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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妮坐上蘇方略的小轎車,前面是羅海軍的車子帶路,八個暗衛都沒帶,肖妮說話就自在多了,她問道︰「沐姑娘是誰?」
「啥?」蘇方略愣了一下才神色自若的回道,「我的前未婚妻叫沐雨晴,听說我重傷不行了,就主動要求退了婚,現在听說我好了,又想反悔,哥不稀得搭理她,對了,是誰告訴你有這麼個人的?」
「紅嫂。」肖妮答道,蘇方略的劍眉就皺起來了,肖妮繼續說︰「紅嫂說原來听範夫人的吩咐給沐姑娘準備的被褥,現在給我用了。」
蘇方略嘴巴微張,想替紅嫂辯解幾句,卻猛然醒悟,眉頭擰得更緊,顯然這里頭有些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肖妮也不吵他,讓他慢慢想,如果她說得太多反而—無—錯—小說不好。
羅海軍所說的病人距離大院並不遠,就是附近的總醫院,守衛森嚴的高干科,進入病房之前,肖妮的診療箱被查了個底掉,人家看見里面裝了四塊價值不菲的翡翠,還奇怪的盯了肖妮好幾眼。
肖妮目不斜視,一聲不吭。
查唄,不過關咱不看就是,當誰求著來呢。
羅海軍看到肖妮小臉開始皺巴了,趕緊說道︰「我說兄弟,差不多點得了唄,耽誤了治療你負責啊?」
旁邊一位少校揮揮手,負責檢查的中尉就給肖妮的東西收回診療箱。說聲抱歉,給她打開房門請她進去。
羅海軍要跟進去,被少校擋住了,「你不行,他可以。」
這個他,指的是蘇方略,羅海軍不服氣呀,想硬闖,可那少校的胳膊就像有千斤重,他楞是沖不過去。只好罵罵咧咧的退到一邊。沒法子,他肯定打不過人家的,以卵擊石不是傻麼。
蘇方略昂首挺胸,十分得瑟的走進病房。跨到門後。他又換了副恭敬的表情。這里面的人他不敢輕易得罪。
肖妮已經站到病床前,床上的首長在電視上沒少見,此時正虛弱不堪連說話都困難。
「你。就是,治好老羅的,肖妮?」
「首長說的是羅爺爺嗎?是我治好了他。」
肖妮的淡定,讓首長信心大增,暗淡的眸子都亮了許多,「那,你給我,也治治吧。」
「首長!!!」
屋里的幾個人都喊了起來,首長抬起手腕搖了一下,「我決定了,肖妮,來吧。」
肖妮就在床頭櫃擱下診療箱,又月兌下軍大衣扔給後面的蘇方略,工作服她沒拿來,別人也沒說給她拿一件,她便倒了點酒精擦了擦手,又把手指搓熱,然後才給首長診脈。
她這一系列動作有點龜毛,不過這份謹慎讓那些人都暗暗點頭了。
手指搭在首長的脈門上,肖妮就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毛病了,好幾個內髒都到了崩潰的邊緣,為國家操勞到這個程度,也是蠻佩服他的,至于趴在他心髒里面的那個小玩意嘛……
肖妮收回手,告訴首長︰「肝腎脾胃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害,最嚴重的是心髒。」
後面傳來嗡嗡的討論聲。
「她就把了一分鐘不到的脈,這就診出來了?」
「瞎蒙的吧。」
「會不會是誰走漏了風聲?」
蘇方略氣得臉紅脖子粗,嚷道︰「你們不行,不代表我妹妹也不行,她看病從來都這樣,手指一搭就知道。」
肖妮不理會後面的吵鬧,只盯著首長的眼楮說︰「現在威脅你生命的不是心髒病,而是躲在心髒里面的一只蟲子。」
「蟲子?她說什麼蟲子?」
「她說首長的心髒里面有一只蟲子!」
「首長不是心髒病?怎麼可能!明明所有數據都指向心梗!」
「夠了!」肖妮一聲輕斥,除首長和蘇方略以外的人都感覺心髒一沉,不由自主的就安靜下來了。
「首長危在旦夕,你們要吵就出去吵。」肖妮沉著小臉說道,「如果想讓我繼續治療,就不要說話,呆在邊上安靜的看。」
眾人互視了一圈,舉手表決,所有人都同意肖妮出手治療,肖妮還不解氣,又叮囑蘇方略看哪個再說話就扔出去,把那些人氣個倒仰,卻也都抿緊了嘴巴準備看肖妮的笑話,如果她治不好肯定拿她開刀!
肖妮拿出一把銀針,仔細用酒精擦了一擦,這當然是做給旁人看的,否則她一口真火就搞定了。
「這位姐姐,麻煩你把首長的病號服月兌下來,月兌上衣就行。」肖妮指著角落里的特護說道,那特護倒也听話,很利索的完成了。
肖妮隨手一甩,在一片低呼聲中,九枚銀針瞬間佇立在首長的胸月復之上,已是扎進了穴道里,上半截在空氣中晃晃悠悠的,閃爍著耀眼的銀光。
「噓!!!」肖妮轉身豎了食指在小嘴前,目光冷漠如冰,眾人吸一口涼氣,什麼話都不敢往外噴了。
肖妮轉過身來,對首長淺淺一笑,輕聲說︰「您也得保持安靜,閉上眼楮,一會可能會有一點點疼,您忍一忍,實在忍不住了,您就打個噴嚏。」
這話前半截很明白,後半截有听沒有懂,不過首長也沒多問,眨了眨眼楮就閉上了,表示他不說,他照做。
肖妮雙手齊上,右手彈向九枚銀針,左手搭在首長的左手脈門上,九股肉眼可見的毫光順著針尾鑽進首長體內,將他的五髒六腑控制住,左手將另一股細小的真氣順著首長的經脈一路上行到心髒部位。
修士的真氣,是靈氣也是正氣,而蟲子作為外來的邪物天生懼怕這些,它感覺到了生命威脅,便開始避讓,可肖妮只給它留了一條路,它別無選擇,只能按照肖妮設計的路線一路狂奔。
外人所看到的,就是首長的胸口突然鼓起一個小包,然後小包在皮下原地轉了一會,就又鑽進了深處不見了。
除肖妮外距離病床最近的特護死死的咬住嘴唇,全身都在發抖,太詭異了!好想尖叫怎麼辦!
蟲子爬出心髒,順著血液來到了與外界相通的肺部,進入支氣管時撐到首長,他就在心里想,真的有一點點疼,這個肖妮有兩把刷子嘛,就是那個噴嚏不知道怎麼整,是意思意思做個樣子還是怎麼著(zhao)?
就在這時,首長感覺到喉嚨一陣強烈的刺癢,他什麼也沒來得及想,就啊啾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