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都已經留情,柏亞林自然不會不識趣的再打下去,收了手,對廖雲寂行了個禮,笑道︰「後生可畏。」
兩人這便算是打完了,聶七拍著手歡雀的跑到廖雲寂的跟前,做出一副少女追星的崇拜樣兒來︰「啞巴,你太厲害了,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麼麼麼!」
面對聶七的恭維,廖雲寂依舊保持沉默,只是默默的走回房間,好像並沒有听見聶七講話一樣。
對方無視自己已經成為習慣了,因此聶七倒也不是很介意,她比較介意的就是柏亞林吃了大虧,有這些就足夠她爽的了。
這兩人對于比賽結果接受的這麼迅速,可不代表圍觀的不明群眾都能接受,只見雲清到現在了還睜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不……不可能吧?林哥輸了?你……你故意是讓著這小子的吧?」
此言一出,~果然引得無數柏亞林的小弟紛紛表示「絕逼是林哥讓他了,林哥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沒人打的過林哥!」
「就是就是,剛剛都沒看清發生了啥!」
……
面對諸位戰士的質疑,柏亞林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只見他陰沉著臉,俊眉扭在一起,目光有些嚴厲︰「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讓不讓的?別像女人一樣嚼舌頭根!」
聞言,眾戰士全都閉了嘴,但是顯然還是一副不甘心,不相信的樣子。
就連柏亞川和廖雲軒看廖雲寂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不是真的吧……弟弟你在哪兒練的啊?」廖雲軒甚至都忘記去把自家媳婦聶七拉回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廖雲寂。
回答廖雲軒的自然還是聶七,報完大仇的聶七心情大好,也不再跟柏亞林賭氣了,眯著眼楮笑眯眯道︰「怎麼,現在相信我說的聶家生化武器這一套了吧?」
若是說剛剛廖雲寂打贏了柏亞林,給大家的沖擊只是震撼,那聶七這一句話,就真真的是只有震驚了。
柏亞川瞳孔驟然放大,額頭有細小的汗珠劃下︰「你……你的意思是?」
面對眾人驚恐的表情,聶七倒是表現的很淡定︰「我也是近幾年才發現的,似乎我走以後,聶家的殺手不再是從小訓練暗殺這麼簡單了……聶正源這兩年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個瘋子科學家,研制出一種可以使人的體力增強數倍的藥物……具體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藥物一旦服用,人的各種潛能都會被激發,尤其是體力,能達到正常人的五到六倍……」
瞬間,全場緘默了,這消息實在是太難以令人接受了,生化藥物,那難道不是只有科幻小說和美國大片里才有的劇情嗎?
現實生活中,真的會有瘋子去這麼做嗎?
只可惜,聶正源本身就是個瘋子。
聶七閉上了眼楮,右手傳來的麻麻酥酥的痛感至今還能感覺到,機械手臂,當初為了自己這個金牌殺手,他不惜重金給自己按了假肢,現在聶家瀕臨倒台,生化藥物又算什麼呢?
沒有人比聶七更了解聶正源。
也沒有人比聶七更想殺了這個男人。
蘇子幽找到白芷嵐的時候白芷嵐正在呼呼大睡,蘇子幽是有白芷嵐公寓的鑰匙的,這公寓是白芷嵐為了上學方便在外面租的,一般情況下她家人不會來,所以蘇子幽直接開門進去了。
屋里果然一個人也沒,蘇子幽徑直向臥室走去,發現白芷嵐睡的正香,也不忍心吵醒她,想著她腳受傷了,估計沒有辦法自己做飯吃,今天也不知道她吃飯沒,蘇子幽便到廚房去打算給白芷嵐鼓搗點兒吃的。
誰料白芷嵐的屋子倒是亂的可以,可是廚房里的冰箱卻跟遭了賊一樣的干淨,蘇子幽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有下樓去買了些食材回來。
回來的時候白芷嵐已經醒了,趴在地上淚眼汪汪的看著剛進門的蘇子幽︰「蘇蘇,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拋棄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給我做飯的!我要吃肉!吃肉!吃肉!」
一連三個吃肉,可見餓的有多厲害。
蘇子幽把買好的菜放好,哭笑不得的把白芷嵐扶沙發上,指責她道︰「不能走你還不回你家,在這兒也沒人照顧你,餓一天了吧?」
白芷嵐白蘇子幽一眼︰「姐姐我這還不是為了把你騙過來使的苦肉計?尼瑪的,你再不來我可就餓死在這里了。」
想起白芷嵐之前給自己發的哪些「餓~」的短信,蘇子幽心里一陣好笑,本以為她就是裝裝,誰還想到真一人在這兒等了一天,一時之間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了,便起身來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做大餐補償你好不好?」
白芷嵐雖然很想攔下蘇子幽,好能打听打听她現在跟柏亞川到底怎麼樣了,但是畢竟吃了一天零食了,實在想吃點兒家常飯來換換胃口,想著蘇子幽也不會做完飯就跑了,于是便放蘇子幽去做飯了。
蘇子幽雖然說做飯也不是那麼好吃,但是勝在經常動手做,大菜雖然不會,家常便飯還是做的有模有樣的。
很快,一盤青椒炒肉,一盤西紅柿炒雞蛋,一盤醋溜土豆絲就做出來了,熱上幾個饅頭,又煮了一份兒粥,蘇子幽的大餐算是出爐了。
給白芷嵐大傷員端上桌子,白芷嵐立刻狼吞虎咽的開始往嘴里塞食物,那架勢,還真像是好多天沒吃過飯的樣子。
「你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蘇子幽心中一陣好笑,順便給白芷嵐倒了杯水,幫她順順氣。
白芷嵐一邊往嘴里塞食物,一邊還不忘記想要八卦蘇子幽和柏亞林的事情,于是口中塞著東西,含糊不清道︰「泥猴賴喝剝洋串賀耗麼?」
「你說的什麼玩意兒?」蘇子幽一臉嫌棄,「吃完了再說!」
蘇子幽因為之前跟楚穆寒在外面吃過了,因此也不是很餓,閑著沒什麼事兒,便跟白芷嵐道︰「白白,我听我說,你先吃,不用管我,我就是分析了下,覺得那天我們遇見劫匪這事兒似乎沒那麼簡單,你吃著,我分析跟你听听。」
言罷,正襟危坐,單手支住下巴,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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