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雖然沒做什麼事,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演戲也挺累人的,晚上夏蟬做的大鍋菜,兩個人吃完飯又在院子里聊了會天才回了屋子睡覺。
「媳婦,你真的不用看下咱家的家當有沒有被偷啊」從出事到現在,蕭大郎一直都擔心這個,不是他怕窮,只是,那些錢都是媳婦辛辛苦苦賺的,就這麼被人偷了,他還是不願意的。
夏蟬剛閉上眼楮,听到聲音,扭頭笑著看了眼蕭大郎
「放心吧,咱們的家當壓根沒在屋子里,自然也就說不上偷與沒偷了。我想,今日有人肯定比咱兩更生氣,人沒找到,方子也沒找到,最後,一文錢也沒翻出來,他們也真是夠損的。」
蕭大郎聞言一愣,翻過身正對著夏蟬,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媳婦,你真聰明」笑完又問「除了咱們屋,咱們家還有地方能藏嗎?」。
夏蟬笑笑不語,扭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十五之後,月亮升起的時間越來越晚,如今也才剛剛露個頭而已。沒想到葛老爺子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來翻他們家了,哼。
「媳婦,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四弟做的?」
夏蟬扭頭「怎麼會這麼想?」
蕭大郎將身子躺平,有些底啞地說道
「不知道,就是心里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說完扭頭看向夏蟬「媳婦,我是不是變了,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認為不會是他們,如今,我居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兄弟了。」
「傻瓜,你只是在做推理,再說,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會冤枉他。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
葛俯
啪啪啪
「爹,您先消消氣。總會想出法子來的」蕭四郎站在一旁。低聲說道
「哼,原本我還以為你有兩把刷子,想將這件事交給你去處理,沒想到你也這麼讓我失望。」葛老爺子憤怒的做到位子上喘著粗氣。
蕭四郎臉上閃過一絲陰毒。繼而換上一副謙遜的姿態。走到葛老爺子跟前
「是是是。是我讓爹失望了。爹您先消消氣,您看這樣行嗎?今天我回去的時候我大哥大嫂正好不在,明日我再回去一趟。爹不是說我大哥大嫂今日因為鹵肉的事情來過一趟嗎,那咱們就以談生意的借口上門仔細打探下,我就不信了,活生生兩個人還能就這麼的憑空消失了」
葛老爺子順過氣來,想了想,知道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沒說話揮揮手讓蕭四郎推了下去。
剛剛還晴朗一片的夜空,此時烏雲密布。仿佛在醞釀一場暴風雨,隨時都有可能光臨這個美麗的山村。
早上醒來時,窗外下起了雨,不是很大,稀稀疏疏,卻浪漫極了。夏蟬披著衣衫踩著鞋子走到屋檐下伸著手接雨水玩耍
蕭大郎做好早餐從廚房走出來,就看到了這幅溫馨的景象,美好卻不願打擾。站在廚房門口,安靜的瞧著她,從成親到現在,他們似乎從沒像現在這麼空閑過,每天除了忙,還是忙。一時間,蕭大郎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媳婦,怎麼鞋子都不穿就出來了,小心感冒」
蕭大郎快步走過去,一個用力將人抱了起來,走回了屋子,只是,懷里玩的正開心的某人就不樂意了,一挨到床,立馬推開他,不悅的站直身子瞪向他
「你干嘛,我不是穿了鞋子嗎?」。她有穿鞋子,不過,是她讓她娘幫她做的拖鞋。用蘆葦編的。
「現在已經深秋了,你這個鞋子腳能不冷嗎?乖,如果你還想去外面看下雨,咱們這次穿上厚一點的鞋子去行嗎?」。
蕭大郎說道最後,瞧媳婦一臉委屈,原本一點點的怒氣也都消散了。嘆了口氣,等著自家媳婦的答復,見她點頭,拿起床下的鞋子,幫她穿好,又將人給抱了出去
「行了,玩吧,不過,只能玩一下下,馬上就要吃飯了」
再次站在房檐下顯然沒了剛才的興趣,對著蕭大郎的背影撇撇嘴,回屋拿了洗臉盆去洗漱。而蕭大郎回了廚房,將鍋蓋揭開
「大郎,今晚等天黑了,咱們將那兩個人弄到後山去吧。總不能一直這麼讓他們呆在地窖里吧,我不擔心他們餓死,就是怕一不小心他們自己跑出來了,留著這麼一個隱患,心里總是擔心的」
蕭大郎放下手里的掃把,想了想,點了點頭
夏蟬見蕭大郎點頭,繼續說道「那咱們就把他們送到最大的那座山上吧,說不定他們還能遇見個老虎什麼的,就算死也算是死的有價值了。你說,是吧「
蕭大郎笑笑,自家媳婦這都什麼思想啊,難道被老虎吃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嗎?不過,既然媳婦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直接拒絕。再次點了點頭。
吃完早飯,夏蟬想著今天下雨,也不能做什麼,干脆在家睡覺好了。將鍋碗洗好便拉著蕭大郎回了屋子。不過,總是有那麼一個人,在你興致勃勃的打算的時候,來掃你的興。
剛爬上床,外面就傳來了響聲,夏蟬爬到窗台邊,瞧清楚來人之後,撇撇嘴,不悅的坐到了床尾
「大哥,大嫂,你們在家嗎?」。
「我們不在」
噗,蕭大郎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卻沒有起身的意思,一臉寵溺的坐在炕頭瞧著自家媳婦,手里抱著媳婦做的小熊。感覺心比手更柔軟。
夏蟬那句話,聲音不笑不大,剛好被推門進來的蕭四郎與葛玉兒听見,蕭四郎向來臉皮厚,一臉坦然的進門,跟在他後面的葛玉兒顯然道行不夠,此時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哥大嫂,今天我們是受我岳父的委托過來同你們談鹵肉方子的事情的。呵呵,確實有些早,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岳父是個生意人,生意人一般見到有商機的東西都比較心急,還請你們見諒。」
呵呵,不愧是讀過書的人,這說話都一層一層的意思。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說的還跟真的似的,最主要的是,把責任撇的這麼干淨,真以為自己是好人了。
蕭大郎起身,走到桌前,幫他們兩人倒了兩杯水,扭頭又問自家媳婦喝不喝。見她搖頭,知道她心里還不高興呢,也沒逼她。
「四弟這次過來,是葛老爺子同意我們昨天說的那個價格了嗎?」。
蕭大郎將被子遞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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