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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言看著娘子進房後已喝了兩杯水了,問道︰「月娘,要不要再吃點東西?剛才晚膳都不見你吃什麼。」
顏小月放了喝空了杯子,點點頭,讓金伶去準備些易消化的吃食來。不一會金伶端來一大碗雞絲湯面,濃濃的高湯,綠油油的青菜,些許雞絲,再灑上一小撮蔥花,看著就讓人食欲大振。
從大碗里撈了些出來,淋上湯,遞給坐在一旁的蔣思言,「你也嘗點,這是金伶的拿手活,面是金巧揉的,勁道十足。」
蔣思言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點點頭,「難怪你吃府里廚子的菜那般難以下咽,原來是讓金伶養嬌了胃口。」
顏小月也小口吃了起來,「人生苦短,我也就這一點口月復之欲,以前沒條件也就罷了,如果有條件還要苛刻自己,那不是白在這世上走一遭嗎?」。
「你喜歡弄,就按著自己的喜好來,在這里沒有人能管你。」
顏小月吃完一碗放下筷子,剩下的面條都進了蔣思言肚里。飯後,蔣思言便拉著顏小月在院子里消食,
「這邊的園子還沒來得及好好打理,明兒你好好逛逛,看喜歡什麼直接吩咐管家弄去。」
「明兒不是要回門嗎?哪有時間?」
蔣思言一笑,「那就等回府在弄。」
「嗯。你真的不打算參加科考了嗎?」。
「叫我思言或者相公,夫君都行。」蔣思言發現還是早起時听顏小月叫過夫君的,後來兩人獨處是,她總是省了稱呼。
顏小月白了蔣思言一眼,以前總是稱呼‘蔣公子’,冷不丁的換個親密的稱呼,不免有些難為情。
蔣思言看著顏小月嬌羞模樣,可得一把將人抱在懷里,湊到小月耳邊調笑道︰「我們更親密無間的事兒都做了,怎麼一個稱呼娘子還開不了口?」
顏小月一听這話。耳根瞬間就紅了。再加上蔣思言故意往她耳朵吹氣,敏感的她只覺得力氣都不翼而飛,仿若無骨似的靠在蔣思言身上輕輕喘氣。
蔣思言本來只是一時興起,看著顏小月白皙剔透的小耳垂。忍不住調戲一下。誰知娘子如此敏感。感受靠在胸前的軟玉溫香,想起昨晚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更加緊了緊懷里的人兒。
「夜已深了。娘子,為夫帶你回房安置吧。」說完就摟著顏小月進房去了,還好院里的人都被趕走,否則明兒還不知會被傳出什麼話來呢?
一夜春宵,顏小月被叫起床時,看著蔣思言那燦爛的笑臉,再揉揉酸疼的腰肢,氣得直瞪眼。
蔣思言心情極好,昨晚還不能確定的事兒,今天已能肯定下來,雖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是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娘子再這般勾引為夫,就不怕我們今天出不了房門啦?」
顏小月嚇得一哆嗦,以前听說過什麼一夜三郎七郎的,蔣思言簡直就是個吃人的禽獸,幾郎什麼的中間總要休息吧,他倒好,上了床就沒見休停,累得她兩天都是最後昏睡過去。
顏小月不得不懷疑這人是不是吃了什麼藥?難道蔣思言不滿意她不準納妾的條約,想讓她受不了主動提出來。
想到古代動不動就抬人進門分擔妻子的義務,幫主母照顧夫君,難道真是因為古代男子那方面強悍一些嗎?
顏小月神情古怪的看著蔣思言,欲言又止。
蔣思言早已收拾妥當,坐在一旁,見小月一副要說不敢說的模樣,肯定自家娘子腦袋瓜子里想著稀奇古怪的事兒,不由得好奇道︰「你在想什麼呢?」
「夫君,用藥可不是長久之道,于身體更是有害,你可要慎重啊。」
蔣思言一開始听著莫名其妙,可一看顏小月那咕嚕咕嚕圍著自己某處打轉的眼神,馬上反應過來,咬著牙恨恨道︰「看來,娘子對為夫的能力很是懷疑啊。很好很好……」
顏小月一听蔣思言變了聲的腔調,哀嚎一聲,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啊,這樣的話當面說出來,蔣思言肯定覺得自己不給他臉面,傷了他男人的自尊了。
討好道︰「夫君,相公,小月錯了。」
蔣思言漫步走到顏小月跟前,抬起小月精致秀氣的下巴,眯著眼笑道︰「娘子錯哪了?」
顏小月立馬擺正態度,「錯在不該懷疑你男人的能力,我家相公是男人中的高手,高手中的強者,世上少有人及。為妻怎麼能因自己能力不足就懷疑夫君用藥呢?
蔣思言憋住笑意,慢慢靠近娘子敏感的耳後,對著玲瓏的耳垂吹氣道︰「娘子怎地如此自謙,為夫對你可是滿意非常啊,要不我們現下就試試,娘子也好好看看為夫是否用藥?」
顏小月一個腿軟,忙扶住蔣思言胳膊,仰起頭可憐兮兮道︰「夫君,小月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在也不敢了。」
蔣思言逆光看著顏小月嬌羞無限的臉龐,眼簾半睜半閉,粉女敕的嘴唇微微嘟起,無一不做邀請狀。低頭含住朱唇,細細品嘗起來。
顏小月一吃驚,連忙掙扎起來,可最終屈服在蔣思言的武力之下,只得與之共舞舌尖舞了。
久久,在顏小月感覺快要斷氣時,蔣思言才放開她,顏小月一邊氣喘吁吁的靠在蔣思言身上,一邊四下打量,見房間里沒人了才抬起頭瞪了瞪蔣思言。
「你怎麼這樣啊!大白天的讓人見了多不好。」
「娘子這話是不是說大晚上就可以了,或者沒人見到也是可以的。」蔣思言這時才真正體會何為溫柔鄉,這般良辰美景叫他如何能舍呢?
「哼,不跟你油嘴滑舌了。」
顏小月推開蔣思言在梳妝台前坐下,全秀秀剛才已經退下,這會她也不好意思叫人來,便自己動手梳妝。
擦好面脂,正待畫眉時,手里螺子黛被抽走,顏小月抬眼望去,見蔣思言正抬手舉著螺子黛,擔心的問道︰「你應該不會上妝吧?」
蔣思言一挑眉頭,「娘子試試不就知道了。」
小月展顏一笑,「相公,你家娘子眉形生的極好,你只需輕輕掃過就好。」
「娘子那個位置生的不好來著?」蔣思言沒正經的用眼神掃過顏小月全身。
顏小月發現蔣思言私底下越來越無所顧忌,什麼話也敢說出來,不是說古人都很內斂的嗎?突然好懷念以前的那個謙謙君子啊。
「相公,你真是以前的蔣思言嗎?」。
蔣思言心下一震,「怎麼啦?」
「這般不正經,哪有以前儒雅模樣?可憐世人都被你騙了過去。」
「那娘子喜歡為夫哪般模樣啊?」
顏小月嬌蠻的哼了一聲,抽出蔣思言手中的螺子黛,仔細描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