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恆讓鄭菲的話語搞得有些發懵,這女人是帝王?什麼意思,現在哪里還有帝王。「如此說來,鄭菲絕對就是如方才我想得那般,是古時的強者奪魂而來的。」
正在易恆臆測之時,鄭菲卻啟口回道︰「沒錯,不怕告訴你,本宮乃是唐朝武帝,是這千古以來的第一個女帝,同樣是唯一一個,如今,你是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結本宮了?」
說完之後,自稱是‘武則天的鄭菲’面帶笑意緊盯著易恆,期待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驚駭的神色。
但令她失望的是,易恆听完之後,只是稍微咽了咽口水,便一臉厭惡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天地間最為無恥的女人啊,嘖嘖,不知道你到底是與多少男人有過親密的關系了。」
易恆先是震驚于眼前之人竟是武則天的轉世,但隨即便心中更是不爽,武則天是歷史上出了名的‘<yin’亂女帝,想到此處就有些頭皮發麻。
「你說什麼?」鄭菲聞言秀目圓瞪,伸出素手直接掐上易恆的脖子,怒道︰「你放肆,竟然辱罵污蔑本宮,你信不信本宮現在立即將你碎尸萬段!」
「碎尸萬段?咳咳,比起和你發生關系,你還是把我殺了最好。」易恆雖然如此說,但料定她不敢對自己如何樣。
聯想到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易恆此刻已經大致明了這位身為女帝的鄭菲,絕對是在覬覦自己的靈藥一事,現在她沒有表現出那方面的意圖,估計是有些投鼠忌器的感覺,怕將自己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讓她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啪!」果真如易恆所料的一般,鄭菲的確不敢對他下殺手,但她卻冷笑著揮起素手狠狠的扇了易恆一巴掌。
一記巴掌拍在易恆俊逸的臉上,直接打得他臉龐微紅,嘴角溢血。
舌忝了舌忝嘴唇的血跡,易恆不屑道︰「來啊,繼續,你這個老女人,最好殺了我,否則等我月兌困了一定會找無數的男人將你輪了。」
「哈哈哈……」鄭菲聞言,捧月復大笑,笑得花枝招展,連許多白皙的部位都讓易恆一一看去。
笑聲只持續了不到兩秒,鄭菲便止住說道︰「笑話,你以為如今還能夠從我手中逃月兌麼,我現在不僅要將你身上的秘密全部撥開,而且還要讓你生生世世做我的面首,告訴你,你其實很榮幸,這一世的我神功初成,還只是處•子自身,如今就要便宜你了……」
話音剛落,鄭菲沒有理會正在發愣的易恆,直接暴力的將其的褲料全部震碎,欲想開始寬衣解帶對著易恆做出不軌之事。
但就在這時,易恆卻連忙喝止,「等等,你知道你如今是什麼行為麼?作為一代女帝,如此羞辱于我,你難道沒有一絲羞愧之心嗎?」。
聞言,鄭菲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衣服一件件翻飛掉落,露出白皙迷人,誘惑無邊的絕美身材,讓饒對其厭惡無比的易恆也是怦然心動。
動作之間,鄭菲拋了個媚眼說道︰「你還真是無知啊,羞愧之心?不好意思,千年之前的我就已經將其擯棄了,如今我已是二十多年沒有飲過春江之水了,再不享受一些甘霖,本宮覺得快要死了一般,如今也只有你稍有些許魅力,能夠讓本宮心腔萌動。」
鄭菲此刻絲縷不著,讓易恆看得眼花繚亂,一時之間,他竟然有種順從她的念頭。但下一刻想到她曾經是無數男人的女人,心中總是有種隔閡。
正在易恆糾結之時,鄭菲可是不會客氣,對于曾經每日飲甘霖的她來說,二十多年沒有飲過,早已是饑•渴難耐了,不在理會易恆情不情願,屈身便想動作起來。
此時,易恆看著漸漸逼近的鄭菲,萬念俱灰,大吼一聲說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鄭菲卻沒有理會易恆的嘶吼,繼續逼近!
「草!這女人簡直不安常理出牌,我現在根本動彈不得,難道就要被人如此強迫了麼?」易恆牙關緊咬,要是眼前之人真是‘鄭菲’,易恆還能接受和她有著露水之緣,但……
「不,不行,我絕對不會屈服于這個老女人,能夠讓她親吻已是最大的極限,我怎麼可能讓一個靈魂不純之人玷污我,不行,我要反抗!」
激動之時,易恆調動全身的力量想要沖破那無形的枷鎖,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也是無濟于事,這可是能夠定住凝神境強者的‘定神技’,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真氣境武者能夠反抗沖破的?
