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下車,易恆徑直走向一眾正義門混混的所在處。
「站住,你是什麼人?這里已經被我們正義門戒嚴了,趕緊滾蛋,不然老子將你直接打殘。」一個身材中等的混混見易恆長得比自己帥,頓時心中不爽,想要借著眾人的力量耍耍威風。
但現實並不是那麼美好的,迎接他不是別的,而是一個大大的巴掌!
「啪!」一個打在混混的臉上,清脆而又響亮,緊接著混混直接吐出兩顆黑牙,然後重重的向著身後的人群砸去。
原本正在愣神的混混們,見一個人影飛速襲來,頓時四散離開,生怕會被殃及池魚。
「砰!」落地聲厚重無比,但瞬間便被那混混的哀嚎聲掩蓋過去,他一手捂著被打得凹陷的臉蛋,另一手揉著疼痛不已的**,看起來搞笑無比。
但此刻,並沒有人會。反而一∼眾混混見自家兄弟被打成這般慘樣,一股血性自胸間蕩出,易恆凶狠著眼神,想要上前直接將易恆狠狠的毆打。
不過,卻被領頭的男子揮手阻止了他們的行為,那領頭男子瞬間上前一步,瞪著眼楮和易恆對視起來,同時口中罵道︰
「小子,你他媽竟敢搞我兄弟,若是你今天不給一個交代,老子非弄死你不可。」領頭男子如凶神惡煞,看樣自己是以為自己吃定易恆了,熟不知眼前他正辱罵的這位是真正的大boss。
那一種正義門的混混听到大哥如此豪言,一個個磨拳擦腳,似乎易恆一言不對,就要直接將他撕扯成碎片。
然而易恆聞言,卻出奇的沒有動怒,而是緩緩的伸出右手,輕輕的拍了拍領頭男子的臉蛋,笑著說道︰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是不是這樣?」
面對易恆的無視和挑釁,領頭男子忍無可忍,當下一把抓住易恆仍舊未離開自己臉蛋的手掌,想要有力將其扮斷。
但無論他如何使力,可就是拉不動易恆的手掌分毫,口中謾罵道︰「媽拉個巴子的,怎麼拉不動啊。」
心中焦急的同時,他心中憤怒叢生,暗怪易恆害得自己在弟兄們面前出了丑。
憤怒之余,他拳頭握實,想要一擊打上易恆的面門。
易恆見此,一聲冷笑,這點伎倆自然逃不過他的眼光,嘲笑之時,驀然便掌為抓,下移兩寸,猛然向前探去,直接將領頭男子的頸脖抓在手中。
輕輕用力,猶如提鴨一般將其吊在空中。
同一時刻,那領頭男子感覺周圍的空氣赫然被抽干了一般,讓他無法呼吸。
「站住,若是你們敢妄動一步,我馬上捏死他!」看著那些蠢蠢欲動的混混,易恆厲聲喝道。說著,易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讓那領頭男子幾乎窒息。
這並非是易恆怕了眼前的一眾混混,反而他們在易恆面前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嘍,要想弄死弄殘他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經過幾日的殺人干架,易恆對于這些弱小的混混更本提不起一點動手的興趣。
強者渴望更強,易恆對于自己總是欺負弱小雖然沒有不自在,但那也是因為他們自找的,不過事後他也暗自月復誹過自己,既然都是真氣境的強者了,有時也犯不著去欺負弱小,若是眼前的這些混混不妄動,易恆倒是可以放過他們。
但有時候,有些人總是不知死活。
「小子,我勸你趕緊放開我們老大,若是你敢傷他分毫,我第一個弄死你!」混混中,其中一個身材魁梧,膀大腰圓的混混開口威脅,言詞鏗鏘有力。
易恆聞言,眼楮微眯,捏著領頭男子的手臂松了一些力氣,轉而看著那說話的混混道︰「你很不錯,敢不敢上來我們交談一番?」
听此,一眾混混都是側目看向那混混,見狀,那混混雖然心中有些打鼓,但為了顯示自己並不是那種孬種之人,自顧著狀了壯膽,邁步向著易恆走來。
「我勸你立即放了我們老大,否則我身後的幾十個兄弟可不是吃素的,非弄死你不可。」混混靠近易恆,仍舊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繼續出言不知死活的威脅著易恆。
「是嗎?」。易恆冷冷一笑,瞬間臉色陰沉,腳下猛然生力,竟踏碎了地面的石板,攜著開山之勢一腳襲向那出言猖獗的混混。
「砰! !」劇烈的撞擊聲和脆響的裂骨聲瞬間印入眾人的耳膜。
易恆憤怒一腳直直踹在混混的胸部,直接將他的胸口打得凹陷下去。
受力之余,他的身子猶如離枝的柳葉一般,飄蕩著向身後飛倒而去,在空中還表演了口噴鮮血的雜技,足足飛行了五丈之余,才砸在地上,又是涌泉般的噴出兩口鮮血,才兩眼泛白,昏死了過去。
而在場的一眾混混,無不瞠目結舌,齊齊打了一個冷顫。尤其是那最開始造次的混混,看見易恆凶殘的一幕,哀嚎聲戛然而止,同時咽了咽口水,涼意霎時襲遍五髒六腑,心中暗自慶幸剛才易恆沒有下重手,否則自己的下場也比起生死不知的那個混混好不了多少。
