在都有點想嘔了!

顧慕寒呵笑,溫柔的眉眼鎖住她絕美的小臉,見她氣嘟嘟,修長的手指忍不住伸過去逗弄了兩下。

「我爸什麼場面沒見過,難道還這小小一個手術?!」他揚聲道。

藍婉玉臉上一囧,才知道自己是個給他下的台階,這人真賊!

顧慕寒不管父親是否應允,隨後就說要出去找醫生問問手術的事,藍婉玉一個人在病房里,看著公公婆婆兩個人恩愛實在有點坐不住,也找了個借口出了病房,可是左右都找不到顧慕寒,醫院空氣里滿滿都是嗆鼻的消毒藥水味,她便打算先到花園里透透氣。

冷風吹散了醫院獨有的味道,藍婉玉一邊邁步走向花園,一邊還在思忖怎麼顧西念去買晚飯去了那麼久?

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氣急敗壞還夾著哭腔的聲音,非常的耳熟,她不禁頓住腳步,眯眼看向不遠處樹蔭掩映處,赫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顧西念!

她這個位置看她,倒是影影綽綽,而顧西念正背對著自己,根本就沒有發覺到周圍有人出現。

她就這麼鬼使神差地不願離開,細細地听著顧西念講電話。

「你別太過分,你別以為我找不到那女人,我只是不屑去找她罷了,你要是惹毛了我,我一定會把你們倆的丑事公布于眾,大不了就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們過得那麼逍遙快活的。」

藍婉玉的腦袋「轟」地一下炸了,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是沈仲宇出,軌的事被顧西念知道了。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有時候,她也不得不去相信這種所謂至親會有的心靈感應,前天晚上,顧慕寒根本沒接顧西念的電話,壓根不可能知道她找他做什麼,可他就突然把沈仲宇出,軌的事告訴了她!

不過她也很詫異,一向心高氣傲咄咄逼人的大姐,在遇到丈夫背叛這種事上,所有人可能都認為她會很瀟灑,可她居然變得那麼陌生,為了一個男人,可以一再的忍讓。

雖然言語上多少還維護著可憐的自尊,可行為已經出賣了她偽裝起來的堅強。

天底下,所有陷在愛情里的女人都一樣,一樣的傻!

「什麼叫我不懂?沈仲宇你回來,有什麼話我們當面說,你丟下家麟丟下這個家跑到臨市去躲著算什麼男人……對,你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孬種!」

藍婉玉大愕,姐姐的脾氣又回來了,可是這樣,姐夫的心里就更加厭棄姐姐了!

她著急咬牙,如果那人是蘇美,她可能就沖過去教她怎麼把人哄回來了,可那人偏偏是在她面前習慣了高傲的人,怎麼辦,她現在比顧西念還緊張!

「老婆,這麼冷的天你跑出來干什麼?」

就在這時,顧慕寒的聲音從身後不遠處傳了過來,她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想示意顧慕寒小聲,但眼角卻瞟到顧西念已經匆忙掛了線。

她怕被她發現自己偷听,急忙朝顧慕寒快步走去。

「我覺得醫院里有點悶就出來透透氣!」她呵呵笑著,心跳飛快,手心冒汗,一定很緊張,幸好這周圍的光線不是很亮,顧慕寒並沒有看出她的不對勁。

他勾唇一笑,伸手將她抱住,「可是外面太冷了……」

「對,那我們進去吧!」藍婉玉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把話題接了,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她的小手攬住他的腰,急不可待地朝著住院部大門走去。

顧慕寒眼神變了變,不動聲色地陪著她走著,卻輕然回頭,看到了顧西念從樹林里閃出來的身影,眸光一瞬變得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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