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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
「大郎哥,大郎哥在家嗎?」。
听到院子里有聲音,蕭大郎從廚房探出頭看了眼,見是多日前見過一次的蕭琴琴,因為上次的事情,臉上下意識的浮上戒備之色
「琴妹妹,這麼早過來,有事嗎?」。
蕭琴琴自從剛回來時見了蕭大郎一面之後就開始對他念念不忘,奈何最近家里接二連三的出事,一直也沒抽出時間過來找他,昨日,听村里的人傳言關于蕭大哥的身世,還听說他可能是有錢人家丟失多年的公子。雀躍的心越發興奮。昨晚回家想了一晚上,覺得不能再等了。雖然蕭大哥已經有媳婦了,但是她不介意坐小的。
「大郎哥,今日是我大哥的小兒子滿月的日子ˋ,我爹娘為了感謝回村這些日子村民對我們一家的幫助,打算宴請鄉里。我娘听說大郎哥家有咱們鎮上德軒酒樓的鹵肉與臘腸,豆腐干。能不能送我們些,也好等下有幾道拿的出手的招盤菜。」
聞言,蕭大郎眉頭緊皺。臉色微變,開口道
「鹵肉與豆腐干,我們家也許久不做了。倒是臘腸還剩幾根。你要是不嫌少的話我這就去給你拿。」
蕭琴琴今日過來時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目的自然是為了勾引蕭大郎。卻沒想到,從她進門到現在。大郎哥都沒正眼瞧過她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憤怒與不甘,又很快的隱藏下去。抬頭看著蕭大郎笑著點點頭
「那真是太謝謝大郎哥了。你也知道如今正是新年,鎮上的酒樓都飯館都關著門,咱們這些鄉下地方又沒什麼好東西。我娘想了好久才想到你們家有。所以我就厚著臉皮過來向大郎哥討要了。還望大郎哥別介意才是。」
蕭大郎除了在夏蟬跟前會多說兩句,平時對著其他人很少說話。這會也是,他對蕭家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滿腦子都是昨晚慕容曄說過媳婦今天會回來的事情。見蕭琴琴點頭,轉身就去了一旁的雜貨間。當初做臘腸的時候,媳婦想著他愛吃,就留了許多放在雜貨間。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掛在牆上一排排整齊的臘腸。蕭大郎心底有一種酸楚涌上心頭。停在原地,愣愣的對著牆上的臘腸發呆
時間,地點什麼都沒變,為什麼他卻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滄桑感。短短幾天。他的心境像是走了好幾年。
蕭琴琴站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蕭大郎回來。好奇的走上前想去看看。走到門口,見蕭大郎直直的站在門口,動也不動。全身像是僵住了一般。蕭琴琴疑惑的上前叫了蕭大郎幾句。見他沒反應,又靠近幾步,伸手就要去拉蕭大郎的手。
男子的手掌與女子不一樣,寬厚,溫暖,給人以安全感。蕭琴琴用她白皙的小手拉過蕭大郎寬大的手掌,臉上滿是愛慕,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蕭大郎,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越演越烈
夏家
夏小花天不亮就起來了,先下床為蘭氏上了炷香,才起身去了廚房做做飯。昨日他們幾日只顧著傷心了,連飯都沒想起來吃。直到半夜被餓醒才想起一天沒吃飯了。本來她想著起來做一些的,二丫卻堅持天亮再說。最後拗不過她,可她又心疼弟弟妹妹,只好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飯了。
昨日夏家突如其來的巨變,即使過去了一日,夏小花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總覺得好久遠的事情,就這麼出現在了眼前。先是驚訝,再就是無止境的傷心。再想想下落不明的爹和長生。夏小花便覺得她沒有理由軟弱。
所以,從今日,她要擔起大姐的責任,照顧好她的弟弟妹妹。夏小花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氣,轉身去了廚房。
因為如今是過年,夏家的食材比以往多了許多。夏小花抓了兩把米下鍋熬粥,又拍了幾個餅子貼上。拌了一個涼菜又撈了一把老咸菜。
等夏蟬與大寶起來時,早飯已經做好擺上桌了。等她們洗漱回來,見到桌上的早飯,夏蟬大喜,上前抱住夏小花就是一陣狂親,口里直呼有姐姐真好。大寶是個姐姐控,自是有樣學樣。
吃完早飯,家里也沒什麼事了。夏蟬想著既然已經決定以後留在夏家了,蕭家的東西就要趁早搬過來。于是拉著大寶去了村長家借了牛車,姐弟兩人趕著牛車去了蕭家村
一路上,夏蟬一改往日的歡月兌,一落沉默不語。大寶像是懂的夏蟬的心事般,也配合的一聲不說。安靜的陪在她身邊,偶爾會轉身給她一個笑臉,夏蟬覺得這就是最好的陪伴了。
下梁村到蕭家村,從前她走過無數次,都沒有這一次來的沉重。不遠的距離,她卻覺得走了許久,等到蕭家村時,久違的太陽沖破烏雲露出了笑臉,夏蟬抬頭深呼口氣,在心底為自己加油打氣。
「大寶,等下你就在院子里等二姐,我收拾好了咱們就走。」
「好」大寶點點頭,一臉乖巧。
夏蟬笑笑,將牛車綁好,拉著大寶跳下牛車推開門進了院子。蕭大郎從來不睡懶覺,即使當初他腿腳不方便的時候,也是每日比她醒的早。如今,她都快走到屋門口了,也不見他出來,難道沒在?