沖擊欲想破開枷鎖之下,易恆的全身變得脹•紅,雙目也是露出殷紅赤紅的不屈之色,額頭鼻尖汗水滿布,他在掙扎,掙扎著想要反抗月兌離鄭菲的魔爪。
「咯咯,你掙扎吧,越是掙扎,本宮越是歡喜,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烈!」此時,兩人距離不過寸許之間,說話間鄭菲就要落座施•暴。
但剎那之間,易恆腦海中的竹葉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以及不屈,轟鳴一聲,直接輕輕一抖,無數的綠光猶如穿透了時空界限,瞬間散發到易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瞬息之間,就在鄭菲快要挨上易恆之時,後者感覺全身一輕,已經完全恢復了行動,二話不說直接調動丹田三分之一的真氣聚于右手,對著鄭菲便是猛烈轟擊而去。
「哼!」鄭菲見此,冷笑一聲,直接伸出素手接過易恆的攻擊。
易恆也未料到她竟是早就知曉自己的動作,一拳在真氣七重之境的攻擊對上她的手掌竟是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泛起一點浪花。
「怎麼會?」易恆雙眼瞪大,一臉不可思議,鄭菲竟是輕易的接下了他的攻擊,而且此時他的手臂已然完好無損,像是其中的力量被徹底卸掉了一般。
「易恆,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還想讓你意識清醒享受一番的,現在看來你是沒有那個福分了,雖然不知你如何沖破了我的禁錮,但也到此為止,給我好好睡一覺吧。」
鄭菲話音剛落,易恆便感覺一股無限的倦怠之意如洪水般襲來,想要掙扎著清醒,但越是掙扎卻越是迷糊,到最後只得沉沉的睡去。
昏迷前的那一刻,易恆還在乞求竹葉會幫助自己解除這份倦怠之意,但誰知竹葉沒有檢測到易恆有何危險,便任由著他睡著了。
如今,昏迷的易恆就只能夠祈禱鄭菲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但事實真的如易恆所想象的那樣麼?
「嘖嘖,就算你如今昏迷了,閉上眼,臉龐依舊是那麼的英俊,身體各處皆是恰到完美比例,連本宮都有些真的動心了。」
喃喃自語之中,鄭菲一臉春•意,看著易恆的身軀迷離不已,嬌舌輕輕劃過朱唇,仿佛快要流出口水一般。
「你是本宮前世今生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子,吸……」如今時刻,鄭菲反而並未急著對易恆‘用刑’,趴在他的身上,娥首貼近胸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有迷醉的抬起。
「沒想到你竟是全身都內蘊靈氣,氣息實在是好聞極了,若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有你這氣質與魅力,那該多好啊!」說著,鄭菲輕輕撫著易恆的臉龐,一臉陶醉。
「只可惜,你只有一個,而且你身上的秘密本宮必須得到,否則本宮不介意和你真正的談一場戀愛!」說話間,鄭菲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小女人姿態。
「但是,唯有吸干了你的陽元,本宮才能夠施展‘攝魂大•法’剝奪你的記憶,可惜啊,真是可惜,只此一次,本宮今生的第一次也不枉給你了。」
話音剛落,鄭菲俯身吻向了易恆的嘴唇。
……
春宵萬千刻,暗夜之下,一輛白色的奔馳正在有規律的顫動著,似乎在抗議其中的暴•行。
睡夢中,易恆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雲端一般,身心愉悅!
但下一刻,一股攪動風雲的氣流瞬間襲過整個夢境,易恆在夢中竟然感覺到整個世界快要崩塌一般,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但隨即他腦海中的竹葉輕輕一抖,原本快要崩潰的世界卻又生生徹底穩固了,變得風平浪靜下來。
外界,鄭菲每一次到達巔峰之時,就施展掠奪之法牽引著易恆的陽元匯向自身體內,一個時辰的時間,她便已是累得疲憊不堪,心中暗道︰
「這小子體力竟是如此頑強,在這麼下去,恐怕陽元沒有吸出,本宮就要自己被自己給玩死了。」
一番思量之下,鄭菲打定主意,咬了咬牙加大馬力鞭策著易恆。
但很不幸,又是奮斗半個時辰之後,睡夢中易恆卻絲毫未有疲軟的現象。
「你到底是何物變得,本宮今日就不信邪了!」
一番沉淪,直到天色灰蒙蒙亮之時,鄭菲也只是從易恆體內抽取到少量的陽元,對于兩人來說都是可有可無,反倒是她自己的丟了不少陰元,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心力交瘁,萎靡不已。
一番調息之後,鄭菲終于穩住了體內的波動,瞧了瞧窗外,發現天色已是快亮,紅唇微抿之下,思量片刻。
「看來短時間內是拿不下這小子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奇葩,有著如此……」想到此處,鄭菲臉上浮出一抹暈紅之色。
「你的確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男人,我現在都有些不想殺你了!」
前番時刻,鄭菲一直是打算將易恆的陽元騙去之後,再對其施展‘攝魂大•法’得到秘密,繼而直接將他弄死。
在她眼中,那種培育變異靈芝的方法可是比十個易恆要有價值,而且據打探,易恆在李環生那方出售了一株兩百年的人參和不少的靈芝,藥力都是十分不俗,這讓鄭菲心動不已。
「唯有實力才是王道,有了你的那種方法,我便能夠快速培養勢力的中堅力量,倘若你識趣交出那種培育靈芝的方法,我便讓你幸福的活下去,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啊!」輕撫易恆的臉龐,看著端詳安睡的他,鄭菲喃喃自語。
一番感嘆之後,她將自己的衣服穿上,淡淡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墳墓’,打開窗戶將靡靡氣息放出之後,便越上駕駛室,駕著奔馳向著上蘇城中急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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