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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趁著袁毅的一個疏漏,易恆直接一拳砸在他的月復部,直接將袁毅的腸子打得繳了起來。
飛身後退,袁毅忍著鑽心之痛,臉上閃過狠辣之色,直接調動真氣聚在手掌,離體透出,徑直向著易恆的胸口襲去。
「糟糕!」易恆沒想到拳腳相接,本是肉•搏之戰,這袁毅竟然敢玩如此花樣,實在是無恥至極。
千鈞一發之間,易恆側身一避,雖然躲過了致命的地方,但那道真氣仍舊打在他的左手之上。
「靠!」整條手臂衣服破裂、血肉綻開,連骨頭都裂開了,疼痛差點讓易恆窒息,不敢大意,他連忙調動藥力修復手臂。
「既然你想死也就怪不得我了。」易恆瞬間調動丹田真氣,聚在另一只掌中,離體而出,對著袁毅所在之處狠狠擊去。
袁毅見狀,一個翻滾堪堪躲過了易恆的攻擊,但還他沒來得及高興,又是一擊真氣襲到他的面前。
「怎麼會?」袁毅心中震驚,易恆的丹田怎麼能夠連續發出兩擊透體,連自己剛才發出一擊也是將丹田的真氣抽去了五成,而易恆……
「砰!」無處閃躲,易恆的一擊直接將袁毅的右腿炸的殘廢,血液飆飛,袁毅難以忍受碎肉裂骨之痛,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見此,易恆冷冽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看了他一眼,便轉身看向秦中宇,嘴角掛笑,一步步緊逼上前。
「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那攙扶著秦中宇的男子,見易恆拖著血淋淋的左手向著此處走來,心中恐懼頓生,掏出隨身佩戴的手槍便指著易恆。
「嗖!」易恆見此化作殘影,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直接將他的手臂折斷,卸下槍支,然後將他拋到一方。
「你……你想干什麼?」秦中宇一臉驚懼的看著易恆,眼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畏懼的神色,身子不住顫抖起來。
「你說我想干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要殺死我嗎?」。說著,易恆直接一手掐住秦中宇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呵……」秦中宇被吊在空中,難以喘氣,雙手不斷拍打著易恆的手臂,兩腳亂蹬,想要找到著地點。
二十個呼吸之後,易恆見他眼楮逐漸泛白,便松開他的脖子,將他高高拋起,然後一記旋轉腿,直接將他狠狠的踢入了牆柱之中,數秒之後才口冒血水,從牆柱上滑落下來,趴倒在地,生死不知。
做完一切,易恆拍了拍手掌,此時他的手臂已經完全愈合,但其上還有著血淋淋的痕跡,讓人看不出到底有沒有愈合。
「凶殘。」這是蘇妍對易恆的評價。
「易恆,你……你怎麼樣了?」蘇曼不顧妹妹的拉扯,毅然跑到易恆跟前,擔憂著問道,伸起雙手想要觸模他鮮血淋淋的左手,卻又怕傷住了他,只得愣在空中,不知所措。
易恆,沒有答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準備離開。
「易恆,我錯了,對不起!」蘇曼看見易恆淡漠的眼神,瞬間覺得失去了全世界,直接抓住他的衣角,淚珠滑落,失聲痛哭。
見此,易恆緩緩道︰「你沒有錯,是我錯了,那晚不該和你有瓜葛,既然你選擇了背叛,那就知道會有今日,如今我們兩不相欠,放開,我要走了!」易恆語氣淡漠,不帶一絲情感。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蘇曼心中悲痛,癱跪在地上,一臉絕望。
或許兩人相遇只是偶然,如今分別卻成了必然。或許在蘇曼眼中她的一切都是為了易恆好,但好心做壞事,有時沉默才是最好的支持。
此時咖啡廳門外已經聚滿了人,他們隱約知道里面發生了暴•亂,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入里面查探。
就在這時,數輛警車駛來,張順國帶著一干持槍的武警,迅速進入咖啡廳,將易恆和蘇曼團團圍了起來。
看見被打得殘破的咖啡廳,以及生死不知的秦中宇,還有右腿炸裂的袁毅,張順國瞬間打了個冷顫,盯著易恆咽了咽口水,問道︰
「易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撥開蘇曼的手,易恆看著張順國道︰「就如昨晚一樣,他們想殺我,我只有將他們打殘。」
「這……易先生,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恐怕這次你麻煩了。」張順國臉色有些擔憂,易恆昨晚不計前嫌為他療傷,他也不希望易恆有事,但是……
