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見到這樣的景象,自然會伸手管一管,只見趙毅找準了那個放風的那個大漢一點,然後真氣外放,在右手食指上形成了一些氣流。
「啊,我的腿!」那個放風的大漢不知怎的左腿受了傷,大漢感覺就像是骨頭斷了一樣。趙毅用的真氣其實差不多將這個大漢的左腿給毀了。
由于趙毅找準了點,再加上慣性,這個放風的大漢就倒在了那個正在實行偷竊的大漢身上,由于之前放風大漢慘叫,將全身注意力都住在雙手上的偷竊大漢嚇了一跳,精神都有些回不過來了,再加上這個倒下的放風的大漢體型明顯高于偷竊大漢,一下子就把偷竊大漢壓倒在地。
這下子車廂中的人也醒了過來,各各來到兩個大漢身旁,被盜老頭也醒了過來,首先看的就是自己的包,發現自己的包已經被翻開了,在看了下倒地的兩個大漢,便知道自己遇到了<列車小偷。
「你們兩個天殺的小偷,敢頭我的血汗錢,我不把你們兩個打死。」老頭子無比憤怒,拿起了對面那人的茶杯直接砸在了放風大漢的頭上,鮮血一下子就噴薄而出,這個大漢也夠霉的,他沒有直接偷取財物,僅僅是個放風的,因為他的體型不適合,但就這樣自己收了比偷竊的大漢還重很多的傷,幾乎把左腿丟了。
大漢心理清楚,如果不早點道醫院治愈,那麼自己很可能會成為殘廢。
不過,圍觀的人們可不會放過這兩人,他們听到老頭說的話後,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怒火中燒,其中經歷過類似事件的直接上前挽起袖子開打了,打的兩個小偷哭爹喊娘的,那個放風的大漢更是左腿都被些故意的人踩斷,他的腦袋也是被人打了幾拳,已經出現腦震蕩了。至于另一個小偷,他是被人用腳踩他的雙手,又是被人用拳頭打在了眼楮上,或是被人打在腦袋上,反正這些列車上的人不管老頭,婦女,小孩學生(趙毅作為對面的那對兄妹也在打)還是青年中年,都是把吃女乃的勁都用出來了,他們這樣打就算是練過金鐘罩的也來不梭啊。
但是,這些人還是有點分寸,打死了人要賠償的,就算打死的是小偷,那也是要負發露責任的。所以,這些人把兩人打的半死,放風大漢直接殘廢,偷竊大漢直接重傷,兩人起碼也得在醫院里躺上幾個月才勉強能下床。
最後,列車上的警察也來到了,看到兩人慘重的下場都是頭皮發麻,這些人先是問了些群眾的話,了解些情況,然後調取監控取證,其實他們的監控差不多是擺設,連個看管的也沒有,在國內這種事太多了。
經過了一個小插曲,眾人回歸平靜,趙毅對面的那對兄妹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阿牛並未被吵醒,誰的很死,趙毅剛才沒有出手,畢竟把人家腿都削了,再去打人家那他就太狠了。
趙毅對面坐著的是那對兄妹中,此刻這兩人對趙毅沒有什麼好臉色,畢竟趙毅是一個青年,剛才見到了小偷都沒去舉報什麼的,而且打小偷時還沒有上前「幫忙」,這種膽小怕事的人車廂中的大部分人都沒什麼好感,大多數財務被盜也是因為認的軟弱。
趙毅之得苦笑,你們難道不知到沒有我你們怎麼能抓到小偷,早知道去管閑事干嘛,還害得成為了車廂公敵,早知如此就該學著阿牛去睡死覺。
趙毅只得埋下頭繼續閱讀戒指中的書籍,懶得理這些「憤世嫉俗」的人。
列車的速度很快,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後終于抵達了蜀都。趙毅叫醒了阿牛,阿牛先是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幾個哈欠,然後跟著趙毅下了列車。
趙毅身上還有不少錢,何況戒指中還有不少金條,也不是缺錢的主。
趙毅先是回到了東北縣城,然後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租的時間大概一年期,一個月一千,一年一萬二。房子內也不缺什麼,不需要趙毅買什麼,大多都是現成的,這也是趙毅看中的地方,不過要多加錢,趙毅現今也不在乎。
安頓好了阿牛,趙毅變坐車來到了孤兒院,在孤兒院呆了一個下午,趙毅留下了身上的五萬塊就走了,現在趙毅身上僅剩下幾千塊,不過還算充足,家里還有個阿牛等著自己照顧呢。
阿牛受了趙毅的吩咐,呆在了房內,當然,他的好奇心不會改變,左看看右看看,左模模右模模。
