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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舜華親眼見到顏柳氏與顏昭明都明顯停頓了一下,後者還想要回過頭來說些什麼,卻被前者一拉,就這麼快速地離開了。
「爹,您年輕的時候肯定脾氣不怎麼好吧?從前我還以為二姐的脾氣大多都是來自于你呢,如今看來,原來也有娘的一份貢獻在里頭。不發火則已,一發火看著就氣勢驚人啊。」
她有心揶揄幾句,顏盛國卻不接這個話茬,眼神也就空洞洞的,茫然之色越發顯露無疑。
看著從來沒有出現過這般類似于無助迷茫情緒的顏盛國,顏舜華突然就覺得有些心疼起來。
他們夫婦兩個,感情無疑是極好的。這麼多年以來,從來就沒<有紅過臉,更別說火氣十足的罵戰與打架了。
顏盛國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顏柳氏也沒有發現自己突然變得強勢起來,說話非常的咄咄逼人,因此在情緒稍微和緩下來之後,兩個人想必都不想呆在一塊面對這樣尷尬的場景,一個茫然無措,一個急急忙忙地逃之夭夭。
顏舜華原本想著也離開算了,給他一點獨處的時間,但見他似乎壓根就注意不到自己的存在的模樣,不由地還是有點擔心,便在一旁沉默地坐下來。開始陪著他一起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顏盛國才慢吞吞地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語氣沉悶地問道。「小丫,你也覺得爹說話過分了?」
顏舜華理所當然地點了頭,「恩,很過分。嫂子又不是殺人放火了,大哥也只不過是想要讓嫂子好過一點,能夠吃飽一些睡好一些,這樣對孩子也好。這是他為人丈夫與為人父親的本分。您卻張口就來一句畜生不如,要是我被罵,我鐵定撲到跟前來狠狠地咬你幾口。」
「沒良心的小丫頭。爹不也是為了你,所以才生氣的?要不是那方氏提起了什麼勞什子的雲嘰菜,又非得指定了要你下廚,即便三更半夜也得做她想吃的東西端過去給她。我又怎麼會怒火攻心?」
顏盛國重新提起這件事還是面色極為不愉快。
「爹。您應該沒有將大伯父告訴過你的這件事告訴過別人吧?連娘都不知道,對不對?」
「這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我又怎麼會有事沒事都拿出來說?你祖母跟大伯父都去世那麼多年了,再提起來不是在戳你祖父的心窩子嗎?」。
顏舜華聞言攤開了手,故作遺憾。
「那可就怪不得娘和大哥他們反應那麼激烈了。
您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他們就算知道雲嘰菜很難找,也不知道真的有那麼危險。即便知道會有危險,但是我們村里頭肯定也有人成功采摘過的。既然這樣,他們難免也就不會認識到其中的恐怖之處。偏偏你反應又是那麼大。怎麼不能讓他們多心?
至于娘怎麼也突然情緒那麼激動,我懷疑是不是年輕的時候她懷孕的時候也曾經向往過吃上一頓好吃得不得了的雲嘰菜,卻被你二話不說地給拒絕了,所以有心結?」
「也不過就是稀罕一些,味道又能鮮美到哪里去?我不記得她是不是曾經提起來過了,反正要是有過,那肯定是被我否決了的。」
顏盛國皺眉回憶了一下,卻不記得是否真的有過這樣的事情,只是按照他的性子來看,他是不可能去以身涉險的,尤其還是被自己父親顏仲溟三申五令禁止去做的事情。
顏舜華聞言點了點頭,「那不就結了?不管哪個女人都是一樣的,再賢惠,脾氣再好,再能干,也會有累的時候,也需要安慰,哪怕說了做不到。
不過女兒想您年輕的時候脾氣肯定真的十分不好,就像個愣頭青那樣,既不體貼也不溫柔,您能遇到我娘還真的是撿到寶了呢。」
對于她似是而非的道理,顏盛國嗤之以鼻。
「你的意思是說些沒用的話語去安慰你娘?光說不練,等同于欺騙。我脾氣再差,也不屑做這樣的小人行徑。」
顏舜華嘴角抽抽。
「爹,這是哄,並不是說就真的是拿虛假的言語來欺騙我娘。恩,怎麼說呢,就拿采雲嘰菜來說吧。我娘要真的是提了,那麼她當然是想吃到的,但要是吃不到,她其實也不會當一回事,最多有些遺憾罷了,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生你的氣。
她要是生你氣了,多半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讓她不高興。譬如說您說話的方式不對,語氣不對,內容不對,總而言之,就是沒有能夠理解到您的心意,以為您其實是在敷衍她,諸如此類的。」
顏盛國越听眉頭皺得越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娘又不是個小氣鬼,會將這樣的瑣碎事情記得那麼清楚,十年二十年了都還藏在心里。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趕緊將這些東西給忘了,省的日後哭都沒有地方去。」
想起沈靖淵,顏盛國就不由自主地問道,「他真的有派人來?該不會是你在替他掩飾吧?要是連你的生辰都不親自來,也不派人來祝賀的話,那他再想要娶你,我們顏家也要考慮再三才是。最好你死了那條心更好,該到場的時候不到場,說再多的漂亮動听的話語都沒用。」
顏舜華「撲哧」一笑。
「爹,您和娘果然是天生一對,很般配呢。她之前私底下也是這樣擔心的,听我說派來的人趕不及,也很是生氣呢。
哦,對了,也是因為那樣,她才突然雜七雜八地跟我說了許多話。像剛才那些話語,就是娘教導我的哦,您說什麼來著?哦,是亂七八糟,等娘改天不生氣了,我可要好好地將這一番話轉述給她知道。猜猜看,等待您的下場是什麼?是跪搓衣板還是睡書房?」
顏盛國哼哼兩聲,面有赧色,顯然也覺得娶顏柳氏是娶對人了,不過卻還是嘴硬道,「自古以來就沒有男人跪自己媳婦的,她要是那樣凶巴巴的一個人,我又不是瞎子,當年怎麼可能會娶?」
顏舜華眼角的余光掃到了門外閃過的一塊裙角,認出來是顏柳氏的服飾,不由得偷笑。
「我倒是覺得娘凶一些才好,尤其是對爹您,從前她可真的是夫唱婦隨,太過任勞任怨了,什麼事情都攬在自己肩上,日子其實不算苦,但是心里卻像是啞巴吃黃連,苦得不行。
我在外頭的時候,曾經听說過這麼一句話,‘但凡是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賢內助。’您這些年來反倒是成為她背後的男人了呢,看著像是個小媳婦,娘親則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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