「易先生,他們是特元組的人,可能你沒听說過這個組織,但我要告訴你,特元組是華夏最強的利器,是最有權利的組織,這次,你正真的闖了大禍了。」張順國道。
易恆看著他,笑了笑,說道︰「特元組又如何,難道我連反抗都不行嗎?我只是自衛罷了,這應該沒有犯法吧?」
張順國臉色苦道︰「易先生,若他們底層的混混也就罷了,但……他們是特元組的人,每一個權利都比我大,你讓我怎麼回去交代,恐怕你這次要跟我走一趟了。」
「張局長,我敬你是條漢子,難道連你也是趨炎附勢之輩?」易恆冷眼問道。
「易先生,我也是沒辦法啊,你仔細想想事情的由來吧,特元組不會無故對你下手的。唉,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反抗了,大家認識,我給你透露一下,以你的資質最多就是被關幾天,想必之後便會有人招攬你進入特元組,你倒是不必擔心生死的問題。」張順國道。
頓了頓,他繼續道︰「怕的就是有人覬覦你的東西,這才對你下手的。」
聞言,易恆瞳孔一縮,心中一凜。之前他就問過袁毅兩人為何針對自己,但兩人沒說,開始他還以為這是特元組對待武者的慣用手段。
但此刻听張順國說來,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張局長,依你的說法做,我不會有任何問題?」易恆蹙眉問道,現在他還不想離開這花花都市,沒有查出誰敢算計自己之前,他絕對不能去荒山野林。
「易先生,我也只是猜測罷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想來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張順國道。
易恆緊握拳頭,心有不甘,為什麼自己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都佔據不了博弈的巔峰,到底是為什麼!
「實力,對,實力,一切都是因為現在的我太弱小了,若是有無匹強大的實力,誰敢來指責我的對錯!」想及此,易恆心中忽然升起了對實力的無限渴望。
而就在這時,張順國眉頭一挑,眼前一亮,說道︰「易先生,我還有一個法子,或許能夠幫助你月兌離這場危機。」
「嗯?什麼方法?」易恆知道國家機器自己現在根本對抗不了,最好還是不要與其起沖突才是明智的選擇。
「你不是用一種神奇的治療手段嗎?我知道一個首長,他是開國元勛,位高權重,但近年來戰爭時留下的舊疾慢慢復發……」張順國耐心說來。
易恆听完之後,沉思半晌,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治療那位首長?以幫助我調解此次的事情為條件?」
「沒錯,不過關鍵還是在你,若是你有把握,相信平息這件事情是妥妥的。」張順國道。
「若單單是治療傷口之類的毛病,我有絕對的把握,但就怕沒有那麼簡單!」易恆心中思量,擁有者竹葉空間的他,基本可治療一切斷裂破碎的傷勢,但若是腫瘤、堵塞之類的,他可就沒辦法了。
「行張局長,那就麻煩你幫我引薦吧!」最終易恆還是答應試一試。
雖然剛才打得很爽,但他卻知道自己似乎有些魯莽,而且下手也有些狠重,雖然沒有後悔,但心中的憂愁卻一直鋪滿著,此時逃走可行,但畢竟不是最好的方法,為今之計,只有試試救治那位首長。
「嗯,那行,不過易先生你恐怕現在要配合我一下,我必須將你弄到監獄里走個過場。」張順國道。
易恆也知道這是必須的,畢竟打殘特元組行動人員這樣的大事,比起殺上幾十個人都還重大,若是一點制裁都沒有,恐怕就說不過去了,但說到底還是易恆沒有底子,實力太弱。
「好吧,你看著辦,我相信你這一次!」易恆也沒有反抗,現在他只能相信張順國,若是到時候他是騙自己的,易恆還可直接逃走,相信一般的監獄根本攔不住他。
于是他跟著一隊武警上了車,最後直接被帶回了市監獄。
而易恆走後,張順國看著滿地的殘垣,一臉無奈,瞧了瞧蘇曼,實在是為這個女人不值得。
昨晚她和易恆還好好的,估計剛剛犯了什麼錯,才會導致如此的吧。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順國雖然同情,但也不好搭理她,等到救護車來了之後,便迅速指揮著將特元組的幾人送往醫院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張順國還特意看看了蘇妍,但卻沒有什麼表示。
「姐,我們先回去吧!」蘇妍緩步走來,對著蘇曼說道,輕輕將她攙扶起來。
蘇曼淚痕未干,仍舊在抽泣,空洞著眼神問道︰「小妍,我真的是錯了,我不該給他打電話的,你說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經過剛才的事情,蘇妍也沒有了剛才堅定的執念,她並沒有回答蘇曼的問題,反而在思考自己將事情上報,極力提倡逮捕易恆,也是錯了嗎?
兩姐妹一個迷惘一合後悔,相互挽著走出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