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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寬自作主張提替周媚謀劃未來,而她卻死活不同意,怒道︰「爺爺,你這麼能這樣,那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我不知道您為什麼如此看重他,他不過真氣二重的修為,您……」
說到這里,周世寬接過周媚的話,訓斥道︰「哼,你懂什麼,老子這是在為你謀一個好的歸宿。你說他不好,說他修為低下,那我問你,秦中昊有著真氣六重的修為,易恆能夠將其斬殺,那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周媚啞口無言,這一點她的確是做不到,但他不相信是易恆殺的秦中昊,一個真氣二重的武者,怎麼能夠擊殺真氣六重的武者?絕對是有人在幫助他。
「還有,你方才說林爍描述那位殺了秦正天的強者,稱他是冉冉升起的強者,冉冉升起,你自己想想這是什麼意思!」周世寬說到此處,他自己也恍然大悟,茅塞頓開了。
周媚听此,秀眉扭曲,思忖少許,驚呼道︰「爺爺,您的意思是殺死秦正天的人,是……是他?」周媚有些不確定周世寬的意思。
「沒錯,你自己想想,秦正天這次下去上蘇就是為了找易恆給秦中昊報仇,若不是死在易恆的手上,那又會是誰?」周世寬現在對于,是易恆殺了秦正天篤定無比。
「可是爺爺,饒是如此,我,我和他還是不可能的啊,他根本就不喜歡我,而且之前,之前……」
听得周媚有些支支吾吾的,周世寬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即問道︰「之前什麼?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周媚小聲說︰「爺爺,之前在飛機上,我……我不小心對易恆造成了傷害,那時把他的胸膛給……給打穿了。」說道最後,周媚的聲音已經細不可聞。
然而周世寬的听力卻是十分不錯,從微弱的聲音中,完全將周媚的話納入耳中。
周媚生怕周世寬吼她,連忙道︰「不過爺爺,雖然我把他的胸膛打傷了,但沒過十多分鐘他又完全愈合了,我覺……」
「夠了。」周世寬听聞孫女還想狡辯,頓時氣憤道︰「周媚啊,周媚,我平時是太嬌慣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放肆到,做出如此荒唐和大膽的事情來,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他能夠快速痊愈,那是因為他的醫術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你還要以此而借口為自己開月兌,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周媚聞言,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委屈道︰「爺爺,我沒有,我沒有狡辯和開月兌,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有和他道歉,但是他根本不接受。」
周世寬听得孫女的語氣,微微一嘆,道︰「好了,之前的事情我也懶得追究你了,如今機會在你自己眼前,你已經有了易恆未婚妻的這個光環,不管他是否願意,這是他當時自己承認的,如今你就要利用好這個優勢,去將他的心思慢慢琢磨透徹,然後讓他愛上你。他的腳步不會在世俗界停留太久,如此優秀的男人,能不能把握,那完全在于你自己的手腕了。」
「好了言盡于此,你自己好好思量輕重吧!」說完,周世寬直接掛了電話。
留下一臉呆滯的周媚正拿著手機,看著牆上的鐘表六神無主。
翌日清晨,驟雨初歇,但由于冷空氣的降臨,整個上蘇的天空就像是蒙著一層暗灰色的霧靄,雖是沒有如昨日一般降雨,但仍舊是陰沉沉的,給人心中一種煩悶的感覺。
但此時,上蘇城中的一座別墅房間之中,兩具白嘩嘩的胴•體正不住的纏綿著。沒有一絲煩悶和惆悵的感覺,只有無限的歡樂和愉悅。
上午九點,從清晨時分和蘇妍奮斗了兩個小時之後,直至戰到了她精疲力竭,易恆才堪堪罷休。
輕輕拍打著蘇妍的嬌軀,易恆笑道︰「快起來啦,你個小懶豬,你不去上班,不怕上司扣你工資嗎。」
蘇妍身子靠在易恆的身上,腦袋枕著他的胸膛,輕聲道︰「不去,今天我不想去了,再說上面扣了我工資,不是還有你養我嗎?」。
易恆摟著她,說︰「你還真是懶人的思維啊。不過你這話也對,有我養著你,準把你伺候的白白胖胖的。」
「嗯,知道你最好了。不過說真的,我有些不想當警察了。」蘇妍說道。
易恆有些疑惑,問︰「不當警察?你不是一直嫉惡如仇的嗎,抓壞人只有當警察才來得快當,你為什麼不想當警察了?」
蘇妍抿了抿嘴,回道︰「以前我的願望是當一個好警察,為人民服務,但現在跟著你見識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忽然發現當警察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就像是你。」
「我?我怎麼了?」易恆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著。
