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首先是各個漁村先後毀約,無他,有人出的價錢比他們高,為這事魯大海都跟著著急上火。
當初這事是他提議的,因為都是鄉里鄉親,守著海邊,天天忙活還吃不上一頓飽飯,因為他知道做漁民的辛苦,所以在他們村子掙到銀子的時候就想到了跟他們一樣的人。
可惜啊他是做夢沒想到當初線是牽成了,白保寧他們也讓大家掙到銀子了,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來了個程咬金。
對這樣的事情雖然當初簽訂了協議,可是都是一些漁民老百姓真的跟他們較起真來,麻煩不說也打不起這官司。
月兒和白保寧為了這事倆個是真的上火了,不能跟對方計較,因為他們所處的地界不是他們家的田邊地頭,而且這里面牽涉太多的關系了,村子里不少的父親兄弟姐妹家都在那邊,要鬧起來的話,恐怕這邊的人也都得罪光了,拿到那點賠償金還真的不好干啥用。
魯大海也在一旁求情呢「唉,都是窮給鬧的,按說以前大家伙不這樣啊,都挺講信用的,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保寧啊,這事叔對不住你們,我知道這個他們有錯在先,可是家家戶戶都不容易,你看回頭跟那個公子說說看,也別揪著這事不放了,以後咱們好好干,說不準也能找補回來。」
白保寧嘆口氣,就算是魯大海不開這個口他也沒打算去追究,這個暗虧他們也只能自己兜著,這口氣也只能生生的咽下了。
看著魯大海。眼神很是清明,語氣也很平靜「叔。這事不賴你,大家伙也都是窮怕了。算了,既然有人高價收,那就讓那個大家伙安心的掙點銀子,家里日子也能好過一些,這邊我跟高公子說一聲,減少供應就行了,其他的,咱們再想辦法。
不過這到底是誰干的,你老知道嗎?」。
橫插一杠那個人魯大海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背景。「光听說是一個叫孫興的商人,不過听說對方財大氣粗而且看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得罪你們的樣子。
保寧,不會是你們在外面得罪啥人了吧,咋專門跟你們對著干呢?」
別怪魯大海多心,他們曬海鮮制品也沒多久的事,對方咋知道的這麼快,而且下手也穩準狠,四鄰都出現了出爾反爾的情況,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所以也難怪他往冤家對頭那方面去想。
白保寧搖搖頭「按說應該沒有啊,我們是啥樣的人叔你也明白,而且我們也沒出去,基本上就在這里轉悠。就算是想得罪人也沒地方得罪,就更無從認識這個叫孫興的人了,估計還是看這個東西能帶來利潤吧。也不知道這高公子在外面都是咋賣的。」
這事就算他們有理,可也不得不了了之。牽涉的面太廣了,有不明的勢力摻和進來。再說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村長都過來求情呢。
月兒上火的不僅僅是這件事,即便是這些人不提供了,通過海上捕撈也能緩解一些,她是擔心啊,怕有些人是針對他們的生意,這個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有啥她也不知道啊。
所以這幾天上火上得連說話都沙啞了,滿嘴都是燎泡,「舅舅,你去找李玉樹說一下這邊的情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後面出手,搶生意這事不是沒有,可是我是擔心以後的,你跟袁伯伯一起去。」
白保寧也上火,可是他是男人,這事雖然讓他們能有損失,但是還不至于影響太大。
「行,我這就過去跟他們說一下,丫頭,別上火,跟以前比起來,我們已經是太好了,大不了咱們再過回以前的日子,再說了,家里還有地呢,就算再不濟,咱們總不至于餓肚子你說是不是?」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里沒底啊,袁保國就更是了,倆個人都是半路學做生意,本來挺順風順水的,還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呢。
「什麼,有人敢半路截胡,這是誰干的?敢跟我們東家搶生意?」
白保寧嘆口氣,搖搖頭「不太清楚,光是知道是縣城里有個叫孫興的商戶,至于是誰我們也不了解,代表哪一方我們也不清楚。
你跟高兄弟說一聲,看他那頭是啥意思,不是我們不想,這頭出了這麼一個人,听說還挺厲害的,我們小老百姓的也沒法跟他們對著干,把海邊的人都得罪了我們也沒法繼續干這一行了。」
李玉書點點頭「理解理解,這事我立馬就讓人調查一下再告訴公子,你們也別太上火,這個不行,供我們店里的肯定是沒問題的……」
就在白保寧以為事情都得到解決了,這邊又出事了,鹽田這邊出事了,竟然有人告官說白保寧他們出產的細鹽毒死人了,這不白保寧讓官差給押走了。
月兒這火上的,人直接就躺在炕上下不來地了。
「丫頭,別上火,這事咱們慢慢來啊,你舅舅肯定會沒事的,你袁伯伯已經出去找人商量這事了。」
海蘭娘孫招娣邊給月兒喂藥邊安慰,其實她也跟著上火,這白保寧要是出事了,大家伙也跟著受損失啊。
沒有鹽田這一塊,平時的收入就少了,而且她可不認為那個收購其他村的干貨的商人,會在這個時候加價繼續收他們的東西。
沒了威脅,他想出啥價錢就是啥價錢,你不賣,可以啊,自己去賣去,可是他們哪有那個本事啊。
所以她是從心里希望白保寧能平安無事,不僅僅是他給村子里的人帶來了希望和財富,更多的是這個人心眼好,跟他相處這麼久,就沒見過人家做啥讓人不舒服的事。
月兒現在是嘴里苦心里更苦,她是做夢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想憑著自己腦子里多出的東西想為家里的人創造點財富,讓家里的人以後都舒舒服服的活著。
她的目標就是不想嫁人為下一頓飯在哪里而發愁,更不會因為冬天的寒冷而躲在家里瑟瑟發抖,其實她覺得自己要求的並不多,就是想憑著自己的勞動讓親人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咋做起來就這麼難呢。
月兒的嗓子現在都快趕上風箱了,呼啦呼啦的,說話都得扯著嗓子才能發出聲音來。
「李掌櫃那頭有沒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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