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拉了胎糞,肖妮就有女乃水了,孩子在懷里咕嘟咕嘟吸著女乃,肖妮心里柔軟一片。
在她的認知里,洗三很重要,她早早就叫蘇三爺幫忙采了新鮮的藥草,到了那天熬了藥湯,讓肖媽給晨晨洗澡。
晨晨一進水盆就放聲大哭,肖媽樂呵呵的,第一次洗澡哭得越大聲越好,表示孩子健康強壯運氣旺。
北方人都說女人坐月子不能洗澡不能洗頭,可南方的規矩有不同,洗澡洗頭都是可以有的,但是要用特殊的藥草熬湯洗,可疏通經脈驅除寒氣。
有些年輕媽媽女乃水漲得慢,藥湯一洗,很快就會有女乃,效果真的好。
在醫院住了四個晚上,肖妮的惡露就除盡了,她要求出院時,都不敢讓產科醫生復查身體,怕嚇到人家。
蘇爺爺想讓肖妮回大院坐月子,她堅決不同意,非要回學院,孩子小肯定要哭鬧,她不想吵著蘇爺爺和蘇爸,妻奴蘇教官自然跟著老婆的腳步走,她說回去就回去。
巴不得呢,蘇教官現在管著一個特殊的培訓班,沒法休產假,老婆兒子住在學院天天都可以看見,多好啊。
侍候月子的人也不怕沒有,肖媽已經做好長期戰斗的準備了,保姆也提前找好了,蘇家本家的一個孤寡嬸嬸,為人干淨善良又細心,帶大晨晨之後就由自家給她養老。
家里住不下那麼多人,肖妮把老媽勸回去了。她只要不踫冷水,其他什麼事情都可以自己干,有梅嬸幫襯著就夠了,何必讓老媽辛苦一個月。
「媽,我爸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您還是回去,這里我能行的,別忘了您閨女不是普通人,一點點家務事小意思啦。」
肖媽其實也不放心老頭子一個人在家,肖妮勸了兩回。她就同意了。
臨出院。肖妮到隔壁病房看望孫美美和她的漂亮閨女,即便不是靈根種,那也是個可愛的女乃娃,抱起來親香親香。贈送一枚玉佩。長期佩戴能讓孩子更健康更聰明。
晨晨很好帶。吃了睡,睡了吃,長得飛快。一天一個樣,要不是看見梅嬸這張生面孔進出蘇家多嘴問一句,人家都不知道肖妮生了娃,都沒听見嬰兒啼哭的。
蘇方城帶了培訓班,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中午都在隊里吃,早上六點鐘出去,晚上十點多才回來,真個是早出晚歸了。
開學之後,小樹林他很少去了,只叫葉平安和秦時月督促著兩派的弟子刻苦修煉,初級的東西該教的他已經教了,接下來只叫他們自己修習,每個月抽一個晚上檢查功課,沒進步的,打**。
特招的培訓班,竟有六十多人,是從全軍挑選出來的靈根種,有個中校已經四十多了也沒拉下,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普遍在部隊呆的年頭不小,管理方面不用怎麼費心,學員都挺自覺的,這樣隊干部就省心多了。
但有一點不好,首長們不允許各門各派從培訓班招收弟子,這些全是姓軍的,將來都是中流砥柱,統領一軍的人物,絕對不可以成為哪個門派勢力的附庸。
肖妮是無所謂啊,她的天一派只要精英中的精英,還要合眼緣,人品也要最好的,目前天一派的規模足夠發展好長一段時間了。
而有理想有抱負的修羅門則不同,蘇大掌門糾結了好幾天,才在肖妮勸慰下解開心結。
「咱們要那麼多弟子干什麼呢,除了勞心勞力,還能有什麼好處呢,這是末法時代,注定大道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想,資質再好也成不了仙,而咱們這樣的人已經是食物鏈的最頂端,你還想怎麼樣呢,稱霸全球嗎?管那麼多人,管那麼地方,累不累啊。」
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兒,之後蘇大掌門就淡定多了,蘇方略閉關出來看到他弟弟的樣子,說他身上好大一股仙氣兒,肖妮則說這是心靈境界上去了,對修煉有莫大的好處,求都求不到的。
寒冬之前,總部又接到國際軍事比武大賽的邀請函,這回不是觀察團了,要組織參賽隊伍參加比賽了。
沒有辦法,各國軍隊的精英紛紛在學院鎩羽而歸,學不到想學的東西,急得要死,心里又不服氣,只好轉其他的念頭。
總部把組建參賽隊伍的重任又放到蘇方城身上,誰叫他是全軍最出色的特種兵呢,既精通各國特種戰術,又是強大的修士,這樣的人才不用,會遭天譴啊。
蘇方城分身乏術,便找來魯明順,這個從前的兵王現在的軍事管理人才,不用白不用嘛,借調到學院,專門負責參賽隊伍的訓練事宜,訓練方案一定,蘇方城就甩手不管了,不到重要考核他都不出現。
其實呢,這次的參賽隊員也是從培訓班里挑出來的年輕人,並不是全軍推薦,十個人平均年齡23歲,既要參加培訓班的正常操課,又要參加特訓隊的特訓,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叫苦連天。
可蘇方城就當沒听見,這點苦都受不了,還修什麼真,談什麼遠大理想。
肖妮休了兩個月產假,就回學院門診上班了,沒有辦法,肖國醫名聲傳出去了,上門求醫的人不要太多,侯主任的辦公室里天天都坐滿人,桌子上擺滿請求會診的申請單,其中好些人又得罪不起,他快被煩死了,便和肖妮商量讓她提前銷假,剩下的十多天明年再補給她。
修為漲了,兒子有了,肖妮也樂意積攢一點功德,梅嬸很能干,有事做她慢慢開朗起來,把晨晨交給梅嬸帶,肖妮是很放心的,于是她上班去了。
交班會上,看到肖妮的身段還是和從前一樣沒變,臉上還是和少女一樣的嬌女敕,各位同事簡直要閃瞎鈦合金狗眼。
「我說肖醫生,你這樣是違反生物發展規律嘀,怎麼能越長越女敕呢?太壞了,往後不跟你玩兒了,站在一起人家喊你妹妹喊我大叔,打擊太大接受不了啊。」
錢謹雲搖著頭嘟囔,高松還是那麼淡定的微笑,他不爭,他本來就是大叔,不怕人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