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吃完一個,又拿了一個和玲子分開,嬸子也和王柳兒分了一個,最後籃子里還剩了一個沒人吃。
就在她準備下手的時候,有人快她一步把包子拿了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坐在她身邊的呼格,安均本想說點兒什麼的,但是又不知道能說啥,這個包子本來就是呼格和榮原的,呼格拿了也算應該。
只是,老男人你能不能有點兒風度?怎麼能把整個包子佔為己有呢?
呼格吃飯特別快,一個大菜包子三兩口就給吃進了肚子,吃完之後還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喝粥,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吃完早飯,安均帶著玲子去教倆徒弟說戲,榮原搓棒子,嬸子拉著胖大娘嘮家常,王柳兒還是坐在床上做針線活,呼格沒見。
安均問她的兩個徒弟,「早上起來有沒有好好的練習吐納?」
=.==倆小徒弟一致發聲,都說有好好練。
安均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以後每天早上都要練上一番,直到可以自如用丹田發聲。」
又和兩人講了下說戲時要拿捏的幾個點,今天上午的授課時間便結束了,接下來是讓兩個人自己練習。
練習時有玲子盯著就行,安均打開屋門,她準備去辦件大事。
那五個癟三不是不承認自己是逮蛇的嗎?一會兒她就讓他們吃些教訓,看看他們還會不會硬抗!
安均雖不是皇室人員,但對宮里的門門道道多少的也了解些。而皇宮里最有名的門道就是給人行刑,花樣兒多了去!她就不信那幾人能抗得住!
行動之前,安均本想叫上呼格的,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有個照看她的,但是她找了半天都沒見呼格的影子。
既然這樣那就帶上榮原吧。
「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今天上午可以讓你休息半天。」
榮原和安均一起長大,對她是了解的很,只听到個半句話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咱們去哪兒?」
安均不自然的看向別處,「隨便出去走走。」
她的隨便一走。就走到了族長家。這會兒族長家里並沒什麼人,只那五個逮蛇的正被麻繩捆在樹樁子上。
這幾人可能是被捆的時間有些長,全都蔫了吧唧的,有一個還嘟囔著要些水喝。
安均就納悶了。幾人都這德性了。怎麼會還是不承認?
她走過去問那個要水的。「你說了你們逮蛇是干什麼,我就給你水喝。」
「我們不是逮蛇的。」
安均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也不惱。「既然你們不是逮蛇的,那你們大半夜的往山上爬是干什麼?看日出麼?」
那人還挺會順坡下驢,「對,就是看日出。」
「呵呵,真行,你們全是能人。」
這話安均可不是瞎說,後山上到處都是樹,別說看日出了,大中午的太陽都不一定能夠看得到。
那人窘迫的低著頭不說話,安均也不為難他,而是繼續跟他瞎扯。
「你說你好好的上山看個日出,怎麼還被村里人給抓到這里了?咱們朝可是有律法規定,私自關押人口是犯法的,用不用我幫你去報官?」
那人的眼里多了一絲神色,「你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安均特自然的揮揮手,「當然不是,他們都是莽夫,我是懂理法的,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一會兒我把官兵找來把你們都給放了。」
「當真?」
安均笑笑,「必須說話算數,我從來都不屑與他們那些魯莽人為伍。」
那人該是以為安均是個二傻子了,竟然傻樂了起來,旁邊幾個本是沒精打采的逮蛇人也全有了笑模樣。
只是安均還有後話,「我喜歡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改天有時間我們弄幾條毒蛇放到你們家里,也省的你們逮了,你們啥時候想死直接讓蛇咬上一口就行。」
說著她還把榮原給拉到了面前,「你們還記得他不?昨晚就是他逮的你們,所以你們放心,以他的身手弄幾條毒蛇塞到你們家里,絕對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見那人開始警惕的看著她,安均不打算再用恐嚇的法子,她得給他們來點兒實際的好處。
「你們經常逮蛇,應該知道毒蛇有多厲害,可是你們不知道,有一種東西比毒蛇還厲害,那就是給太監閹割的老師傅。」
那人神色開始慌張,「你想干什麼?咱們這里可是講王法的地方……」
王法?安均看看榮原,王法就在她身邊,她怕什麼。
拿出呼格給的防身小刀,安均把刀殼去掉,亮出了銀光閃閃的刀子。
她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刀子,丑話我可先說在前面,第一次干這活兒,可能不太熟練,您多體諒著些,千萬別亂動,不然我怕扎偏了。」
被刀子一嚇,那人開始一顫一顫的哆嗦了起來。
安均在心里悶笑,「就這點兒膽子,竟然還敢半夜上山捉蛇,能捉到嗎?」。
那人依舊在哆嗦,「姑女乃女乃,我們真不是逮蛇的。」
還嘴硬?她本想手下留留情,今天不見血腥的,沒想到這人竟是如此不識相,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客氣了。
把刀子往前一伸,那人的褲腿被劃破了一塊兒,連著肉皮也跟著開了口兒,安均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頭一次干這活兒,沒什麼經驗。」
榮原配合她道,「要不我來吧,你先歇會兒。」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一刀不能給他割干淨,我可以多割幾刀,只要肯花心思,肯定可以給他割干淨的。」
「好,那我看著,若是這人不老實,我給他點了穴,你可以慢慢割,不用急。」
安均又開始出刀子了,只是還沒等她捅到地方,那人就被嚇得暈了過去,安均拿著刀子轉了轉,把這人的褲子割了幾道口子。
使出去的刀子,沒有平白收回來的道理,必須讓它劃點兒東西。
就是這麼霸氣!
把這個收拾完,安均往左移了下,換下一個。
「你是不是逮蛇的啊?」
這個還沒被嚇就已經哆嗦上了,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更沒用!
安均繼續往左移,開始收拾第三個,這回她也不說話了,從榮原的袖口里掏了根銀針就往這人的臉上扎了去。
現在村里的三個大娘都還在昏迷,讓這些人受點皮肉之苦也是應該的,當然這些只是小菜,什麼螞蟻上樹,水中捉蝦,她還沒使呢。
就在安均扎第三個人的時候,第四個有些等不及了。
「姑女乃女乃,咱們真不是逮蛇的,是有人雇了我們半夜來爬山,只要我們不把真相說出去,就一晚給二百個銅板兒。」
什麼?太扯了吧也?(未完待續。)