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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李老伯莫要抬舉我了,我也是僥幸習得一身功夫,三腳貓的實力上不得台面。」易恆不矜不伐,對于李環生所說的淬體境卻微感興趣,但心中想到爺爺以前教過萬人不可信一,本來想要問及,卻生生止住了口。
出門在外,謹言慎行,臨深履薄!
「易兄弟說笑了,呵呵,好了,想必易兄弟你也同意想去看看,我們這就出發,時間已經不多了。」看了看手腕精致的手表,李環生說道。
易恆點了點頭,隨即跟著李環生出了長生堂向著那聚會處走去。
快步前行,兩人不到十分鐘便來到一處偏僻的院落前,院落門梁上掛著牌匾,上面鐫刻著‘封書齋’三個打字。
李環生轉過頭對著易恆道︰「易兄弟,就是這兒了,到時候進去委屈你一下,說你是我的佷兒,如何?」
其中的津津道道易恆不懂,但也知道李環生如此是為了給自己打上一層保護膜,便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踏入封書齋,兩人穿過一處院落,院子中的桃花和映山紅早已凋謝,唯有一樹黃梨仍在開花,陣陣異香,沁人心脾。
越過走廊,有走了數十步,兩人最終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廳堂。
里面頂上高懸仿古油燈,正堂上方掛著修身明義四個金色大字,兩旁的牆壁皆涂有棕紅色的油漆,上面掛著一些古時的名畫,不難看著此處的主人乃是一個崇尚古風的閑雅之士。
廳堂寬闊無比,約有三百個平米,易恆在不遠處就听到里面傳來喧鬧的聲音,進堂一看,果然是人滿為患,沸沸揚揚,猶如趕集一般。
李環生帶著易恆穿過眾人,來到正前方高台之下的一處位置坐下。此處原本便有兩個歲數和李環生約莫大的老頭,見李環生來了,其中一人說道︰
「誒,老李,你怎麼才來啊,我和老沈都等你半天了。」其中一個臉龐微瘦,但身材卻發胖的老者不滿道,此人名叫溫思龍,他口中的老沈是一位方臉濃眉,長相俊逸的老頭,留著一嘴長須,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名叫沈枯。
易恆眼楮余光掃過沈枯,突然面色一怔,心中微驚,但隨即便恢復正常。
「嘿嘿,老溫你也別抱怨,我方才是真的有點事情處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遠方的佷子,名叫易恆,今日我帶他來見見世面,以後你們可認清楚了,他若有困難,幫我多照顧照顧。」
听了這話,易恆心中感動,沒想到李環生會如此為自己著想。
溫思龍聞言連忙表態,「老李你放心,既然是你的佷子,我和老沈自然會好生照顧。」接著轉頭又對易恆說道︰「易恆佷子,我叫溫思龍,你叫我老溫或者溫老都可以,以後要是有什麼麻煩,盡管可以來找我。」拍了拍胸脯,溫思龍模樣十分爽朗,看得出是一個性情豪爽之人。
易恆連忙站起身來,禮節可不能不要,對著溫思龍謝道︰「多謝溫老!」
而此時,那沈枯也張口說道︰「我倒是沒什麼可以幫你,現在送你一句話,當心!」
沈枯捋著胡子一副淡然的模樣,看起來頗有高人風範。
听此,易恆雖然不解這老頭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禮貌道︰「多謝老伯箴言!」
此時,李環生卻指著沈枯,對易恆解釋道︰「這位是沈枯,是一個算命的半仙,你可不要小看他,雖然江湖算命的十有九個是騙子,但老沈卻有著真本事,我數次劫數都是他為我提醒,才讓我化險為夷,有了如今的產業,今日他提醒你當心,那你可得小心了。」
李環生一臉真摯的模樣,易恆見他也不像是作假,略有深意的瞧了一眼沈枯,對著他微微一笑。
方才看見沈枯之時,他就覺得這個老頭不簡單,仙風道骨的模樣,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從他的身上涓涓溢出,氣勢沉穩又若泰山般厚重,讓易恆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
沈枯在易恆進門的時候,看見了他,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便恢復平靜。
如今見易恆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看來是個懂得尊敬長輩的後生,忍不住對他提出一番善意的警勸。
隨後,易恆坐于幾人的旁邊,靜靜听著他們談論事情,沒有搭話,頗有後輩懂事的樣範。