夏蟬疑惑的轉身向院子里張望了幾眼,沒找到人。轉身打算繼續往屋子里走時,突然一聲女子的驚呼聲從其中的一間屋子里傳出來。
家里有女人?夏蟬想到這種可能,蒼白的臉色暗沉了幾分,停下步子,轉身往一旁的屋子走去。廚房旁邊就是雜貨房,剛才的聲音應該不是從廚房傳來的,那就是雜貨房了。
大寶上前就要跟著夏蟬一起往雜貨房走去,夏蟬卻快他一步,將人攬了下來。這是她與蕭大郎的事情,她不想讓別人插手。如今,她這麼做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大寶知道。怕她擔心她。
大寶雖然不高興,卻也沒再堅持。站在一旁,乖乖的等著夏蟬回來。
「啊,大郎哥,好大的蜘蛛。快,快將它趕走啊。」蕭琴琴拉過蕭大郎的手還沒感受多久,眼神就被快速爬過來的蜘蛛給吸引了。嚇得她手腳並用爬到了蕭大郎身上。
而就在這時,夏蟬也剛好走到雜貨房門口,看到眼前這一幕,原本覺得麻木的心竟然狠狠的疼了一下。眼里閃過淚意,雙眸直直的盯著對面的一對男女,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出口的話,冷的能穿透整個冬日的冰霜。蕭大郎听到聲音,抬頭看向門口。在見到是自家媳婦後,起身就想去拉她,卻在媳婦嚴重看到了失望與厭惡。眼里滿是不解。耳邊傳來陌生女子的嬌嗔
「大郎哥,琴琴怕。」
「你……」蕭大郎看清眼前的狀況後,一個用力將蕭琴琴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臉色頓時變的鐵青,一臉憤怒的看向蕭琴琴「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矜持,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啊。」
「大郎哥,你…….」你剛才明明沒有拒絕啊,人家以為你是同意了。
蕭琴琴一臉受傷,卻並沒有因為蕭大郎狠絕的話而難過。還以為他是在擔心被他媳婦發現了不好交代,要自己配他演戲呢。演戲她最在行。蕭琴琴一臉楚楚可憐的走向夏蟬,臉上一臉得意,說道
「夏姐姐,你回來啦。你千萬別誤會,我與大郎哥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一時情難自禁,差點擦槍走火還是怎麼樣?沒關系,你盡管說,反正今日我也閑來無事,有的是時間听你說。」說完,夏蟬看也不看蕭大郎一眼,轉身走向院子里
蕭大郎見狀,就知道事情不解釋比解釋了更糟糕。以前他怎麼沒發現當年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如今竟變成了這幅模樣。懊惱的拍了自己一巴掌,看也不看蕭琴琴,快速跑出了屋子
「哎,大郎哥,你別走啊,你還沒跟我說剛才我配合的怎麼樣呢?大郎哥,人家表現的是不是特別好啊。」
院子里,夏蟬坐在房檐下,听著雜貨間傳來的調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蕭大郎出來看見夏蟬,快步走上前就要解釋剛剛的事情,夏蟬卻快他一步,出聲說道
「你不用跟我解釋,過了今天你想娶誰都可以,我今天過來是收拾東西順便拿休書的。」在她眼里休書和離書,只是一個稱謂而已。她完全不
在乎男方給的是休書還是和離書。
「媳婦,我跟她真的什麼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會寫休書的,媳婦,我知道你是因為岳母家的事情在跟我鬧脾氣,我也知道,自從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以後就很不安,很糾結。我想跟你說,我也一樣,但是,我從來都沒想過放棄你,也請你不要這麼灑月兌的放開我。」
灑月兌嗎?怎麼她沒感覺呢。若她真的灑月兌的話,如今,他們也就不會還糾纏在一起,他也早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了。
她只要知道,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就夠了。至于他能不能理解,她並不想知道。閉上眼,眼淚順著視線落下,長長的在臉上劃出一道清晰的痕跡
「大郎,你說過要給我們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的,我們不妨就用這次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