「哼,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產生動搖自己信念的心思。本來以前抓賊,抓到了就是等同于伏法,而你倒好,一個殺人犯,殺了人之後還正大光明的生活,這實在是有悖常理,規則對于你們這類人來說就是用來破壞的,到現在,就算我仍舊是有著抓你進去的心思,但那如何,恐怕今日將你抓進去了,你等不到明天就會又出來吧。」蘇妍恨恨道。在她心目中,易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易恆臉露嬉笑之色,說︰「好啊,你竟然還有著想要逮捕我的心思,我要是進去了,你豈不是會守一輩子的寡?」
「哼,進去了最好,免得在繼續禍害我們姐妹,真的是便宜你了。」蘇妍嗔道。
她自然是說的玩笑話,現在她可舍不得抓易恆進局子,如今兩人有了貨真價實的夫妻關系,這輩子除了他,蘇妍都不會在對任何人有感覺。她自然不會傻到抓易恆進去。
況且,這個世界的規則又不是單純的律法來決定的,法律,那只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而以前她的職業也只是抓一些普通的、底層的犯罪分子,像易恆這一級別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好了,還在耍小脾氣,是不是現在又有精力了,需不需要我來幫你排解一下?」易恆壞笑說著,一手又是撫上了蘇妍的敏感處,惹得後者一陣嬌嗔。
「哎呀,你別弄,都不知道你是什麼變得,我現在可是連說話都費勁,而且那里還疼著呢,你還有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啊。」蘇妍被易恆挑逗得心緒激蕩,但由于最重要處的疼痛,讓她不敢再行那種歡樂之事。
易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稍稍模了幾下便止住了手,然後壞笑道︰「嘿嘿,我這只不過是過過手癮而已。」
「壞蛋!」蘇妍羞紅著俏臉,但卻沒有反對易恆的話,「說真的,我的確不想當警察了。」
易恆模了模她的秀發,說︰「不想當就別當了,若是想繼續做的話,我給張大哥打聲招呼,讓他把你調到市局工作,那里的風氣要好上不少。」
「不了,我身為女人,就算以後業績突出,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而現在有了你,我只想安安靜靜,過些平淡的生活。」蘇妍平靜說道。
「你決定了?」易恆偏頭,盯著她問道。
「嗯!」輕聲應了一聲,說道︰「辭職以後,我想用你給我的錢做一些小本的生意,你覺得如何?」
易恆笑著說︰「可以啊,隨便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不過小妍,有句話我必須得說。」
「什麼話?」
易恆緩緩道︰「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喪失了原來的你,我希望你過得充實和幸福,但也不要違背了自己的本心,若是你接下來要做的,是你自己想做的,那你就放開手去做吧。」
蘇妍原本是一個性格堅毅的女人,做警察抓賊,維護世界和平一直是她的初衷,而易恆不相信單單這幾次的事情就能夠讓她把初衷改變了。或許她說的想要平淡的生活,是為了不給易恆增添麻煩。從上一次在咖啡館和這一次西山的事件,蘇妍就隱隱猜到易恆應該有著不少的仇敵,若是她在這時繼續做警察,難免在辦案的時候會出現一些意外,到時候有人就會以她的性命來威脅易恆,就如此次秦正天的手段一般。
她以前討厭易恆,但現在,她卻深深愛著易恆,她不希望自己成為他的累贅,也不想他為了自己而身陷險境。或許等到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她還會回到警察這個隊伍做一名好警察,但絕對不是現在。
易恆也沒有多言,既然蘇妍決定了,那麼不管對錯,他都會支持。
……
正午時分,易恆和蘇妍在一起吃了一頓溫馨的午餐以後,便從別墅駕車離開。
去到新世紀酒店,同婉兒和卓曉月玩鬧了一下午,他才從那里回到了郊外的房子中。
雖然如今秦家那邊的危機暫時解除,但是,那所謂的秦家老祖和大秦軍仍舊猶如一把鋒利的刀,一直懸在易恆的頸脖上,只要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若是易恆孑然一身那無所謂,化元境的強者他打不贏,但他憑借著出神入化之境無影步,以及空間中的無數靈氣,可以甩月兌他,去到山林苦修。但問題是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孤家寡人,他在上蘇有著自己的勢力,有著自己的女人和朋友,若是因為畏懼比自己強大的存在而退縮了,那難免她們會被殃及池魚。
所以,對于他而言,他必須有著足夠的實力去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這是他的責任。
……
易恆此時正在郊外的房中煉制著丹藥,全然不知京城因為他的作為,而變得暗流洶涌。
秦正天之死,對于秦家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三日之前,秦正天的長子秦問接到父親的通知,說他要親自下上蘇去擒殺易恆,為秦中昊報仇。
秦中昊的死,自然是秦問的一大心病,他對易恆簡直就是已經恨入了骨髓,想要將他碎尸萬段。
而秦正天的這次行動也算是了卻了秦問的一大心病,在他看來,自己父親帶著十個秦家衛,親自去擒殺易恆,那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不認為易恆能夠有什麼反抗的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