一刻鐘後,時間來到上午十點,原本喧鬧的大堂中也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不久,易恆看見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向大堂正前的牌匾之下的高台上。
他眼楮環視著周圍,隨即臉上露出自然的笑容,道︰「感謝各位朋友能夠百忙之中抽出空閑,前來參加封某舉辦的聚會,閑話我也不多說了,想必大家都是對于這次所拍賣的東西有著極大的期待,我在這里事先透露一下,這次的東西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寶物,只要舍得出手,那今日此處就是個各位的舞台了。」
這姓封的中年男子氣勢磅礡,說話之聲雖然不大,卻能清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就連易恆听了也覺得有一股嗡鳴之聲在耳中回蕩。
「高手!」當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暗嘆今日此處真是臥虎藏龍。
此時,李環生卻對著易恆小聲解釋道︰「此人名叫封騰,是一位內家的高手,實力恐怕不在你之下,同時也是這封書齋的主人,別看他此時不過四十多歲,實際上年級比我還大,足有七十多了。」
李環生的話落在易恆耳中,讓後者無比驚駭,世上還有保養得如此完美之人,看來正如李環生所說的,他是一個內家高手無疑了。
那封騰不過說了寥寥幾句話之後,便迅速離開,來到一處房間,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觀測著大堂中的情況。
片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上台,身著西裝革履,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旗袍的美貌女子,她的手上端著一個鍍金的盤子,盤中盛放這一個暗紅色的長方形木盒,約有一般成人的手臂那麼長。
上台之後,那男子拿著話筒,輕咳了兩聲說道︰「鄙人宏遠,是拍賣會的主持者,話不多說,此次拍賣會就此開始,第一件物品乃是清朝的一副奔馬圖!」說著,示意那女子將木盒打開。
片刻之後,一副栩栩如生的駿馬奔騰的圖畫出現在眾人面前,雖然易恆不懂藝術,但听見在場眾人皆是發出嘖嘖的聲音,便也知道這副奔馬圖不簡單。
「想必大家都對這副美妙的奔馬圖心動了,閑話不多說,原價十萬元,每次加價不低于一萬,各位可以競價了。」
那宏遠話音剛落,就有著不少人開始競價。
「上好的奔馬圖,我出十二萬,還望各位給個面子,讓與我了。」一個頭發半白,眼帶鏡片的老者率先說道。
「寶物有德者居之,我也看上了這副奔馬圖,我出十五萬!」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接著出價,拍賣一事可不會講什麼情面問題,況且兩人又不認識。
「好圖,我出十八萬」接著又有人中意這副奔馬圖,于是紛紛競價。
「二十萬!」
「二十三萬!」
「……」
一直競價到三十九萬,被一個身寬體胖富態老者拍去。
「好,接下來第二件物品是……」那宏遠接過侍女呈上台的一個盤子,放在案台上,將上面的紅布一拉而開,繼續道︰「第二件物品就是一件明代的玉墜,據說是一位嬪妃的隨身佩戴品,底價二十萬,開始競價!」
眾人也清晰見到那玉墜的模型,和一般的佛玉差不多,雕刻著一尊不知是那方的菩薩。
「二十五萬!」率先就有一個有錢的西裝男子開始叫價,但很快他的聲音便被一波接一波的喊聲掩蓋了下去。
半刻鐘之後,價格終于定格在了六十五萬,被一個年級不大的小伙子拍走,眾人都是朝著他的在處瞄了一眼,暗道不知又是那個世家子弟想要拍去哄姑娘的。
……
拍賣會不斷進行,也讓易恆打開眼界,從開始之後的兩個小時,易恆就看見了十多件稀奇古怪的寶貝,其中最值錢的一件古時的金縷衣,竟然被生生拍到了六百多萬,讓他嘖嘖稱奇,暗道這些人可真是瘋狂。
期間,溫思龍和李長生兩人都是有參與加價,溫思龍倒得到了一個古怪的小石像,花了八十多萬,而李環生卻是沒有拍到任何東西。
至于沈枯,倒是一臉淡然的模樣,不斷捋著胡子,並未對任何東西動心,反是像來看熱鬧的。
就在拍賣會進入到火熱階段之時,侍女再次呈上一個用紅色的紗布掩蓋著。
盯著那個紅布掩著的東西,易恆突然呼吸一緊,瞳孔微縮,心髒忍不住大量充血跳動起來。
因為,在不知不覺之間,腦海中的一直未動的竹葉,突然顫動了一下,預示他那是一個好東西。
懷著激動的心情,暗道那東西一定要弄到,相信竹葉不會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