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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寧王書房,祈安寧皺著眉頭,「你說月娘跟著蔣思言,唐海峰,祝彬游玩了一整天?」
趙成一一旁弱弱的補充一句︰「爺,還有楊姑娘,蔣姑娘和祝姑娘。」
「哼,不知儀的女人,她不知道這樣出去對她名聲不好嗎?」。
趙成心里嘀咕︰爺,您太大驚小怪了,滿皇城的貴女哪家的沒這樣游玩過。嘴里卻是不敢出聲的。
過了好一會,寧王問︰「她們都說些什麼?玩了什麼?」
「上午都在院子里品茗,楊姑娘彈了曲古箏,蔣家娘子和祝家娘子起舞,後來祝家二少爺吹簫伴奏……」
寧王不耐煩的輕哼了一聲,「嗯?」
趙成話音一轉,「呃,最後月娘子彈了曲琴,蔣家大少爺吹簫伴奏……」只是越在後頭聲音越弱下去了。
「哼,彈的什麼曲子?」
「這?我們的人沒听過,不過後來打听了一下,說是《笑傲江湖》。」
「把琴譜給我弄來。她們下午干什麼了?」
這時趙成輕松起來,「哦,下午在打馬球,月娘子好像沒玩過,學了好久,先頭還輸了幾球,不過後來越打越好,把唐公子他們都打敗了。」
祈安寧突然問道︰「她和誰一個隊?」
趙成一回想,心里直嘆氣,看來什麼也別想瞞著了,「呃,是蔣家大少爺。」
「哼,你給我盯緊了她們,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本王剝了你皮。」
趙成從小和祈安寧一起長大,見慣了那張冰山臉,也不怕死的說道︰「是,爺。以後月娘子一出門我就通知您,堅決不讓月娘子和別的男人接觸了。」
「滾。」
寧王靜坐了一會,拿起毛筆在宣紙上揮毫潑墨,良久,一張酷似小月的臉孔躍然紙上,起身進入後面的休息室,將畫掛在牆上,只見牆上已有六幅畫像,儼然是同一人。最左邊第一幅是一個女子的背影,腰上系著貝殼珊瑚鈴鐺腰帶,第二幅是一個站在會客廳的蒙面女子,第三幅畫的背景是碼頭一身白色儒裙的蒙面女子,第四幅是一個正在用膳的女子,第五幅是穿著胡服拉弓的女子,第六幅則是巧笑嫣然的女子,剛掛上的是坐著彈琴的女子,每一幅都是顏小月,也是寧王遇見小月的情景,神態各異,維妙維肖,可見作畫之人的用心。
顏小月和瀟瀟在府里休息了幾天,八月初接到晉王府的賞花邀請函。
小月算了算,這個時候晉王府的荷花怕是都開了,那麼一大片珍貴品種全部綻放必是美的驚心動魄了,雖然擔心會出現什麼突發事件,可是拒絕不了美景的誘惑,顏小月還是準備了一番跟著方雅潔、瀟瀟一起去了晉王府。
等到晉王府的時候才發現今天不單單是賞荷花,還有好多美人花可賞呢,這來的一個個,估計把壓箱底的都穿戴上了吧,打扮的或是富貴,或是嬌媚,或是純真可愛,一堆女人扎一起,脂粉濃香直沖鼻口,害得顏小月遠遠的避著走。
跟著方雅潔一起和王妃夫人們見過禮後,就帶著瀟瀟找到蔣思瑤,一打听才真正的肯定下來,這就是一種變相的相親宴,王妃帶著夫人娘子們都在水榭的西側,王爺和請來的少爺公子們在水榭的東側活動,下午會在水榭大堂表演節目,晚宴也在大堂用。
顏小月無語問蒼天,不就是看看荷花嗎,怎麼要搞出那麼多事來呢?看著時辰還早,就跟瀟瀟一起沿著水榭連廊欣賞荷花,這些荷花不愧是名種啊,本是濯清漣而不妖的高潔之花硬是開出幾分艷麗奢靡之色,特別是大灑錦,色彩豐富,層層疊疊,驕傲的挺立在綠幔中,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女散發著無盡的誘惑卻又對你不屑一顧。
楊瀟兒看著感嘆道︰「姐姐,這些花好美呀,要是我們月華莊也能種就好了。」
「哼,土包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這些名貴品種也是你們這樣的人能種的。」真是冤家路窄啊,顏小月一回頭就看到李玉芷帶著幾位娘子浩浩蕩蕩的走來。
「喲,我還當是哪位公主駕到呢,口氣這麼大,敢問李小姐,你又是什麼身份呀?」
李玉芷將頭一揚,「肯定比你這孤女強。」
「你比我強?強在哪?」顏小月說完特地盯在她臉上和身上轉了一圈。
「你……」
「李小姐,人貴在自知,不要沒事找事,你想在這種場合出名請不要找我們姐妹做筏子,我們家規甚嚴可丟不起這臉。」
李玉芷氣急敗壞的用團扇指著小月,「你,你你放肆,我要告訴我姐姐說你欺辱我們李家。」
顏小月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她,「請便。」說完帶著瀟瀟往另一邊走去。
李玉芷只能在一旁看著人離開,一點辦法也沒有。今兒如此重要的宴會如果因為她攪壞了,只怕姐姐饒不了她。想起一件事,得意道︰哼,顏小月,本小姐暫且放過你,今天會有你好看的。
顏小月和瀟瀟在荷園逛了一個多時辰,肚子老早就唱空城計了,茶水都喝了三碗,又如廁了兩次才等來丫鬟,領著去了水榭大堂。
分別在楊氏身後的案幾坐下,躲在楊氏後面慢慢掀起面紗一角就著女乃茶吃了幾塊糕點,感覺胃里舒服了一些才停下來,打量著大廳,上首擺了兩條案幾和四把椅子,對面已經入座了一些公子,蔣思言就在小月的左斜對面,他的下首就是唐海峰和祝彬,還有狩獵時見過的幾位公子也在其中,小月這一邊入座的都是夫人和小娘子們,蔣思瑤正巧在她前面一桌,小月望去時,思瑤也正到處打量,見到小月綻放一個大大的笑臉,身子往小月這邊歪歪,用手指指瀟瀟邊上,小月輕聲一笑,起身換了座位坐到瀟瀟另一側靠近蔣思瑤,思瑤將椅子更往小月身邊移移,「見到你們我就高興了,省得呆會兒悶死了。」
「怎麼會悶呢?」
蔣思瑤撇撇嘴道︰「這里的小娘子誰會些什麼大伙兒早就是心知肚明的,年年拿出來炫耀有什麼意思呢?」
「呵呵,我看你這丫頭是妒忌人家吧。」
「什麼呀,她們這般表現無非是為自己多多贏得籌碼罷了,本小姐才不屑呢!」
顏小月只是笑笑,這就是所謂的底氣吧,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自然感受不到她們為了以後的生活費盡心思的較量,就好比祝妍這個小姑娘,如果不是有所求又怎麼會一直緊隨蔣思瑤呢?這還不是身份帶來的差距,如果楊默承不是兩位王爺的老師,不是皇帝陛下的親信,她顏小月也不可能以一個義女的身份坐在這里了,所以才說權勢是決定地位的唯一標準,特別是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