輕輕瞄了一眼在場的混混,易恆十分滿意他們的表情,不覺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雖然他不想對這些混混動手,但殺雞儆猴的事情還是有必要做的,恰好當時那個混混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易恆不講人性了。
側眼瞧了一下,臉色脹•紅,兩眼泛白的領頭男子,易恆戲謔道︰「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要生,還是要死?」
廢話,自然是要生啊。男子心中迫切想要說出自己的選擇,當奈何易恆捏得實在太緊,他的喉嚨連呼吸都困難了,更遑論說話?心急之下他的雙手不斷亂舞,甚至急得眼淚都擠了出來。
「哼!」易恆一聲冷哼,伸手隨意一拋,直接將男子猶如垃圾一般拋在一旁。
落地傳來一聲厚重的搶地聲,男子顧不得**傳來的劇痛,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這一刻,他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夠呼吸了。
整整二十息之後,領頭男子才緩過氣來,然後模著自己的**不斷捏揉。
「現在肯不肯听我說話了?有沒有記起來我是誰?」易恆面帶微笑一步步向著領頭男子走來。
本以為危機就這樣過去,但在領頭男子看見易恆一下下走來的腳步,就像是千斤巨錘一般,似乎在敲打著他的心腔,一時畏懼于剛才易恆的殘忍手段,他顧不得**的疼痛,蹬著雙腳不斷向後摩擦而去。
同時口中哭喊道︰「大……大哥,不,大爺,我們真的是素未蒙面啊,我不知道自己為何犯了您,您就當我是一個屁將我放了,饒了我吧。」男子說著,竟連眼淚都大顆大顆的掉了出來。
易恆沒有理會他的慘樣,反而一腳踏在他的胸膛,本來男子以為自己死定了,心中悲戚,不由的閉上了眼楮。
但下一刻,他並沒有感覺自己胸口傳來疼痛,緩緩睜開眼楮,見易恆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他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哆嗦著嘴唇不敢言語。
「給你提個醒,雲起你認識吧?他就是我打殘的。」易恆淡笑著說道。
男子聞言,面色錯愕,下一刻又變得驚懼無比。雲起是誰?那可是堂堂正正的內家高手,是正義門實實在在的首領,沒想到卻被面前這位打殘,而且最後還搶救不利,死了!
想到此處,男子面部的肌肉抖動起來,緊跟著身上的肌肉也抖動起來,此刻,他怕極了。
不僅是他,一旁的數十個混混聞言也是對著易恆投來畏懼的目光,一個個猶如見了死神一般,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數步,企圖以此來逃離易恆的攻擊範圍,免得變成死人。
可以說,打殘雲起的話一出,比起殺掉幾個人遠來得實在,雲起在他們心中有著戰勝一般的地位,但卻被易恆輕易弄死,想想,這是什麼概念?
「好了!我也不想傷害你們,要不是你不識抬舉,我根本不會動手打你。」易恆對著那幾欲絕望的領頭男子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帶我去找你們正義門李宇,我就放過你們,不然……我就將你們統統殺了!」
說道最後,易恆瞬間釋放出攝人殺意,在場的所有人無不五肢驚寒,毫不懷疑易恆這話的真偽性。
易恆話音剛落,人群中就有一個混混腿腳一軟,跪在地上哭喊道︰「大爺,我帶你去,求求你不要殺我。」
此舉一出,所有人紛紛效仿,同時易恆腳底下的男子也應道︰「大爺,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軟骨頭!」易恆嘲笑道。但卻沒有人敢反駁,反而其中還有人不斷附和著易恆這句話。
世界上沒有人不怕死,即便是聖人也不例外,饒是心理再強大的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會心跳加速,躊躇不已,並不能夠做到坦然面對,易恆尚且如此,更別提眼前的一群軟蛋了。
帶著兩個混混,易恆將他們丟到自己的車上,很快向著李宇所在的方向駛去。
「你竟然就在新世紀酒店!真是好手段,這次我一定要揪出幕後主使之人。」心中懷疑萬千,易恆將車速直接提到了近兩百碼,嚇得街道的車輛紛紛靠邊避讓。
這兩天感覺整個人在飄著一般,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