趙毅回來時,已經九點多了,當即叫著阿牛出了門來到了這個小區外的一個燒烤攤處,趙毅直接叫來六瓶啤酒,然後又去點了一大盤煮花生,叫了些燒烤,之後便坐回原位,等了一會,燒烤攤的老板便將啤酒與煮花生和杯子拿來了,趙毅打開了啤酒,先是給阿牛倒滿啤酒,然後給自己倒滿,之後給阿牛講解這些啤酒煮花生什麼的。
阿牛倒也理解很快,畢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物,而且靈魂力量龐大無比,順帶著智力也提升了不少,再加上上次在棺材中的強化,整體素質早已拉開普通人許多。
不過一會,兩人便是喝著啤酒,吃著煮花生了,阿牛說著這是自己活了這麼久以來吃過的最好吃的花生了,酒也是很好喝,當然,阿牛在個年代並未喝過什麼酒,他就是個農民,是個山村野夫,家里也就那麼點田,古代的收成又差到極點,再加上蝗蟲旱災什麼的,種出的糧食太少了,又要交賦稅,交給地主老財,留下種子糧,這下子剩下來的糧食就不多了,勉強夠他們一家人吃,就算這樣還要省吃儉用,經常吃粥挖野菜,面臨戰爭年代更慘,更別說拿來釀酒了,家里錢也少的可憐,買酒更不可能,他喝的酒還是偶然喝到的。
趙毅和阿牛的關系快速升溫著,不一會兩人都喝得面紅耳赤的,不過兩人都是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主,那點酒勁還奈何不了兩人,雖然兩人都是很少喝酒的。
快要結賬時,趙毅正想掏錢,但是一只手掌拍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轟」的聲音。
趙毅眉頭一皺,感覺很不爽,抬頭一看,原來是個小混混,頭發染成黃色,耳朵上還學女人帶著耳環,就差沒在鼻子上學著牛帶上鼻環了。
「小子,吃好了嗎,這里是我們飛沙幫的地盤,這里的燒烤店也是我們的,在我們這吃飯除了交飯前外,還有保護費,要知道,我們這可不太平啊。」混混邊上有著五個同樣的混混哥們,他們人多,雖然阿牛長得比較壯實,魁梧,但是看面相便知道是一個鄉下人,鄉巴佬,性情老實的像頭牛,他們也欺負過很多這種鄉下人,至于趙毅,算是瘦弱的哪種類型,身高不過一米七,體重也就一百來斤的樣子,算不上威脅。
這六人是打定主意吃定了趙毅兩人,所以也沒什麼客氣的。
阿牛皺了皺眉,有點不高興,自己吃完飯後心情還不錯,但是這六個混混很快就擾亂了阿牛的心情,阿牛也是打量著這些混混,他可是古代來的,並不知道現今還有混混這一類職業。當然,古代也有,那就是地痞惡霸之類的,當然,現代的混混肯定還沒有古代地痞惡霸哪兒厲害,那些地痞惡霸在古代那是欺行霸市,無惡不作,現代的混混是一個三流職業,只能干些收保護費、助架什麼的,還不敢干些強取豪奪的事情,更不可能干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喂,你個胖子,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抽死你。」戴耳環的混混見阿牛正在打量他,變惡狠狠的說道。
阿牛是有點壯,但在六人眼里成了胖。
阿牛一听,臉上馬上就多雲轉陰。
「快點把錢拿出來,小心哥幾個抽死你們。」混混又惡狠狠的說道。要是一般人見到對方有六人那肯定服軟,乖乖的交出現今,但是趙毅和阿牛都不是普通人,別說趙毅,光是阿牛,就可以干翻幾十個這樣的混混,就算對方拿著兵器也一樣,除非哪的是槍械。
阿牛瞬間站了起來,一拳直接轟在了那個戴耳環的混混臉上。
「哎喲,你,你個臭鄉巴佬,敢打老子,找死,兄弟們,抄家伙。」戴耳環的混混受了打擊,模了了下臉,看著臉上出的血狠狠說道。
其他五個混混反應過來,連忙抄起了民間終極武器——板凳。
五人直接沖了上來,手持板凳狠狠劈下,或是橫著拍擊,阿牛臉色不變,見到最先來人是一個施展「力劈華山」絕技的混混,直接右拳轟上去,將這個塑料凳直接轟碎,並且拳勢不減,這個混混和最初的那個混混一樣,被轟在面門,倒飛出去。
阿牛直接甩翻面前的兩個,震懾了其他四人,這四人也變得躡手躡腳的,當然,四人還是在進攻。不過,幾分鐘後,這四人便被打的睡在地上,阿牛也怕把幾人打死了,為趙毅惹麻煩,而且那樣自己的復仇路將更加難走。
不過,趙毅倒是知道這些人在裝死,為阿牛解釋了後阿牛才算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