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大郎將刀駕到其中一個黑衣人脖子上時,夏蟬也快速下了床,順手抄起床頭邊的燒火棍,一個用力照著另一個男子打去,不過,被男子輕巧的躲了過去,夏蟬雖然是個弱女子,前世好歹也是練過的,幾招下來,雖然沒佔多大便宜,卻也沒吃虧。
「特麼的,原本以為就葛天明那摳門樣,頂多找個無賴過來,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
幾次攻擊下來,夏蟬呼吸有些凌亂,一手拿刀,一手拿燒火棍,一臉憤怒的瞪著對面的男子。
兩名黑衣男子明顯被眼前的狀況給嚇到了,主家不是說他們就是一對普普通通的鄉村野夫嗎?怎麼連一個婦人就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不過,他們此時顯然沒夏蟬這閑情雅興,罵罵髒話,發泄下自己的不滿。他們兩人,一個兄弟已經落人家手里了,剩下他一個,雖然現在看上去他佔了一些上風,可誰能保證,再一輪,他還能有這僥幸。
男子握緊手里的匕首,仔細觀察最佳的下手角度,一旁的蕭大郎也是第一次瞧見自家媳婦的身手,還沒來的及回過神來,就瞧見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打算下一輪的攻擊了。
心里一緊,吼道
「媳婦,你來駕著這個,我去對付他」
夏蟬聞言,扭頭瞧了一眼蕭大郎手里的男子,蹙眉想了想,搖搖頭拒絕了他的意見。
其實,夏蟬這麼做自然有她的考慮。單從個頭上來說,眼前這個要比蕭大郎手上那個容易的多,萬一等下她突然失手,讓人給跑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更何況,眼皮底下這個,她還打算練練手呢。想起韓羽的話,她知道,以後,這種場景應該還會踫到。看來。要抓緊時間鍛煉身體了。哎,若是前世的身子骨,這個男人還能這麼在她眼皮底下瑟,早被她制服了。
「媳婦。別逞強」
見她搖頭。蕭大郎一臉不悅。有些惱怒的瞪向她。
夏蟬不回頭看他,雙眸開始認真的觀察眼前男子的破綻,一個螳螂腿過去。對面男子這次躲得的有些費力,但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夏蟬見狀,開始步步緊逼,兩手並用,一個躲閃不急,燒火棍敲到了黑衣男子的頭部,夏蟬趁他有些暈眩的空隙,又狠狠瞧了一棍下去。
等黑衣男子倒下後,扔掉手里的家當,拍拍手,說道
「還是敲暈保險,不然,誰知道下一秒他們會不會想著逃跑」扭頭看了眼蕭大郎手上的黑衣男子,低頭又撿起了地上的燒火棍,走了過去
「大郎,這個也打暈吧,我有些困了。都打暈了,咱們也好睡覺不是」
夏蟬說完,不等蕭大郎同意,一個用力棍子就罩著男子的後腦勺敲了下去。等人暈了以後,她還不厚道的又補了一棍子。
蕭大郎站在一旁,寵溺的笑笑,從出事到現在,已經許久沒見到自家媳婦瑟的笑容了。如今想來,原來他竟是這麼懷念,同時,心里也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能讓媳婦失望了。
將人都敲暈以後,夏蟬又幫著蕭大郎將兩人綁了到了院子里,為了防止兩人中間醒來逃跑,她在綁繩子的時候,足足綁了五根之多,盡管蕭大郎一直在一旁保證絕對不會開,不會跑,她還是覺得不安全。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再次躺倒床上,竟一點困意也沒了。翻來覆去,等到她睡著天色也開始慢慢亮了。
「媳婦,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蕭大郎將早飯做好,回到屋子見媳婦已經醒了,此時,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坐在床上,眯著眼楮,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醒了嗎?要是沒醒就將人搬過去,要是醒了,就讓他們自己走進去,綁好之後再敲暈就行了。」
蕭大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媳婦,咱們不把他們送到官府去嗎?」。
「想的美,我要是將他們送去了,葛天明還不樂死。你要知道,越是不明朗的事情,猜測才能讓人感到心虛。等下咱們吃了飯一起去葛家走一趟吧,我估計這會葛天明一定開始派人打探他們兩人的行蹤了。」
夏蟬穿好衣服,將床收拾好,下床,去外面洗漱。蕭大郎想通,回過神來,夏蟬已經出了房間。他快步追了出去
「媳婦,那萬一咱們出去了,再有人上門來找他們怎麼辦?」
夏蟬拿著盆子,停下腳步,想了想,是啊,雖然大白天安全點,可誰又能保證,絕對安全呢。放下手里的洗臉盆,走到一旁,踢了兩腳昏迷不醒的黑衣人
「咱們家還有什麼地方是比較隱秘的」
蕭大郎低頭想了一圈,回頭看向雜貨房「之前收拾屋子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雜貨房里有個地窖,不過,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沒打開看過」
「那現在就去看看」
兩人一起進來,走到蕭大郎之前發現的位子,位置挺隱秘的,在門後,用一個厚木板蓋著,木板與土色相容,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夏蟬仔細研究了一番,讓蕭大郎打開,兩人又下去看了下。這個地窖不是很大,但裝這兩個大活人,足夠了。
兩人又是一番折騰,終于將人塞進了地窖。完事之後,夏蟬還不忘補了兩棍子,拿布塞在他們嘴里。等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將蓋子蓋好,出來洗漱,吃早飯
「媳婦,咱們藏了這兩個人,真能逼出葛天明嗎?」。坐在牛車上,一邊趕車,蕭大郎一邊想此時的情況,不明白的地方就開口問自家媳婦,一路上他差點變成十萬個為什麼,幸好夏蟬今天心情好,不然,早就一腳將他踹下去了
「不能」夏蟬睜開眼,看了眼四周,不咸不淡甩出兩個字。蕭大郎也知道今日他的問題有些多,只是,自家媳婦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想了許久,他也沒想明白媳婦的意思。
「通過上次的事情,不難看出葛天明是個心思極為縝密的人,昨晚他既然敢派他們過來,自然也想到了不成功之後的說辭。咱們如今能跟葛天明比的就是耐心,我就不信,這麼多條魚放下去,毫無音訊之後,他就一點都不著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