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們都出來見面了,在此呼喚各位大大們,求收藏,求推薦票票啦!!
酉時二刻,楊府門前停下三輛馬車,馬車中人下車後相互見禮,一看就是熟識之人。山叔在門口將人迎了進去,三人在大廳里見了楊默承夫婦皆行晚輩禮,坐下閑聊了一會。等晉王寧王到了後,方雅潔才說道︰「老爺,您們都忙了一天,這會也到用膳時辰了,我們擺膳賞月廳吧。」
「嗯。」楊默承點頭,起身道,「來,眾賢佷跟老夫前去賞月廳用膳吧,今日準備得匆忙,還請各位見諒。」
晉王接過話︰「老師客氣,今日是我等來的魯莽,打攪了先生。只是本王與先生多年未見,著實想念得緊,今日見著了便厚下臉面不請自來,帶了幾壇蓬萊春酒,等會老師可要多飲幾杯。」
寧王在一旁冷著臉說道︰「大哥好似忘了,老師不善飲的。」.+du.
晉王笑容一僵,正要說話,就被楊墨承打斷,「呵呵,無妨,偶爾為之無妨礙。」
正在氣氛尷尬時,一籃袍男子接過話題︰「听聞先生喜歡品茗,嶺南又是產茶大郡,想來先生府中應是很有些好茶,不知學生能不能有幸嘗到老師的珍藏?」
楊墨承大笑,「哈哈,思言滑頭,老夫這里可沒什麼好茶了,府中所用也不過是小女頑興所制罷了。如果思言中意送你些便是。」
話一落,楊氏便玩笑道︰「老爺,您在這大包大攬的,也不怕到時月兒不認帳,妾可是好不容易才說服她和瀟兒來撫琴的。」
楊墨承 異道︰「哦,當真?」轉頭對著其他人說道︰「呵呵,我們家這女兒小氣著呢,輕易不讓人听她們撫琴,老夫都好長時間沒那耳福,甚是想念啊!」
旁邊一朱袍男子說道︰「學生剛來皇城,就听聞師母乃雅弦大家,听者無不動容,今兒能听小姐一曲真是人之幸事,當不醉不歸才是。」
玄袍男子阻止道︰「海峰兄惦記晉王的好酒就直言,可不得這般放肆才是。」
「人不輕狂枉少年,祝兄不必在意。」蔣思言岔開話題,「老師,听我祖母言您家中不是只有一愛女嗎?怎麼听您和師母話里好似家有兩位小姐?」
「哦,忘了跟你們提起,月娘是我四年前認下的義女,人極聰慧,老夫可是把她當成親女一般。今晚的膳食俱是她安排,我等可是有口福了。」
「老師如此推崇,我等可是迫不及待也!哈哈」唐海峰大笑到。
「本王也曾听王妃提及老師家瀟娘,說是極溫婉之人,幾次想請去府里玩耍呢!」
楊墨承疑惑道︰「哦,是嗎?」。
方氏接過話來︰「老爺,晉王妃在別家宴會上曾有這麼一說,旁邊還有好些家的小娘子呢,只是妾身身子不利落也就拘著瀟瀟在家了。」
「你身子要緊,瀟瀟還小,正是應該在家多學學管家之事,你可要費心啊。」
「妾身知道呢,有小月幫襯著可好多了。啊,到地方了,老爺請,各位請!」
賞月廳大廳里已經擺好了案席,楊默承夫婦坐主位,左手邊依次是晉王,湯海峰和祝彬,右手邊是寧王和蔣思言,大周朝尊師重孝,便是皇帝陛下見到自己老師也要先行弟子禮,然後才論君臣,所以祈安邦和祈安寧雖貴為王爺,可只因幼時在楊墨承席下啟蒙,便只得以弟子身份自持,只能坐在下首。
眾人坐好後楊氏才讓人開始上菜,丫鬟們先給每人上冷盤,再上紅燒海參,一盤三只;金蟾鮑魚兩只;小鍋子里黃花魚兩條;三彩對蝦一小碟;油燜龍蝦一只;海帶筒子骨湯一盅;銀絲蒸生蠔一小碟;最後擺上碗筷,碟勺,酒盅,酒壺。
大家看著滿桌子的菜,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要知道皇城可是在內陸,海鮮不是尋常人家能吃得上的,更何況是全海鮮宴了。還是楊默承反應快些,「呵呵,看樣子我家小月可是下了血本啊,她是怕老夫無物待客失了顏面,把自己從南洋淘來的東西都用上了。」
「貴府小姐還去過南洋?」唐海峰驚訝道。
不待楊墨承回答,寧王就開口道︰「老師,今天我等打擾老師了,我們一起敬老師一杯。」寧王倒滿酒對著楊默承一飲而盡,「老師請隨意。」
晉王雖是不滿意被寧王搶了話,也只得跟著敬酒,「敬先生。」
楊默承喝完一杯,「大家嘗嘗,這個是海參,軟糯可口,味道極好。」說著就夾了一個嘗嘗,大家紛紛跟上,直到吃完一整個,晉王才說道︰「老師府上有高廚啊,這海參可比父皇的御廚做得都好。」
「晟睿,你這可是冤了我啊,做這菜的是月娘的侍女,只是輕易不讓動手,我這才是第二回品嘗的,她曾親去南洋拜師學藝,這海鮮做得極為正宗。大家隨意吃,可不要浪費了這好手藝。」
一身朱袍的唐海峰還在感嘆︰「那南洋可是好地方,有閑時我等也應該出去走走,見見各地的風土人情。只是沒想到先生府上竟然有這等奇女子敢踏足南洋,真真是佩服之極呀。如果能見……」
蔣思言打斷唐海峰的話︰「唐兄還是等大比之後在感慨吧。」心里卻也是對先生口中的月娘起了好奇心,只是想著必竟是閨閣中的小娘子,實不易枉加言談,唐海峰性子粗狂,在兩位王爺面前也不加遮掩,怕是易得罪人了去。今晚突然接到先生的宴請,直到得知兩位王爺也將到場時,已欲推不得,先生在這個時候入皇城,家中還正好有一個年齡正當的小娘子,怕是也躲不過紛爭吧。
唐海峰「呵呵,蔣兄難道不好奇?這叫月娘的女子……」
話沒說完,只听得寧王冷聲下來,「唐公子似乎極愛嚼舌根。」
唐海峰愣了一愣,看著對面那位名揚大周的冷面王爺,頓覺莫名其妙,自己招誰惹誰了,統共就說了幾句話了,怎麼就成了「愛嚼舌根」的婦道人家呢?本想依著自個脾性說幾句來著,卻又被對方氣勢所逼,不由得面紅耳赤,張著嘴卻吐不出字來。
蔣思言起身對著寧王說道︰「寧王爺勿怪,唐兄平日里性子粗獷,不拘小節的,說話也沒注意個分寸,並不是有意唐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